骚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ròu_bàng肏进去,对准那敏感骚浪的穴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yín_shuǐ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jī_bā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ròu_bàng肏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肏出来的,该说章大夫这ròu_bàng子太骚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骚屄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骚了?”
章南烛这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猛地一红。果然,赵杏儿眼神一亮:“原来章大夫还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
章南烛不甘心地对准花心猛地一顶,还嘴:“赵大夫这么骚,肏你一个比得上肏寻常女孩百十个了。”
“啊!!不行、嗯……你也没肏过那寻常女孩啊……嗯嗯……你在这儿瞎说什么……”
赵杏儿被顶得宫颈酸麻,嘴里却兀自倔着。章南烛被她说得窘迫,肏她的动作越发狠了:“我瞎不瞎说,赵大夫试试不就知道了?回头被肏得下不来床,可别怪章某不怜香惜玉。”
“来就、来……杏儿才不信……嗯……章大夫有这等本领……”
明明被肏得话都说不利落,却偏偏一张利嘴逮着空就要损人,赵杏儿这点让章南烛是又爱又恨,jī_bā越发肿痛得难受起来。他一边掰开赵杏儿的腿,腰胯耸动着在她穴里磨蹭着泻火,一边用自己的唇堵住她那张利嘴,舌头撬开牙关,溜进去卷了那伶俐的舌头讨伐,手指捻了她的rǔ_jiān玩弄揉搓。
“唔唔……嗯……”
再灵巧的嘴,被这样一堵,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赵杏儿腿根发颤,穴里被入得酸软烂湿,身上泛了层情欲的嫩粉。章南烛的身体坚实又烫热,烘得她出了一层汗,黏糊糊贴在两人身体之间。穴里一阵阵收缩着,舔得章南烛的ròu_bàng酥麻火热,酸胀的精意咆哮着席卷而来。
章南烛毕竟是初经人事,再也耐不住这xiǎo_xué的吸吮,一边口中骂着“sāo_huò”、“浪屄”,一边捏着赵杏儿的奶子狠狠chōu_chā了十多下,终于是盘踞在她身上,臀部猛地一颤,积攒了这些年的处男初精终于是呼啸而出,穿过尿管,汇聚成白色的浓稠激流,汹涌着灌进赵杏儿的宫腔。
男精的浇灌终于淬熄了赵杏儿穴里的欲毒,浑身血脉里沸腾不安的烧灼终于暂且安宁下来。赵杏儿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纤白的双腿环住章南烛的腰,叹息着媚生生呻吟。
“sāo_xué要被章大夫的精烫死了……好舒服……杏儿要被jī_bā射穿了……”
吸肿的,不只是舌头(h)
地上终究是凉,章南烛伏在赵杏儿身上shè_jīng时,摸到她后背贴着脏湿的罩衫处,冰得触手一片冷意。
他于是抬手抱了杏儿,环着腰托着屁股,径直抱在了怀里,那根ròu_bàng连拔都不曾拔脱出来,兀自插在赵杏儿的xiǎo_xué里耸动着。
刚射过精,竟然还硬着,动作时滑脱了小半截根部在外,缝隙之间涌出些浓稠jīng_yè。
“章大夫怎地还不拔出来?”赵杏儿伏在章南烛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臂膀,脸贴着脸,如兰的气息径直喷到章南烛面庞上,“精也泄了,身子也破了,章大夫莫非还不知足么?”
“这ròu_bàng还肿着,分明是杏儿吸得太紧、舍不得章某离开才是……怎么还怪上章某贪心不足了?”
略带沙哑的男声,好听地在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抱着赵杏儿的手猛地一抬一落,那ròu_bàng便狠狠开凿到了宫口上。赵杏儿被撞得惊叫一声,潺潺流水掺杂着余精,从那花瓣被撑开处淙淙流出。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ròu_bàng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潮,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唇,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吞咽着。
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云雨。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下巴颏上。
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唇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唇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赵杏儿被吻得喘息不止,终于消停下来,软绵绵伏在章南烛怀里,低声说:“杏儿舌头都被章大夫吸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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