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还有些棋盘外的东西,好巧不巧的落到了这棋盘上......
例如当初在运来客栈,太子殿下与张谦鉴,巧遇正在那儿的大安帮帮主展老大,更是被张谦鉴救走了李镯儿,且逃过了轮番的搜捕,这就是那位洞主没预料到的,突然落在棋盘上的棋子。
“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吧,去吧,准备打一场硬仗了。”吴冠乔在下达了,将驻扎在平禾边境的人马调回来的命令之后,看着身旁两位大牧说道。
大阿牧与李临楼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司督吴冠乔告辞,接着推门走了出去。
大司牧府中,李管家在花园里来来回回的走着,这大司牧府的主人,李临楼焦急慌张的离府而去,到得现在都还未回来。
这如何不让李管家焦急,更是在刚才得知了三色骑奔入居仓城的消息,心中更显焦急,双来回的握拳。
“李伯伯,你知我爹他为何离去吗?”看着在眼前来来回回晃悠的李管家,李镯儿也有些坐立不安,站了起来问道。
“小姐,你李伯伯要是知道老爷他是何急事离开,现在也不至于这般焦躁了。”李管家停了下来,双一摊皱着眉头说道。
“镯儿,放心吧,出不了什么事的。”张谦鉴伸拍了拍镯儿的背,安慰着说道。
就在几人还在焦急之时,李临楼从司督府回来了。
一路之上自然有人对李临楼行礼问好,院中听见声音的几人齐齐站了起来,本来就站着的李管家更是迎着声音向前几步。
“老爷。”
“爹。”
“伯父。”
院中几人同时喊道,但从李临楼面上的表情来看,除了格外严肃一些,倒看不出如何慌张了。
也是,之前是事情还不确定,对于未知可能存在的巨大隐患,李临楼慌张也是常理,可现在事情已经生,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已然一清二楚,再慌张也于事无补,所以李临楼面上已然镇定下来。
“恩。”李临楼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继续向前走去,走到一边突然回过头来:“管家你来一下,还有镯儿,恩,你们都来吧,有要事。”
几人面面相觑,一脸诧异,显然是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既然李临楼都这样说了,自然是快步跟上。
当然,有一人没去,那就是老头,他对这些自然是不感兴趣的,依然是坐在原来的位置,喝着大司牧府给他的几坛子好酒。
依然是之前李临楼勾勾写写的那间屋子,李临楼进屋在原先的位置坐下,待到所有人都坐好之后,李临楼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说道:“龙宫的那群海族怪物,已越过了临海鼎泰二城,直chā_wǒ西垂腹地而来。”
这话直接出口,并未给屋子里的这些人一丝一毫的准备,果然,众人闻言之下,先是一愣,继而大惊失色。
“今年龙宫的攻势竟如此凶猛吗?鼎泰竟然全军覆没了吗?”李镯儿直接惊奇的问道。
李临楼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将一切解释起来,语很快,越说,几人便越是震惊,直到这一切和盘托出......
反应最大的却是未死的大安帮帮主冯玉,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大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一听冯玉的这声大吼,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大部分人都不知他为何反应会如此之大。
愣过之后,太子殿下立即站了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冯玉的胳膊就往外拖,冯玉自然挣扎不过太子殿下,被拖出了屋子。
若是再不拖走冯玉,还不知道他待会情急之下会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儿来。
而且冯玉刚才那一声不可能,大概已经让李临楼不快了,也亏的是太子殿下及时将其拖了出来。
李临楼看着太子殿下和冯玉两人离开屋子,然后才继续说道:“现在便是这么个情况,接下来,镯儿你再不能任性使什么小性子了。”
这话李临楼是郑重其事的盯着李镯儿说的,在看到李镯儿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之后,这才对着张谦鉴说道:“谦鉴,此事生,你那任职可能还要再往后面拖一拖了,也是现如今这个时候,你们便继续在这居仓待着吧。”“晚生明白的。”张谦鉴拱答道,现如今这样的情况,自然只有是待在居仓哪儿也去不了了。
而且张谦鉴第一时间现,此事就连西垂能不能熬过这一劫都是两说,就更别说他这郁林县县令的问题了。
啊,若是,若是圣上他能准确的把握住这次会,西垂改制便就在眼前了,张谦鉴心里一动,如是想到。
张谦鉴还不知道,那位沙场人屠因为太子殿下的安危,还有居仓与平禾的这一战,已经率领十万人马来到了西垂腹地。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冯玉被太子殿下一路拉到小院里,然后才停了下来,眼神里依然是难以置信的说道。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松开拉着他胳膊的,眼神平静,淡淡的说道。
“洞主便是那鼎泰城的城主老爷,那个司督宋海星,这不是胡扯呢吗,这只是李临楼的猜测。”冯玉显得有些暴躁的说道。
还不等太子殿下说话,冯玉语极快,不停的又说道:“洞主将带领我们流民走向光明,洞主将我们这些无力反抗的人聚合在一起,这才有了三山五峰十八帮。”
说着嘴里开始喃喃:“受尽欺压与凌辱,饱尝绝望与痛苦,只能匍匐于黑夜下前行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