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凯文张说过一次,他替我和大区hr总监争取了这个课程,恰好这段时间北京办走了一个hr经理,人手正不够,我准备试试转行。”“凯文张是不是就是上次酒吧那个……”程铮疑惑的瞥着格格。
“是啊,你还不分青红皂白和人家打了一架,那么大人了也不害臊。”格格摸了下程铮脑袋。程铮哼了一声:“他对你不错嘛,不时提点你,梁海平那单生意也是他让你去跟的吧,这回又帮你争取外出学习的机会。”
“咪,你又小心眼了吧,他是我上司,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格格见程铮像是不大高兴,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你把工作辞了吧,我养你。”程铮踌躇了半天,终于决定说出这句话。格格凝望他一样,垂着眼帘:“我又没丧失劳动能力,为什么要你养?不劳而获、寄生虫般的日子不适合我。”
不用辛苦工作,就有人提供锦衣玉食的生活,是很多人的梦想。可是格格清楚地知道,世界上绝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一旦经济上受制于人,其他方面必然也会受人约束。她和程铮的关系一旦失去了平衡性,反而越不容易掌控。毕竟,背着个被人包养的名声并不好听。
程铮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很久才道:“现在正是学生暑假结束返校的客流高峰期,别到机场耽误时间了,我送你飞上海怎么样?”
格格抿嘴一笑:“不用了,我们公司每年都有员工教育福利,课程费用和差旅费都可以报销,给你省点油钱。私人飞机每次飞行都得申请航线,特麻烦。”“真不用?”“真的真的。”
程铮回到家,看到傅蕾坐在客厅打电话,神情严肃的很,叫了她一声就往楼上走。傅蕾放下电话叫住他。
“您老又有什么事?”程铮把车钥匙绕在手指上转着玩儿。傅蕾拍拍沙发,示意程铮坐下,她要和他谈谈。程铮没办法,只好在她身边坐下。
“我不是叫你别再和纳兰格格来往,你怎么又把她带到别墅去了。”傅蕾的消息很灵通。程铮猜到又是柏馨报的信,不悦道:“又是柏馨说的吧,她真讨厌,屁大点的事就告状。”傅蕾瞪了儿子一眼:“今天的事是你不对,你在电话里跟柏馨说那些干什么,过分。”
“她连那个都跟您说了?妈,我看她这是病,得治!”程铮没好气的说。傅蕾抱着胳膊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你俩谁也别说谁,一样幼稚。”
“所以我再不能跟她在一起了,她占有欲太强,什么事都要顺着她,一点点事就不依不饶,非把理掰到她那边不可。”程铮对母亲说出心里话。傅蕾叹息一声:“她的脾气是娇了点,可她是女孩子,你得让着人家。”
“格格从来不这样,从不无理取闹也不会得理不饶人。”程铮不知不觉就说起格格的好话。傅蕾一愣,又叹息了一声:“不是我和你爸不通情达理,而是你和纳兰格格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
程铮不服气,以为傅蕾不过是对格格有偏见:“您怎么说的这么肯定,太武断了。”傅蕾长出了一口气,思忖片刻,把程晋衡和纳兰家的恩怨都告诉程铮,程铮愣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
恭恭敬敬婆婆妈妈
“儿子,你想想看,纳兰轩能同意这门婚事吗?格格她爷爷是被逼才服毒自尽的,她家能不记这个仇才怪。你现在和她再好,也迟早会有分开的一天。”傅蕾慈爱的看着儿子,语气沉重的说。
“也不能全怪我爸呀,是那个年代造成的,再说,去抄家的又不是只有我爸一个人。”程铮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知道自己不过是强词夺理。
“可人家毕竟是家被抄了,父亲被逼死,搁谁身上谁能受得了?人家要是执意不肯把女儿嫁给你,你也没办法呀。所以我和你爸才让你和格格早点分手,趁你俩感情还不深,长痛不如短痛,拖久了会更伤心。”傅蕾说起这事非常无奈。
程铮默然半晌:“您怎么知道我和她感情还不深,我们……”“你们怎么了?”傅蕾见儿子欲言又止,望着儿子的眼睛。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程铮心里嘟囔。傅蕾见儿子不说话,猜到他心里所想,这种事她见得不少,也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就差给您和我爸弄个孙子出来了,您说这感情深不深。”程铮懊恼不已,故意道。傅蕾嘴唇一哆嗦:“所以我叫你慎着点儿,你总是不听。得了,你也甭拿这事儿蒙我,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哪在乎这些,一张床上睡过又掰了的多了去了。我可不是老古董。”
程铮自然知道这事唬不住傅蕾,男女上床早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长辈们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尤其是程铮除了柏馨和格格,还有过其他好几个女朋友,只要不玩出火,长辈们早已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事儿太突然,我得好好想想。分手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的。”程铮颓然道。他拿不准要是纳兰家人知道了两家的恩怨会有什么想法,格格还好说,毕竟她连她爷爷的面也没见过,她爸爸纳兰轩才是问题的关键。
傅蕾提议道:“我看你还是把实情告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