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硅胶。”程铮刚喝了口啤酒,听了这话差点笑喷。
梁海平想了想又道:“我看你眼下最要紧的是赶快让她换工作,趁她还水灵灵的。”“你这都能看出来?”程铮调侃的一笑。
梁海平喝了一口酒,眯缝着眼睛得意道:“我是谁呀,什么看不出来。你信不信,我能在三分钟之内判断出一个女人跟过多少男人。”“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程铮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问。
梁海平放下酒杯,一本正经道:“看眼神儿,看男人眼神飘的,起码跟过三五个;眼神镇定的,那就得跟过十个以上,不然没这功力。你那位公主格格,估计也就跟过你,我有次故意看了她一会儿,她就浑身不自在,低着头不理我。”
程铮笑道:“她能理你才怪,对你算客气了,没用九阴白骨爪,你看我脸上,就是她给我挠的。”梁海平见他指着自己脸上的抓痕,哈哈大笑。
“我看不错,打是亲骂是爱。那妞儿是真爱上你了,不然不会赌气把半瓶xo都喝了,我都多少年没遇到这样一根筋的妞儿了,不像现在社会上这些女的,一个个牙尖嘴利、精明狡猾,物质上满足她还不够,床上还得满足她,不然她就说你无能。”梁海平感慨的说了一句。
程铮想起格格的可爱,淡淡一笑。他不是没想过对格格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真爱,他最初认识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漂亮单纯,漫不经心的和她玩玩,并没怎么把她放在心上,她不过是他交往过的众多女友里的一个,直到格格去杭州,他才感觉到自己对她有点不一样。
他知道,她是真的爱上他了,才会远走他乡;如果不爱,大可以和其他女孩儿一样,沉迷于物质享受,而不用考虑其他的。
梁海平又道:“我有时也想少喝点酒、少找女人,免得年纪轻轻就掏坏了身体,可真的没辙呀,见天介一场场酒场推不过,我不找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却总也少不了。多少次睁开眼睛是在酒店里,旁边睡的是小姐,想着都烦。我想看我儿子,可我前妻死活不让见,说是怕儿子跟我学坏。”说起这些,梁海平深深叹息一声。
“谁叫你在官场上呀,官场上历来如此,多少人羡慕你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呢,你还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程铮笑谑。
喝多了,梁海平的话尤其多,对着老朋友倒苦水:“我劝你啊,赶快把这妞儿给收了。不然等你和我一样麻木了,也就什么心思都没了。其实咱们这些人也挺没意思的,从小被爹妈管着,将来走什么路都是家里安排。结婚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逮到一个门当户对的就娶。过不下去就离,换一个老婆还是涛声依旧,没多少实质性变化。”
“你今儿怎么这么多感慨,是不是受刺激了?”程铮看他又要倒酒,忙抢过酒瓶。梁海平红着脸打了个酒嗝:“我就是受刺激了。为什么你有女人爱,我只有女人做 爱?”程铮挑眉一笑,故意道:“有区别吗?”“废话,当然有。不然你把格格那小妞儿让给我,我送你一个比她还漂亮的。”梁海平拍了下桌子。
“找抽了吧,说这话。”程铮第二次听到有人向他要格格,心里很不爽。梁海平摸着下巴嘿嘿一笑:“我就猜到你舍不得,跟你逗闷子呢,急什么眼啊。话说回来,这么难找的雏儿都给你找着了,你小子这是什么运气啊。”“我的运气……哼,一向比你好。”程铮瞪了他一眼。
“那你还等什么呀,赶快拖回家去,按倒了,让她给你生儿育女、洗衣服做饭。这年头,找个从头到脚都属于你的老婆容易吗。”梁海平开玩笑的说。程铮哼了一声:“她说啦,她是她自己的,不是我的。她有大志向,不甘心当个煮饭婆、孩儿他娘。”
“呦,你也信她。就你这条件,她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你不要她,她非哭死给你看不可。我说她厉害,还真是厉害,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居然把你给收拾的服服帖帖。”梁海平点拨程铮。
程铮却只是无谓的一笑:“每次都是她不要我,我哪敢不要她呀,她一发脾气,我还得去求她。”梁海平哈哈大笑:“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你以前哪是会对女人服软的主儿,要不是这么着,柏馨也不会颠儿到米国去。”程铮叹了口气。梁海平知道柏馨是他一块心病,笑而不语。
吃完饭,梁海平问程铮去不去洗浴城泡三温暖,程铮推辞了。梁海平拍着他的肩笑道:“真决定修身养性了?”程铮笑笑:“改天吧。”
回家路上,程铮开着车,想起梁海平在餐厅说的话,心里有些动容,给格格打电话。格格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正睡着。
“妞儿,你睡了没有?”程铮问。格格听到他的声音,靠着床边坐起来:“没呢,你在干嘛?”
“开车回家。你身体好点了吗?”程铮心情不错。格格哦了一声:“吃了药好多了。”她有点困,没力气和他多说。
“这个周末有空吗?”程铮沉吟着,问道。“有啊,什么事?”格格打了个呵欠。“我爸妈想见你。”他终于告诉她。
格格一下子清醒了,有点不相信他的话:“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