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看着周樵樵,见他双手枕在脑后,一副惬意的神情,不大明白。“我没跟他串通,是跟你爷爷串通好了。你要是不跟我走,他就装病,让你们婚礼办不成。后来你大哥那么说,肯定是你爷爷给他打了电话。”周樵樵慢悠悠的把事情的真相全告诉小舸。
“你缺德,你太缺德了,你明知道我爷爷年纪大了,还去找他,让他跟你一起胡闹。”叶小舸指着周樵樵的鼻尖,骂他。“要不怎么办,看着你糊里糊涂结婚,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周樵樵翻身把小舸扑倒。
叶小舸嘟着嘴不理他:“我爷爷一辈子英明,全被你毁了。”“谁说的,老爷子不糊涂,善后的主意是他出的,不是我。”周樵樵轻抚着小舸脸,莞尔笑着。叶小舸白了他一眼:“你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耍心眼儿?”“等我老年痴呆了,你给我停药,我就没心眼儿了。”周樵樵笑谑。
叶小舸还是悻悻的。周樵樵掰过她的脸,亲一下:“小舸,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不管遇到多少事,离的再远,我的心一直在你手里攥着呢。我要不是逼不得已,是不会想这些馊主意的。前些天你说不要我了,我脑子就乱糟糟的,成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智商直线下降,所以我不能没有你,你就是我的药,药一停我脑子就不好使了。”
听了这话,小舸眨眨眼睛:“你脑子不好使都这么坏,要是脑子灵光的时候,你得坏成什么样儿啊。”“我是好人,我不坏。我们领导经常说,周樵樵是个好同志,身先士卒,什么都拔尖儿,就连被处分的次数也是全师之最。”周樵樵笑道。
“你挨处分了?”叶小舸瞪大眼睛。周樵樵轻轻点头:“我请假回京的次数太多,师领导给了口头警告。”“不会影响你调职吧?”“不会。”
“我不再多想了,今晚我得好好睡睡,这一天够折腾的,我长这么大也没像今天这样,心情跟过山车似地,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你,你闯的祸你收拾。”叶小舸闭上眼睛,钻到被子里睡着。
周樵樵靠过去抱着小舸,下巴蹭她脸。他睡了一下午,这时候精神抖擞。小舸推他:“别碰我,我还没离婚呢。你跟个有夫之妇,最好划清界限。”周樵樵讪笑:“咱俩都睡在一张床上了,还有什么好避嫌的呀。”“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咱俩一天不结婚,你就别想再碰我。”小舸坚持。
“明天再划清界限吧,今晚花月良宵、月黑风高,趁着你老公不在,咱俩鬼混一晚上,过足了偷情的瘾。”周樵樵抱着叶小舸,挪到她身上,手肘撑着床,和她四目相对。叶小舸忍俊不禁,配合道:“呀呀,我老公回来了,你快点躲起来,躲大衣柜里,快快,不然他看到你准会揍你一顿。”
周樵樵跳起来,真的穿裤子去了,从下床到穿好裤子,动作一气呵成。叶小舸笑得不行,揶揄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简直是训练有素。看来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干的不少。”周樵樵回望她,摸她脸蛋儿,眉开眼笑:“我都把别人的老婆拐跑了,偷鸡摸狗的事儿还在话下,没大衣柜我就跳窗户。”
叶小舸当然知道这是他训练紧急集合时练出来的,不再调侃,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着。周樵樵磨蹭了一会儿,也钻回被子里。
“周樵樵,你老实点去睡行不行啊。”叶小舸忍不住抗议,周樵樵的手一直摸索着解她睡衣扣子。周樵樵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给我看一下。”“有什么好看的。”叶小舸被他压在身下动也不能动,推他又推不动,只能躺在那里嘀咕。
他拨开她睡衣,看到她胸前那个月牙形吻痕,红红的,手指碰了碰:“还疼吗?”“当然疼啦,不然你给我咬一口试试。”她没好气的说。他低头吻下去,舌尖轻舔舔。
“你们那边解决了,我们这边领证结婚,你看怎么样?”周樵樵问小舸。小舸点点头。事到如今,她想不嫁给周樵樵也不行了。就算她悔婚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小圈子里也必然是沸沸扬扬,谁还敢娶她。周樵樵这坏蛋,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杀招。
周樵樵回惠州之后很快就办好了交接手续,又到广州和叶小舸商量了些事情,没来得及多逗留,就匆匆飞回北京。
叶小舸一直在广州等他,每日里度日如年,好在他每天晚上都打电话给她,跟她说说话,告诉她事情进展的情况。国防大学的手续办起来不难,他不费什么力气就安排妥当了。凌家那一边,才是真真令他头疼的。
“我让你哥跟他约好了,明天晚上面谈,我一个人去。”周樵樵在电话里告诉叶小舸。“什么?你要一个人跟他见面?你不要去,万一他……”叶小舸一听就着急了,怕双方会打起来,怕周樵樵吃亏,凌云笠要是带人去,那不是闹着玩的。周樵樵胳膊伤过,再伤一次,那只胳膊就废了。
“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周樵樵安慰小舸。小舸咬着嘴唇:“你不要去!我去见他!”“不行,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能去,我也不会让你去。”周樵樵态度坚决。“那你不要跟他打架,打架你会吃亏。”小舸嘱咐周樵樵。周樵樵嗯了一声。
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