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了。女人都爱撒娇不假,可也得分谁不是,顶着鸡皮鹤发还自以为是的,搞不好恶心到吐,若是这么个美美的可人儿,又是你心尖上的肉,她跟你撒娇那是能要了命的。
沉默了一会儿,周樵樵忽然问静雪:“以后有军演,还带你来看,你来不来?”静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樵樵替她答了:“得问问周墨吧,那小子把你护的可紧,生怕给人瞧了去,殊不知,越在乎越抓不住,人都是这德行。”
他自说自话,静雪听得发愣,却又分明时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得了啊,这个人,和他接触多了,心里想什么全都能泄给他。在他面前,老老实实的,他反倒拿你没辙,于是静雪乖乖的,再没说过半句话。
就这样,静雪和这次阅兵的所有人员一起上了军方内参,要说写内参那位也真能胡诌,硬是把静雪的身份编排成周司令员的英文秘书,这么一来,谁又能说出什么不是来?
机场大厅里,周墨从通道出来,看到静雪站在那里张望,立刻忘记了旅途疲惫,大步走过去和她拥抱。两人分别了快一个月,彼此都很想念对方,抱了半天也没分开。吻上了,如胶似漆,连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机场里过来过往的人侧目相看,这一对儿怎么黏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好像亲不够似地。
“可算见到你了,小东西。”周墨怜爱的摸摸静雪头发。“我还以为你起码得一星期以后才能回来。”静雪向他笑笑,帮他提了一个不重的包。
车上,周墨告诉静雪,他在旧金山爱源酒店顶层开餐厅的方案进行的很顺利,并且把一切细节上的事务都交代好了,那边有专人负责这件事,等开张的时候,他再飞过去剪彩。
静雪枕在他肩上,听他诉说。她对这些其实不怎么关心,她知道他会安排的很妥当。只等餐厅装修好了,她就当她的老板娘,和他一起经营好这个餐厅。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什么了?”周墨故意漫不经心的问起,轻抚她柔细的指尖。他希望静雪能主动跟他说起周砚的事,这样他才好和她谈谈。不然给她知道了他派人暗中监视她行踪,以她的个性必然大发雷霆。
“和平时一样啊,去学校上课,有空就去监督餐厅装修,天气好的时候去你家陪陪你妈妈。”静雪轻描淡写的说。他不在的日子,她的生活作息和以往并无不同。
“整天在酒店里呆着不闷吗,没出去玩玩?”周墨见她避重就轻,挑起话头。静雪侧目看他一眼:“我出去玩玩要向你交代吗?咱俩又不是在谈恋爱。”周墨暂时不想和她摊牌,缓了缓语气,笑道:“那我们是在干什么?合伙做生意?”“是什么都好,你别想干涉我行动。”静雪最在乎的就是自由。周墨把脸贴着静雪头发,把她搂在怀里,思索着。
回到酒店,打开房间的门,静雪一眼看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架着一把大提琴,好奇的跑过去看。这把琴一看就是纯手工制作,漆面光滑,线条流畅,静雪在英国的博物馆里见过馆藏名琴,知道这把琴必定也是出产自名琴之乡意大利克雷蒙那。
静雪跪坐在地板上,颤抖的摩挲着琴身和琴弦,手指轻轻一拨,扭头问周墨:“这是送给我的?”“提前给你的情人节礼物。”周墨坐在沙发上,看她抱着琴爱不释手,微微有些笑意。
他在旧金山期间听说索斯比拍卖行要拍卖一把意大利著名制琴家族斯特拉第瓦里在十七世纪制作的名琴,特意赶到纽约买下了这把琴,委托机场空运回来,同时安排人在机场接应,恰好在他回国时送到酒店,给静雪当情人节礼物。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静雪摸着琴弦,看了周墨一眼。她知道,斯特拉第瓦里家族十七世纪制作的一把名琴维奥蒂,曾被估价两千万美元。古董大提琴的价格虽不如小提琴高,但也是价值不菲。周墨只是淡淡一笑:“只要你喜欢,贵贱有什么要紧。再昂贵的礼物,要是收礼的人不喜欢,就是一堆没有价值的废铜烂铁。”
“只有大卫?波珀尔那样的著名的演奏家才配拉这样的琴,我不够格。”静雪站起来,退后两步看着大提琴优雅的琴身,轻叹。“谁说的,我很喜欢听你拉琴。”周墨拉她坐在他腿上,端详她,无法移开视线,看不够似地。
“樵樵说你要参加日内瓦音乐节,是不是真的?”周墨问静雪。静雪看他一眼,心想那个周樵樵怎么说话不算话呢,说好了不告诉周墨,却什么都告诉他了。男人那张八卦的嘴,也不可信啊。其实她不知道,他冤枉了周樵樵,是童正把事情汇报给周墨,周墨向周樵樵问起前因后果,周樵樵才不得不招了。
静雪点点头,目光注视着大提琴。“这正好,你可以带着这把琴去参赛。”周墨把静雪的肩掰正了,注视着她的脸。他真疼她,打心眼里疼,只要能让她高兴,他不惜代价。听说她在学校受了委屈,他就想着要好好哄哄她,可不能让他这宝贝儿出国比赛还心里不痛快。
“樵樵说,以后有军演还带我去看呢。”静雪嘻嘻笑着,脸枕在他膝上,半开玩笑的说。周墨瞪她一眼,这丫头真的假的,和周樵樵去军区兜了一圈儿就被灌了mí_hún汤?樵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