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本能的，杨飞便感觉到。
这么神奇伟大的创意，幕后的人。
一定便是那位传说中的武神。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武神空间的缔造者，是不是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武神大人？”
果然，程大有的脸上，浮现出崇拜和敬仰之意。
“是的，这整个创意的策划，浩瀚如海的武道知识，都来自武神大人的团队。”
说起武神，程大有的脸上，浮现出神圣无比的光泽来。
“武神大人是我这一辈子，见过的最伟大的人。”
“他的心胸，犹如天空一般宽广，而他的修养和气度，能折服任何高傲的人。”
“据说，他和他带领的武神团队，武道功夫都已经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神的话。”
“武神团队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称之为神。”
“而武神大人，就是万神之王，神中之神！”
程大有说到这里，脸上和眼眸中，全都发红。
他脸上的神色，无比狂热和兴奋。
他眼神迷离，神情恍惚。
老者的心神，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开创武神空间游戏的黄金岁月。
“武神大人的魅力，不分国界，不分种族。”
“他屹立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峰，他的魅力，就连他的敌人，都不得不拜服。”
“全天下的美女，只要他的一丝笑容，就能俘虏芳心。”
听着程大有咏唱调一般的歌颂武神，梦呓一般喃喃自语。
精瘦男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老师又犯病了。”
“自从八年前，伏龙剑软件开发有限公司倒闭之后，老师就犯了严重的臆想症。”
巫爱琼却惊恐地看着杨飞，生怕杨飞一怒报警。
那样的话，自己就完了。
她怯生生地看着杨飞。
“杨飞，你看，程教授神经有毛病。”
“你就算报警抓人，也不能把他判刑的。”
杨飞叹了一口气。
任何一个神经正常的人，看着程大有这么说话。
都难免会把他认为是发癫的疯子，说胡话的神经病。
但是，杨飞却隐隐感觉到，程大有的话，极有可能是真实的。
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别说话。
杨飞神情凝重地看着程大有，语调中，也带上了敬意。
“程教授，伏龙剑软件开发有限公司倒闭之后，武神空间怎么样了？”
程大有摇了摇头，一脸痛苦之意。
“祸不单行啊，伏龙剑软件开发有限公司倒闭之后。”
“武神空间的研究人员，在一次空难之中，全都遇难了。”
他的眼眸中，浮现出泪花。
“那么多惊才绝艳的科学家，业界内最厉害的软件开发专家，全都丧生于那一次航班失事。”
“他们随身携带的宝贵研究资料，也都坠入了太平洋中。”
“武神空间再也无法继续研究了。”
说到这里，老者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那一次航班，我因故没有参加，所以侥幸活了下来。”
“只是，他们都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造孽啊，我敢肯定，要是武神空间研究出来，可以震惊世界。”
“天下所有的人，只要按照武神空间的系统方法，修炼武道。”
“无论什么人，全都可以实现自我超越，人人成龙。”
“甚至，武神空间完全有可能改变人类的文明。”
“人类的进化，一开始就不会停止，我们有可能开创出一个新的大时代。”
“到时候，所有参与武神空间研究的科学家，全都可以青史留名，。”
“而武神的身影，将成为人类文明转折的丰碑。”
说到这里，程大有连连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老泪纵横。
“可惜啊可惜，这么一个开创新纪元的研究成果，就这么夭折了。”
“唉，老师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了。”
精瘦男子叹了一口气。
他从程大有的随身包中，找到了几颗药。
然后，他倒了开水，和药一起递给程大有。
“老师，你该吃药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保重身体。”
程大有猛地拨开了精瘦男子的手，连带热水洒了一地。
他愤怒地指着自己的心脏。
“不，这件事在我的心中，永远都不会过去。”
“你们不会理解我的心情，人类文明就这么失去了再一次进化的机会，我该死啊。”
他开始疯狂地挠自己的头发，捶打自己的脑袋。
精瘦男子抱住了程大有，一边大叫。
“老师又犯病了，爱琼，赶紧把镇定药片找出来。”
杨飞眼眸如水一般平静。
他扣住精瘦男子的肩膀，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甩开。
精瘦男子吃惊地看着杨飞：“你干什么？”
杨飞淡淡地说：“程教授没有病，只是你们不懂而已。”
他看着痛苦不堪的程大有，声音深沉。
“程教授，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想继续研究武神空间吗？”
程大有痛苦地抚着自己的脑袋：“做梦都想。”
“这些年来，我被人误会为疯子，神经病，被大学劝退，一贫如洗。”
“我甚至还不得不昧着良心，帮一些不法财团，盗窃商业情报，作为研究经费。”
“但是，我从未放弃过我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