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别人穿衣的多少。
人性最可怕的是,在一起性/暴力世界发生后,还有人来问责受害者,为何要穿如此之“暴露”。
辱骂一个女孩且最让她无可反击和辩驳的就是说她像一个“荡/妇”。
然而“荡/妇”这个词的存在,就像是一场笑话。
纵观华夏词库,甚至翻找英文词汇系统,都很难找到一个能够来形容男人的同义词。fēng_liú倜傥更像是某种带有古韵的夸赞,讲浪子气质,不过是让更多女孩想要这个男人为自己回头是岸。
对于将自己展露于大众面前任评价的娱乐圈女性来说,这种性/竞争策略更加显得恶毒且攻击成果卓越。
如果想要抹黑对手,最快最便捷的方式就是从和性沾边的绯闻与黑料下手。
特别是在华夏,或者放大范围来说,在对于“贞洁”格外看重的亚洲。如果一个女人与“放/荡”这个词挂上了勾,那么舆论就会将她踩在脚下。
没有人会思考真假,只会盲目地放肆辱骂,发泄怒火。
那个人想要看到就是这样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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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娇环顾了下四周,捕捉到了罗可欣带着恨意如同淬毒的眼神。
这是一次集体拍摄,陈敏娇认为没有必要让所有人因为在她身上突发的意外而被耽误时间。然而她隐在水中的那只手紧紧握成拳,是她太大意了,也是她太过于傲慢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现在罗可欣对她出手,不外乎就是想要她被一击必杀。
陈敏娇再次看向罗可欣,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愤怒,因而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
王惠玲调整着自己的站位,在水里小心地挪动着,来到了陈敏娇的身边,又将一条浴巾披在她的身上。
“你没事吧?”王惠玲小声地问,她语气里带着怒火,“我都看见了。要不是刚刚马上要拍照,我还想大声叫人来呢。”
陈敏娇将浴巾搭在身上,把胸前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放开那拽着肩带的手。她安抚地握住了王惠玲的手,后者护着她上了岸。
有工作人员下泳池检查情况。
in的脚底被什么东西划破了,现在正叫主办方一直准备着的医生检查。陈敏娇同负责人提了一句,在对方担忧的眼神中回到了换衣间,重新换上了备用的泳衣。那是一件浅蓝色的分体泳衣。
陈敏娇看着换下来的湿漉漉的黑色绑带比基尼,提起,细细看了眼绑带断裂的地方。断裂的痕迹很工整,是肉眼可以分辨的锋利物切割的痕迹。她将这衣服拿在手上,带了出去。
工作人员从下面找到了细小的刀片。那刀片沉在水底,周围的水都被血液晕染成红色。
“敏娇!”王惠玲朝她大喊,又冲她招手。
王惠玲看了眼工作人员,又说:“是我亲眼看到的,罗可欣用刀片弄断了敏娇的衣服。”
周围听八卦的女孩也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嘴:“刚才单人拍摄完,她还说自己有事回了一趟换衣间呢。会不会刚好是去拿这个东西呀?”
一众女孩叽叽喳喳起来。
陈敏娇走近后,把那割痕明显的衣物递给了工作人员。
“我想主办方,应该考虑一下如何处置始作俑者吧?”陈敏娇问,她扫了一眼周围,罗可欣或许是察觉东窗事发,早就不知道去向。
工作人员有些犹豫。
他听过罗可欣的名字,说是哪个公司老总的小情人,喜欢的不得了,还特意放了话说照顾一下。没想到这小情人现在搞出这幺蛾子,弄得他们里外不是人,一点也不好做。
“我需要向上面请示一下。”工作人员说,“如果确定是她做的这些事的话,那么我们应该会给予相应的惩罚。”
陈敏娇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问:“相应的惩罚?这种程度难道还不足以退赛吗?”
她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在别墅的那些日子里早让张伯帮她收集了往届香港小姐选举的报纸和信息。这时代不同后世,随便打开网页搜索就可以获得消息。她翻看了好些报纸,就当是看个八卦。倒是发现了不少因为奇奇怪怪的被退赛的。
那些只是稍微争执就要被退赛的人若是知道罗可欣都做到这种程度还能继续参加比赛的话,只怕是会气的跳脚吧?
更何况。
陈敏娇垂眸思索,提高音量讲:“我的事先不说,那别的参赛者被划伤的事怎么算?后天不是就要参加录制和公布排名了吗?受伤的话,要怎么穿着高跟鞋走秀呢?”
狗咬狗,可是很精彩。
那本在一旁接受检查的in一听,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她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臂,直到那医生叫疼才放开。她急切地问:“医生,我这还能穿高跟鞋吗?”
医生略带怜悯地瞥了她一眼,“泳池的水顺着伤口淌进去了,可能需要一些预防措施。”
“穿高跟鞋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会很疼。因为这个伤口刚好在脚底走路发力的位置,并且伤口很深。一时半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