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徐氏却是笑了,“那可不行,连笙你啊,替我和你爹多多陪陪言儿便好,有你陪着,言儿那孩子开心了许多,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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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连笙算好了时辰似的,夏温言睡下后她才回到谦逊园,洗了身子后才慢慢地朝床榻走去,轻手轻脚地在夏温言身旁躺下。
躺在夏温言身旁,听着他均匀的浅浅鼻息,月连笙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白日里在简香肆里因为好奇之心而翻开的那本书册上的所写所画。
白日里从简香肆离开后,她的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看到的那些字与话,令她臊得不行。
时下夜深人静,加之身旁还躺着夏温言,月连笙觉得那书册里所画的画儿在她脑子里更清晰了,让她一点儿都没法好好入睡。
夏温言此时翻了个身,将胸膛贴上月连笙的背,轻轻搂住了正在“胡思乱想”的她。
月连笙身子顿时一颤,而后紧绷起来。
“连笙,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可好?”夏温言薄唇贴着月连笙的耳廓,鼻息轻柔温热。
第43章 同房
“温言, 你,你还没有睡着吗?”月连笙总觉得她那臊人的小心思被夏温言发现了似的, 紧张得不行。
他微凉的唇就贴着她的耳廓, 那温热的鼻息让她本就紧张的心更是怦怦直跳如擂鼓一般。
“还没有。”夏温言朝月连笙更贴近了些, 他不再只是唇贴着月连笙的耳廓, 而是用唇轻轻抿了上去,鼻息更温热,“我在想你。”
夏温言的话令月连笙那怦怦直跳的心跳漏掉了一拍。
夏温言将自己的怀抱愈收愈紧, 让月连笙的背紧紧贴在他怀里, 他依旧轻轻抿了抿她的耳廓,又道:“连笙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可好?”
做, 做夫妻?月连笙身子紧绷着, 紧张羞臊得一动不敢动, 讷讷问道:“我和温言,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
她已经嫁给了他, 他们已经喝了合卺酒, 已经是夫妻了的不是吗?
“我说的是真正的夫妻。”夏温言故意将“真正的”三个字说的缓慢, “就像是……连笙今日在书肆里看的那本书上的那样。”
夏温言说这话时, 他的心亦跳得飞快,他的心如同月连笙一般紧张, 因为他有些害怕。
害怕月连笙推开他。
害怕她拒绝他。
这般的话, 今夜之后他该如何与她相处, 她心中又该如何看他?
可他今夜怎么都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自己不想她, 管不住自己不靠近她,管不住自己……想要她的心。
他平日里虽然足不出户,可他已然是过了弱冠之年的男子,即便不曾接触过女子,但男女之事他从书上多少有些了解,知道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他所看过的书上未曾写过,唯有爹在给他说第一门亲事之前与他隐晦地提到过一些,那时候爹一脸的不自在,他想定是娘让爹来与他这个儿子说这些颇为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的。
他听得不甚明白,于这夫妻间的床笫之事他可谓还是懵懂的,直至今日在书肆看到连笙翻看的那本书册……
月连笙不知道,翻过那本书册之后心总是没法平静的人根本不仅仅是她而已,夏温言亦然。
甚或说,他较她更为不能冷静。
他终是知晓每每拥着她睡时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究竟是什么又如何才能平息。
那是只有他的娇小娘子才能平息的燥热。
但连笙……会答应他么?
月连笙久久不说话,身子愈绷愈紧,便是鼻息似乎都屏住了好一会儿。
夏温言开始慢慢将紧拥住她的手收回来。
他吓着她了,他不该如此莽撞的。
就在夏温言自责又失落地收回手时,一直沉默的月连笙声音低低细细道:“温言你……你的身子能,能受得住吗?”
月连笙一紧张就容易说不好话。
她现在就没能好好把话说成,愈说到后边声音就愈小,细若蚊蝇,好像根本不是说给夏温言听而是所给她自己听似的。
纵是如此,夏温言却已将她细声细气的话听得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