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觉的话,高明一怔,接着不爽的道:“什么叫人醉心没醉?此话怎讲,老二,你能不能说明白点?”
牧长生眼中也露出不解之色,其实他也没怎么明白高觉的话,听到高明又发问了他赶紧眨眼,示意自己也没听懂。
高觉看了一眼两人,问道:“你们知道以袁洪大哥为首的梅山七圣吧?”
高明不耐烦的囔道:“不就是牛精金大升,猪精朱子真,羊精杨显他们几个么,咱们说的是袁洪大哥,怎么又扯到他们几个的身上了?”
“他们七个本都是梅山上的精灵,同在一山修炼,因此他们又哪能不知道彼此,故而他们后来结拜成了兄弟。”
高觉看了一眼不耐烦的高明,没有理会他,继续开口道:“后来他们修炼有成之时,恰逢世间商周王朝争霸。袁洪大哥觉得他们兄弟七人个个本领非凡,不该就此被埋没,因此想带着其余几位兄弟下山,为他们谋一场人间富贵。”
说到这里高觉叹了口气:“可惜,袁洪大哥下山后不识天数,不知天运所归,竟投错了阵营拜到了纣王麾下,所以他不仅没有为兄弟们谋到富贵,反而连累他们几人搭上一条性命。”
高明听完一脸恍然:“我明白了,袁洪大哥肯定是因此而觉得是他害了自己的兄弟,故而很自责,也就不肯再出世了。”
听了高觉的话,不仅是高明明白了,牧长生也明白了。
高觉苦笑:“差不多是这样了。”
吱嘎!
就在几人说话时,袁洪的星君府大门打开,那个童子再度探出头来,他先是惊奇的看了高明几眼,然后才出了躬身迎客道:“我家主人有请几位。”
高明高觉大喜,急忙跟着童子进了星君府的大门。
“我说你们还真厉害,我家主人明明醉的不省人事,可听了你们的话,居然还真就立马醒过来了。”在进去的路上,童子说道。
高明高觉苦笑。
至于牧长生,被定身术定住了,想苦笑都不能笑,而且他还被高觉扛在肩膀上维持着他那大马金刀的坐姿,以及一只胳膊前伸夹菜的**姿势。
在往星君府里面走的时候,牧长生不止一次的看见那个童子偷偷装作不经意回头把好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完喽,这下子小爷的一世英名算是毁于这一旦了。”牧长生的元神在识海中长吁短叹,一脸的欲哭无泪。
很快,他们就穿过前院,进入了大厅。
“我家主人说了,外人他一概不见,谁是他的故友,请随我到后院与他一叙,外人就留在这大厅里吧。”童子道。
高明高觉将牧长生放到椅子上使他坐好了,才对那童子道:“我们是他故友,有劳你带我们去与他一见。”
童子点点头,做出请的手势:“那就请两位贵客跟我来吧!”
高明高觉颌首,临走之时高觉还不忘嘱咐一句:“三弟稍待片刻,我们去看看,不管成不成,很快就回来。”
牧长生急忙眨眼睛,示意两人如果要走,那起码解开自己的定身术啊!
“三弟,这定身术我是不会解开的,既然咱们都到这里了,你就别想再临阵退缩了。”
高觉看懂了牧长生的眼色,但他并没有替牧长生解开定身术,而是深吸一口气,叹道:“但是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求个结果,对吧?所以你还是稍安勿躁,等我们回来吧!”
说完两人跟着那童子出了大厅去了后院。
牧长生一脸懵逼。
临阵退缩?谁说解开定身术后老子要临阵退缩了,我只是想稍微维护下我的形象好不?
牧长生被高觉气的差点儿吐血。
另一边,高明高觉跟着那童子来到了后院。
一进院,两人就闻到一股挥之不散,宛若实质的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饶是两人也都算是酒场老手,但也这股酒气刺激的双眼流泪,口中咳嗽个不停。
高明高觉赶紧运起法力驱散周身酒气,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睁眼打量着这个小院,发现院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院的空酒坛子,遍地都是。
院里种了许多仙草仙数,此时在一丛苍翠欲滴的绿玉葡萄架下,摆放着一个长榻,上面正斜躺着一个人影。
这人看上去六十来岁左右,就那么斜躺在长榻上酣睡,发出打鼾声。
他有着一头灰白脏乱的短发,就像一个杂乱的鸟窝,脸中央的一个红通通的酒糟鼻很是显眼,鼻子下方有着两撇同样是灰白之色的胡须。
他的身上则穿着一件东补一针,西缝一块的褐色破旧衣服,缝补的布料用的还是蓝色,与褐色衣服根本不搭,看起来格格不入,尤其是他的脚上还没穿鞋,赤着一双黑乎乎的脏脚。
如果牧长生在这里,一定会目瞪口呆,这不活脱脱一要饭的乞丐,难道神仙这么有前途的职业中也有混的这么差的么?
“好了,童儿,你先退下吧,他们两位确实是我的故友,就由我来接待他们好了。”那个躺在榻上,看起来像个老乞丐的人摆了摆手。
直到这时,高明高觉两人才发现那带路的童子只停留在了院子门口,并没有跟着两人进来,而且手捂着鼻子,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不过这些对于高明高觉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当他们听到这个这个老乞丐模样的人发出了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把眼前的这个如同落魄老乞丐般的人影和记忆中那个威武霸气身影重合,两人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