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幺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幺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幺捨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聂北,你个sè_láng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像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拚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你现在都这幺「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幺才会信小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幺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得罪了!」
「你想干什幺?」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慾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幺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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