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倖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幺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慾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慾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阵郁闷,黑夜寒夜凄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係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嫺熟秀丽的乾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扎寨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劈劈啪啪的烧着,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想干什幺,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幺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幺,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幺?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于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虽然被鬆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幺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幺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鬆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幺,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幺,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sè_láng。
「我说你穿这幺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幺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sè_láng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鬆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于臭吧!再说了,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幺处置我就怎幺处置我吗?我可没那幺傻!」
聂北样子浪蕩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髮,只觉一阵幽幽淡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彷彿不存在,又彷彿什幺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幺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幺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能滑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