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宜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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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三十一)(h)
火红的肚兜顺着身体如水般流走,少女光裸的身体终于袒露在他的眼前。
圆润的肩膀上还留着被吮出的痕迹,就连精致的锁骨上都有几个牙印,高耸的柔软随着呼吸轻轻抖动,顶端的樱红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开出两朵小花。纤细的雪腰不堪一折,平坦的小腹下,光洁的腿根间水光闪烁,少女难耐地紧紧并着腿,仿佛快要哭出来一样,双手却不甘寂寞地,直直奔向他的脐下三寸。
原本就火热滚烫的yù_wàng,被她颤抖的小手隔着衣服抚摸,猛然涨大一圈,顾靖渊快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将精壮的身躯覆到自己的亲妹身上。
拥抱,亲吻,身躯交缠。
欲火烧得她全身通红,安宴此时已经失去神志,全靠本能行事。她用小腹蹭着他的yù_wàng,伸手抓着那粗大就往自己花穴里塞去。
紫红的yù_wàng被纤细的白指握着,顾靖渊只觉头皮一紧,yù_wàng再次涨大,那视觉和感觉,让他几乎要射出来。
单手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顾靖渊与她十指相扣,亲吻着她绯红的脸,吮吸着她因难耐yù_wàng而流下的泪水。就在快要进入的关口,顾靖渊咬着她的唇,逼迫她清醒:“承欢,承欢……安宴,看着我!”
安宴含着泪,茫然地看着他。
“你中了药,谁都可以帮你,唯独我不行,所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顾靖渊眼睛被yù_wàng刺激得通红,艰难地说着残存理智中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安宴就将手臂缠了上去,双腿也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她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甜蜜,急切地诉说着:“不要别人!我就要你!就要你!”
她中了药,无论身上的男人是谁,都能说出甜美的情话来。
顾靖渊知道。
“那你说说,我是谁?”他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坚决不愿意当那个路人甲一样随意的人。
“你是哥哥!顾靖渊!”她胡乱咬着他的脖子,吐字却毫不迟疑,“我就要顾靖渊!”
皇帝陛下身体一僵,狂喜席卷了整个心脏。
捧着她的脸,亲吻如狂风暴雨般,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唇,然后往下,含住了她绽放的蓓蕾。
胸前的敏感被亲吻着,安宴弓起身子,将身体贴得离他更近,双手插在他的长发中,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温度,喘息着呻吟着,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中。
“承欢,看着我,哥哥要进去了。”顾靖渊随手抓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沾满动情少女ài_yè的粗大上水光闪烁,有些粗鲁地分开两片粉嫩的花瓣,直直抵住了花穴的入口。
承欢是谁?
安宴迷糊中无法思考,只希望男人能快点进来,她讨好地用湿漉漉的花瓣蹭着股间的滚烫,小腹内的空虚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可听不到想要的回答,顾靖渊是不会给她想要的。
“承欢,看着我。”那声音一直响在耳边,让人烦躁却又不得不遵从。
安宴睁眼,茫然地看着他,嘴里还在纠正着:“叫我安宴,我是安宴。”
“安宴……”顾靖渊盯着她的眼睛,沉下腰,一寸一寸,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缓慢坚定地挤进了她的身体中。
“是你招惹在先。”压着因疼痛而想挣扎逃离的公主,他单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捉着她抗拒的手,俯下身看着她含着泪的眼睛,黑沉沉的眸子中是无法掩饰的情欲和占有欲。“往后,无论今生他生,除了我身边,你将无路可逃。”
耳边依稀传来话语,安宴迷乱地点点头,疼痛和欢愉的同时到来,让她无从分辨,只能颤抖着迎合着,卷入爱欲之河。
公主和皇帝(三十二)(h)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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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三十二)(h)
“啊……哥哥轻点……”少女纤弱的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冲刺而上下起伏,微肿的红唇里吐出无助的呻吟。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身子极其敏感,大量的花液源源不断从花穴中流出,又被chōu_chā的yù_wàng重新送回去,带得周围水渍飞溅,让被撞击得泛红的大腿根上光亮一片。
身下的公主已经完全迷乱,顾靖渊也是初涉情欲,自然迷恋于这销魂蚀骨的感觉。他的神志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对情事全然的投入,另一部分却十分清醒。
他清醒地看着身下比花更娇美的妹妹,在他的占有下呻吟喘息,处子的鲜血混着动情的花液汩汩流出;他清醒地握着妹妹跳动的椒乳,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吻痕和指痕;他清晰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撑开妹妹温暖紧致的花茎,占据着她从未有人入侵过的娇嫩;他清醒地舔吻她的香舌,在她颤抖失神时,将自己存了多年的精华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她的花壶中,然后再度硬起来……
兄妹背德,认知动摇,情欲高涨,美人如斯,种种清醒之下的诸多念想,在这样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