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冒起,林安宴嘴里含着牛奶,心中却警铃大作。她看看四周,确实身在飞机上,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不对,她明明身在古代,寻找着自己的情欲目标,怎么会一转眼就回到现代来?
刚才在昏迷睡觉时,耳边想起的声音是什么来着?
惩罚?什么惩罚?
隐约回忆起,这次逃跑,似乎是几世之中,唯一一次跑得最远、时间最长的一次。她跑到了意大利,在那里生活了足足三年,直到非常不凑巧的一次巧合,她被顾靖渊看到,并直接被带回国内。
后面的很多记忆,她都已经无法回忆起来。她只记得最后,她笑着自杀,决绝地死在了镜头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的记忆会混乱不堪?为什么最后,她会自杀?
林安宴用力回忆,思维却渐渐模糊,牛奶中的药起了作用,她昏睡了过去。
就这样,每当她醒来时,他就会哺给她牛奶,让她继续睡觉。她只能感受到,自己所待的地方从飞机换到汽车再换到床上,却身体无力,无法做任何事情。
再次清醒,林安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运动衫已经不见,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手被拉开,捆住皮带后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也被打开成一字形,床两侧的皮带同样扣着自己的脚踝。腰部下放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撑着,将她腰间腿心被打开的私密之处顶到了最高处。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散落在身上,赤裸的皮肤上还带着水珠,应该是刚被洗过澡。她不敢尖叫,无声地用力挣扎,身体和皮质的床碰撞,发出剧烈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屋中灯光大亮。
顾靖渊推着一辆车,走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唯有屋子中间有着一张她躺着的皮质黑床,视线上方是一个类似手术台常用的无影灯,床旁边的不远处是一台电脑。
没法逃跑,够不到有用的武器。
她内心迅速分析着,看着他锁了门,将车子推过来,然后掀开上面的白布——一排排银针闪闪发亮。
林安宴心中一阵恐慌,睁大了眼睛,惊恐地问:“顾靖渊!你要做什么?”
他穿着一件医生常穿的白大褂,将各种器具一一放入酒精中。然后向她俯身。
“不!不!顾靖渊,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要结婚了,是吗?”他盯着她的眼睛,笃定地问。
“什么?没有!!!我没有!”林安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订婚的事情。
“那么,丹佛林是谁?!”
“丹佛林?”林安宴茫然地重复,努力在自己记忆中搜索着这个人。
“不要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越靠越近,低头碰碰她的唇,“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吻过你?”
“没、没有!”林安宴紧张又害怕,从唇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他有没有像这样,将舌头伸到你的嘴里?”他说着,卡着她的下巴,卷住她的舌头亲吻,将气息重新传染到她的嘴里。
“没……有……”终于恢复呼吸,她喘着气回答他,“不要这样……求求你……”
惩罚期开始(二)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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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开始(二)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惩罚期开始(二)
顾靖渊咬着她敏感的耳尖,温柔而轻软,双手从她的脖子抚到胸口,在挺翘shuāng_rǔ的深粉色圆心上轻轻打转,直到她胸前挺起两朵蓓蕾,这才粗暴地捉住那不停起伏的两点樱红,用力拉扯,“他有没有玩你这里?是温柔还是粗暴?回答我!”
林安宴痛得直颤抖,含着泪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更痛,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以减免痛苦,“根本没有……和你说多少遍了没有!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啊!!!”
他将一根手指,塞进了她毫无润滑的花穴之中。
太久没有欢爱,干涩的花径无法容纳这样粗鲁的对待,仿佛重新经历了一次chū_yè,林安宴痛得尖叫,扭着腰想躲避,嘴里的求饶都变了音:“不要这样……哥哥……求求你……我好痛……”
“真热情。”完全没有听到身下女子的哀求,顾靖渊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妹妹紧致的花穴死死绞着,仿佛里面有无数只小嘴在吸允着,可以想象,如果将自己已经挺起的yù_wàng插进去,会是怎样的享受,“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满足你。”
“别……别这样……哥哥……求求你……我不会逃跑了……我会乖乖的……”腿间的手指已经开始抽动,但没有经过前戏的身体干涩得要命,每一次进出都是无法言喻的痛楚。被摩擦的花穴火辣辣地疼痛,加上内心的屈辱,毫无快感的林安宴眼睛一闭,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因为疼痛,她嘴里喘息着求饶,心里却是羞愤交加,这具身体那压抑已久的恨意骤然从心底喷发,烧得她血液滚烫。
“你说,如果那个男人掰开你的腿,却看到了我留下的印记?会怎么想?”一想到会有另一个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