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长成的小姑娘,小小的粉嫩花瓣与雪白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明的露水打湿了粉色的花蕊,那据说被自己闯入过很多次的花穴,依旧犹如初次承欢一样,害羞地紧紧闭合着。
那样小的细缝,能吃下自己这样的yù_wàng吗?理智略微回笼,可是瞬间,面前小公主那掰着自己的腿,乞求男人来肏的yín_dàng样子,看得太子几乎没了理智。
不。准确的说,自从得知他和皇妹今晚成婚之后,他就没了理智。
他仿佛是莽撞的初哥,又仿佛是经验老道的fēng_liú子,就这么直直地一挺腰,将yù_wàng送了进去。感受到紧密结合后,粗大的yù_wàng被公主紧致的花穴死死咬住,把他的龙根咬得万分舒爽。
“承欢……真是个好名字……”从未经历过的美妙感觉,让顾靖渊红了眼睛,掐着皇妹细软的腰,就开始用力插去。
“啊……”少女娇吟着喘气,身不由己地被男人撞得乱颤,一对雪乳被撞得抖出了一道道乳波,“好深……太深了……皇兄……嗯……”
“舒服吗?”太子感受着被公主花茎绞紧的触感,低头问她。
“啊……舒……舒服……”身体的空虚被男人炙热壮硕的yù_wàng填满,承欢几乎要流出泪来,她摆动着翘臀,一条柳腰细细地扭着,似乎是想逃避男人猛烈地chōu_chā,又似乎是在热烈地迎合着他。“皇兄……慢点……轻……轻点……”似乎是男人插得太深,公主眼中流转的泪光终于落了下来,“承欢快被捅破了……轻点……”
“承欢告诉皇兄……”男人撞击得更狠,“承欢给皇兄……承欢过几次?”他低下头,咬住承欢摇晃不停的乳波,“说对了,皇兄就轻点……”
“嗯……”
承欢被男人细细的吻咬弄得无法思考,尤其是花穴中的龙根,chōu_chā得又深又重,每次吸吮着他的花茎嫩肉还没松口,就被他带着翻出了花穴口,连带着被捣出的花液的跟着飞溅出来。可还没停歇固定住,那被肏出的嫩肉和花液就又被男人狠狠得插回去,这样狠烈地进攻让承欢根本招架不住,又怎么能思考呢?
“有几次?”男人一边顶,一边逼问,“到底有多少次?”
“呜……啊啊啊啊!”承欢被顶得几乎要飞出去,轻而易举就高潮了。大量的花液奔涌而出,直直撞上花茎中的龙头。有的花液被龙头带着飞溅出去,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腿根,弄得太子原本雅致清静的床榻上,满是交欢的靡靡之香。有的花液被龙头堵着出不去,只能一遍遍地在公主紧致的花穴中游移,被龙身压迫着挟裹着,发出yín_dàng的水声。
男人被这样温软的冲刷,刺激得头皮发麻,按住她几欲逃离的身体,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一般的捣弄。
公主和皇帝(十二)(h)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 ( 宜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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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十二)(h)
高潮之后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狂野的对待,还未平息,又一次高潮来临。透明的蜜液被捣弄出来,小公主白皙的身体透着情欲的粉红,耳边是男人一声一声地追问,被逼之下,只好回答,“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很多次是多少次?”耳边是公主催情一般地喘息和求饶声,交合处公主紧致的媚肉死死咬着他,太子的每一次顶弄都用尽全力,甚至狠狠地撞开了她花茎深处的另一张小口,几乎要把娇嫩的公主被弄坏,“有多少天?一天几次?”
“轻……啊……”公主的花穴被迫吞吐着男人的巨物,似乎里面的每一点媚肉都被绷得紧紧的。花壶口被男人撞开后,每一次都要撞进花壶方才罢休。疼痛带来的刺激让她舒爽得几乎无法思考,已经习惯了皇兄在床事上逼她说那些羞人的话,只喘着气呻吟着,“很多天……每次都……每次都要把承欢子宫射满……”
太子被这猝不及防地淫语撞了个正着,几乎要精关失守,咬了牙停住动作,将人拉到怀里,堵住那张差点把他说射的小嘴,狠狠吮吸了片刻,这才继续进攻。
“承欢……”龙根被水嫩的花茎紧紧绞着,还有更多的花液随着chōu_chā飞溅出来,少女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水做的玩具,每一次捣弄,都会捣出更多的水来。他越是用力,那花茎就绞得越紧,越多的水被带出来。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绷的身体,他俯下身,盯着被自己插得面泛桃花、呻吟连连的皇妹,“怎么射满承欢?”他用力一顶,整个龙头挤入少女娇嫩的花壶中,惹得她娇娇地叫出了声,“是这样吗?”
他说着,终于松了精关,将无数龙精浇灌到小公主最里面的花壶中,一波又一波,一边射,还一边用龙头研磨脆弱的花壶。
“啊啊啊啊皇兄!!!”被滚烫浇个正着的公主全身一抖,花穴中喷出了一大股蜜液,直直撞在自己的龙头上。两个人的ài_yè混合在一起,全部被灌进了小公主的肚子里。
雪白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慢慢鼓了起来。
已经射完了的太子,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堵着她的花穴,掐着公主已然无力的腰,含笑问,“是这样把承欢射满吗?”
他的皇妹那扁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