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
坐在出租车上,那狗老是想往杨继沉身上爬,杨继沉觉得头疼。
江珃说:“杨杨认识你,我给它闻过你的毛衣,所以不认生,不然它会叫的。”
“叫什么?杨…杨?”
“对啊,杨家的狗,就叫杨杨,好听又好记,它也听得懂。”
杨继沉笑了,“你这人还没过户,狗就先姓上了?”
不提还好,提起这个事情江珃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们的订婚因为张嘉凯耽搁了,直到现在杨继沉也没再说过,江眉那边是不急,总说她还小,时间长着呢。
江珃也觉得自己还年轻,急什么,可是她就是着急了,如果可以,她真想立刻和他领证。
徐单说她这是没救了,爱的太深沉。
他忙着比赛和训练,张嘉凯的事情虽说过去了半年,但真是一眨眼的事情,江珃不想给他增加负担,她希望他们的订婚或者结婚,是在他比较放松愉悦的时间段,而不是怀揣着那么沉重的心思的时候。
想到这儿,江珃又释怀了,抱着狗往他怀里靠。
……
家里的一切模样如旧,杨继沉回来放行李时来去的匆忙,也没仔细看,这会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全身的筋骨都放松了。
小狗在家里乱窜,闻闻这个闻闻那个,一直在江珃脚边转。
江珃忙着在厨房榨果汁和烧热水泡茶。
“杨杨!不许闹!乖!”江珃边榨汁边训狗。
杨继沉躺着,双手枕在脑后,视线徘徊人和狗身上,嘴角扬起了弧度。
没一会,江珃端着苹果汁和热茶过来,客厅的液晶电视上正放着一部家庭lún_lǐ剧,江珃把茶递给他,在他身边坐下。
杨继沉坐起身,左膝支起,手臂搁在膝盖上,吹了口气,喝了一口热茶,他不渴,喝了几口就放下了,直视着前方,电视里的台词有一句没一句的,很无聊,他也没听进去。
江珃倒是很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了果汁,握着空玻璃杯问道:“那车怎么办啊?”
“送去修。”
“新车,被我弄成这样。”
杨继沉顺手搂过她,“车是其次,人才是最关键的,你说你,这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使,万一真撞出点什么,我下半辈子就照顾个弱智吗,弱智什么样你知道吗?”
又损她。
江珃没好气道:“我知道啊,就你那样。”
“弱智要是长我这样,那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想当弱智。”
“你自恋!”
说说笑笑的,两个人的脸已经贴在了一起,杨继沉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唇上,他勾了勾嘴角,把她手里的玻璃杯抽了,搁一旁。
江珃呼吸变慢,小心翼翼的克制的。
她还是紧张,但这种紧张一点即燃。
杨继沉搂紧她,低头吻她的时候,她忽然全身就放松了,很自然的勾住他的脖子,也主动去回应他。
天雷勾火的,江珃不知何时被压在了身下,两个人十指紧扣,热吻缠绵着。
他扯衣服的方式有点暴力,江珃像条咸鱼一样躺着,被三下五除二剥皮,安静的夜晚金属的皮带扣发出的声响是全部。
江珃觉得冷,随手拿过边上的抱枕,其实是想遮挡着什么。
她心底有股说不上来的青涩感。
杨继沉总是能一眼看穿她,他扔掉抱枕,俯身看她,笑说:“害羞了?”
江珃偏过头,耳根通红。
杨继沉握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按在沙发上,他一寸寸亲吻她的脖颈。
“想不想我?”他哑着声问。
江珃睁眼只看得见白花花的天花板和一些恍惚的光晕,她微微蜷缩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如同火烧。
她嗯了声。
这半年过的很快,但也很辛苦。
她一个人上课下课,和辅导员说明了情况才免了晚自习,但有班会或者其他事宜她依旧要去,回到家里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没有觉得多落寞,只是还有点不习惯,只是更希望他能在身边,这样做什么都是有动力的。
张嘉凯离世,季芸仙的状态不好,她担心害怕着,杨继沉又一个人在国外奔走比赛,她也担心害怕着,再加上学校里的一些繁琐事,说心情好吧,也不算,一直都是起起伏伏。
晚上江珃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杂七杂八的想着,总有一种很空很浮的感觉。
“嘶……”
这下不空不浮了…….
江珃痛的皱了眉,就和第一次时一样。
果然,连身体都陌生他了。
但很快就不陌生了,反倒是像许久未见面,极其热烈欢迎着。
小狗坐在一边看着他们摇尾巴,江珃一偏头就对上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脸红透,小声的赶它走。
杨继沉不满的加大力度,“专心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