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固执又快乐的神情,最后他又小心翼翼地将这朵花护送到了自己面前。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完了,她就是这朵被他驯服的野玫瑰,她永远都离不开这个年轻又勇敢的小王子了。
女人怔怔地看了少年和玫瑰很久,忽然猛地跃起抱住少年的脖子,双腿也热情地攀上少年纤细的腰,急切又凶猛地吻上了少年的唇。少年被冲撞得差点没站稳,在尝到女人热烈的吻跟甜甜的泪水时,他忍不住宠溺地回抱起女人,将她带入了房间:“小哭包……”
门外是来往游客匆忙的脚步声,窗外马赛旧港码头的渔夫们正在卸货,新鲜海鱼的腥味夹杂着楼下小酒馆里浓郁的咖啡豆香气;天空是雨过天晴的湛蓝,海风缱绻起窗帘的白纱,阳台上房东太太养的花朵小盆栽也跟着风儿摇曳生姿,这一切一切祥和的美好,都比不过少年凝望自己时眼睛里的美好。
“溪溪,我好想你喔。”少年双手撑在床上,俯视着身下的女人,每说一句就亲她一口。
“你不是在补习吗?怎么来了?”女人害羞地回吻着少年。
“我周五测验全部满分通过,教导主任特意批准,允许我放假休息。要知道,为了能早点见到你,我之前可是日夜都在恶补学习呢。”少年邀功似的撒娇道,“溪溪,不想我吗?”
“我想你。很想很想,沐言。”女人认真地回答道。
少年闻言,心像是被彩虹割成了碎片,幸福到疼痛。他低下头,虔诚地吻上女人真挚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溪溪,你真的好可爱。”
如果她是他驯养的玫瑰,他又何尝不是那个被她驯养的小男生呢?
女人羞涩地抱住少年孔武有力的肩膀,在摸到被雨水淋湿的白衬衫时,她担心少年会感冒,轻柔地推开少年询问道:“沐言,去洗个热水澡吧?”
“喔,原来溪溪想的不是大言言,而是小言言啊。”少年伸手拉起女人,调笑道,“那你陪我一起洗,我来满足你。”
少年把女人抱进浴室,边亲吻着边轻轻地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女人也同样回应着解开了少年的衬衫。女人打开花洒,拿起莲蓬头冲洗着少年的胸膛,少年则十分享受地让那冰凉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抚摸。
亦溪抹上沐浴露,细心地为少年涂抹着,当手指碰到那双腿间的坚硬时,她迟疑了。少年见此,抬手牵起她的小手,引领她握住他肿胀的ròu_bàng,在她耳边呵气道:“这是溪溪朝思暮想的小言言呢,你不想见见它?”
女人感觉腿心一阵痒热,握着少年的ròu_bàng主动地轻轻揉搓起来。
“溪溪,重一点。”少年脸醺红地呢喃道,不知足地握着女人的手教她上下套弄,“嗯……溪溪的手好凉好软,好舒服……”
“我的小王子,舒服吗?”女人一手加速套弄着,一手将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勃起的ròu_bàng,媚眼如丝地仰视着少年情动到闭眼的脸。
冰冷的手和热水交互触碰着ròu_bàng,少年感觉到了冰与火的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哈……溪溪……你这个小坏蛋……”
女人将ròu_bàng上的泡沫冲刷干净后,跪在了浴室地板上,低头含住ròu_bàng,用舌头和嘴代替手来服务。她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舔过ròu_bàng的每一寸,连冠状下的沟壑也舔得干净,马眼上溢出的清液混合着她的涎水,在ròu_bàng被她吸得“噗滋噗滋”作响,听起来美味至极。
贪婪地,女人不满足地用贝齿轻轻故意划过那娇嫩的顶端缝隙,轻微的痛感和酥麻同时席卷了少年,他爽得踉跄了一下。ròu_bàng被如此甜蜜折磨快感至极,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开荤的少年失控地按住女人的头,在她的小嘴里狂风暴雨般chōu_chā起来。
“溪溪,我要射了!”少年腰眼发麻,想要立即推开女人,然而女人却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guī_tóu,“啵”的一声才缓缓地把ròu_bàng从嘴里拔了出来。没被女人吞咽完的jīng_yè,被射在她那白净的脸上,女人暧昧地伸出手指沾染上那浓郁的精华,神色淫媚无比地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着。
少年被诱惑得心跳失常,冲动地将女人抱起,抵在墙上低声道:“小言言也想小溪溪呢,让它也吃一吃小溪溪好不好?”
说着,少年分开女人的腿,刚刚射过的ròu_bàng迅速勃起,在女人的mì_xué外不停地磨蹭。
女人甜甜地抱怨道:“年轻真好,怎么这么快又能站起来了。刚才太累了,小溪溪可没有力气了。”
“小坏蛋又在说谎,小溪溪都馋得流口水了,它说它可是想小言言想得不得了呢。”少年抬起女人的一只腿环在自己的腰上,ròu_bàng霸道地挺进mì_xué,“是不是只有喂饱它,溪溪才不会说谎,嗯?”
背被少年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mì_xué里却是滚烫的ròu_bàng,少年好看的手还在奶头上不停揉搓,女人舒服地主动迎接少年的抽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