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你刚才说弄不弄的成还要看……」
阿旺笑笑,伸手扒开陶岚肥嫩的大腿内侧指着红肿的私处对我说:「你看夫
人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现在给肏成了什么样子,不要说下刀子,手指碰一下说不定
都会破,怎么弄的成?」说完他又把沾着陶岚粘液的手指伸到我鼻子跟前,立刻
一股恶臭冲进了我的鼻腔。
他见我皱起了眉头,点点头道:「怎么样,闻出来了吧,这宝贝都快你们被
肏烂了!现在动刀那肯定是弄不成。」
他这一说我真的有点担心了,忙问:「这……还有救吗?」
阿旺笑笑,说:「别害怕,等等看,依我看还有缓。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这见不得人的地方看着挺娇嫩,其实皮实的很。其实,凡剥皮做成腊皮人的
女人哪个洗剥之前不是让男人先肏个够?只要剥皮前将养的得法,倒也没有什么
大碍。再说你看窑子里的女人,那天不让男人肏个几回十几回的,你听说过几个
下面真给肏烂的?」
他的话引的屋里的弟兄们都yín_dàng地哈哈大笑起来。阿旺却不笑,他拍拍我的
肩膀认真地对我说:「你只要不每天弄十几、几十个人来肏她,她那家什用不了
几天自己就会慢慢长好的。」
我看看阿旺又看看赤条条吊在那里泪流满面的陶岚,叹了口气,委屈的说:
「嗨,你以为我乐意看着不管是驴是马谁进来都能肏她啊?这可是全拉萨第一大
美人,还是副司令夫人,贵重着呢!」
「谁让她长的羞花闭月,花名在外,拉萨城里惦记她的人数都数不清、拦都
拦不住啊!其实呢,这些天我们都替她拦着呢,每天就放五个人进来啊!可这么
个大美人放在这,总不能不让人碰她吧!那拉萨城里的弟兄们还不把我们这摊子
给砸了?」
阿旺听了我的诉苦笑着点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她现在这个样子,放进
来cǎi_huā的人最好再少点,每天三个。这样养她半个月,保管能缓过来。」说完他
话头一转道:「不过女人没人肏也不行。她那宝贝虽然见不得人,可总是要见见
屌,它也要舒筋活血是不是?」
他的打趣让我们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阿旺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情对我
说:「不过最要紧的一宗,你一定告诉那些来赏花cǎi_huā的老爷们,这个女人用屌
怎么肏都可以,可千万不要上手。手指头上有指甲,把她下面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
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笑。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
倒竖了起来。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
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
不可怠慢啊。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
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
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我给
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
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见了我笑
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
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下回有事找
我,包你满意。」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
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
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
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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