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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缓缓的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朝着波旁宫大厅的方向走去,他拒绝了任何人的陪同,准备一个人去面对情绪亢奋的暴民们。
协和广场已经成为人头攒动的汪洋,愤怒的民众包围了整座波旁宫,他们要立法团立刻给出一个解释。正如拿破仑的预言,共和派根本不是想要公平的讨论,而是希望用“街头政治”的戏码,给政府立法团施压,粗鲁蛮横的干涉着司法独立。
示威游行的人群准备冲击波旁宫,其中一批是法夫尔煽动的共和派,另外一派示威的人群是布朗基主义者。虽然两派都极力的想要建立共和制度,然而他们都自私的想要让自己成为巴黎的掌权人。
“1815年之后,这个国家真是越混越过去了。我的侄子志大才疏的话,共和派的混蛋们只是一群成不了大事的蠢货。”
他站在这座半圆形大厦门口,他冷漠的打量着人群。
三角形横楣是十二根大圆石柱组成的宽阔柱廊,一个不算高大的身影,望着从协和广场和大学之道涌向波旁宫门口的人群,无动于衷。
“共和派的简直和叶利钦的手段如出一辙啊。煽动支持他们的民众示威游行,然后趁机夺取国家的政权。布朗基和法夫尔不过是一丘之貉,他们所要做的不是带领法国抵抗普鲁士军队的入侵,而是先想方设法的确保自己的政权合法性,以便谋取政治私利。国家?在他们政客的眼中,法国可以赔款五十亿的法郎,可以向普鲁士割让阿尔萨斯-洛林之间的国土,但是谁都无法动摇他们统治巴黎的决心。”
看着涌向自己的人群,拿破仑轻蔑了笑了笑,从腰间掏出了1854勒夫舍左轮手枪,打开了击锤,然后举起手,对准了天空。
他深吸了一口气。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尖锐刺耳的枪声在协和广场上回荡,向前涌动的民众停下了脚步,他们紧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手中的左轮手枪枪口还在冒着一缕青烟。
原本群情激愤的巴黎民众瞬间停止了前进的脚步。刚踏上台阶的西蒙看见对方手中的左轮手枪,下意识的缩回了脚。
“这场闹剧适可而止吧,巴黎的民众们。”
严厉的眼神扫过每一位试图冲上来的示威人群,他一个人举着枪,将革命民众慷慨激昂的情绪强硬的压了下去。
拿破仑上前了一步。
其他人居然下意识后退一步,不仅仅是他手中的枪,还有那张神似第一帝国皇帝的眼神。无形的气场压迫着其他人不敢动弹,他一个人的严厉斥责声,盖过了在场的群情义愤。
拿破仑三世苦心孤诣缔造的波拿巴家族神话在此时应验,在场的一部分人直接把面前的矮子当成了拿皇。
“从冲击波旁宫的第一步开始,你们就是在推动刽子手扼杀这个国家。”
拿破仑一字一句的逼问对方,丝毫不畏惧人数比他多上百倍的巴黎人民。
“难道你们准备做出卖法国的帮凶?”
“你是谁?”
为首的共和派分子西蒙站了出来,他指着拿破仑说道,“你给我住口,我们在拯救这个国家。废除帝国,共和制度万岁!”
“巴黎人民万岁!”
西蒙想重新挑起民众的情绪,然而却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回荡在波旁宫的柱廊面前,拿破仑的气势压下了民众的亢奋情绪。
他们望而生畏的仰视着他,就像看着统御众生的君王。
西蒙红着脸反驳道,“你只是一个模仿拿破仑的小丑。”
拿破仑盯着那张心虚的脸,一字一句的将共和派的野心当场揭露出来。
“你不过是一个虚伪的爱国贼。”
波旁宫门前的身影没有后退一步。
“共和派的西蒙,是么?你们手中早已准备好一份新政府的名单,准备联络奥尔良党人,将布朗基派和雅各宾派从共和国的政体中挤出去,他们只是打着共和的旗号来进行一小簇人的统治阴谋,醒醒吧,工人和巴黎的市民们,资产阶级的共和党根本就没有把你们列入政府的内阁名单里,他们纯粹是利用你们这群人推翻拿破仑三世的统治,然后自己窃取胜利的果实。”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布朗基主义者将怀疑和不信任的目光集中在西蒙与他的共和派人员身上,渐渐地从双方之间划开了一条界限。
这正是拿破仑想要看到的局面。
将共和派心里那点小算盘在工人党面前抖出来。
“至于你们共和派,不过是一群虚伪的爱国贼,在野心家的煽动下进行着愚蠢且毫无意义的革命!”
拿破仑的每一句话,都在向他们鲜血淋漓的揭露共和派的真相。
“看看你们都在干什么!普鲁士军队即将围攻巴黎城,然而你们却还在因为共和制的归属权而进行斗争,并且恬不知耻,洋洋得意的宣告你们在为法兰西的未来战斗。如果你们是真的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就不是到此要挟立法团,而是踊跃的加入法兰西军队,抗击那些入侵我们国土的普鲁士屠夫!拿破仑三世和他的军队已经投降,他们没有理由再前进一步,然而普鲁士这么做了,他们就是垂涎法国国土的卑鄙侵略者,而不是为了解放法兰西。”
俾斯麦试图以解放法兰西的名号为接下来从法国手中割让阿尔萨斯-洛林为借口,但是拿破仑却在这里直截了当的揭露真相。
“安静,巴黎的公民,请听我说。”
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