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现在这洗脸帕子都按红杏老婆绿色老公的整了,这宁公馆可真欢乐。
我本来想探过身去一把把宁卉抱着再嘴里咋呼“嗯嗯老公就喜欢这个颜色的啦”的咋呼一番,但俺突然生出个念头,便故意把嘴嘟得老高,故作一脸的委屈状:“哼,这还不算!”
“咋了老公?”
宁卉看上去有些紧张,“那……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根好不好嘛?”
“我没说帕子颜色。”
我头一偏,一脸的凛然。
“啊咋了老公,你真生气了?”
这回是宁卉过来一把粘着我,咬着嘴皮伸手摇着我胳膊。
“哼,跟老公你买帕子,跟情人你买袜子,啥意思捏?你不晓得多情袜子无情帕啊?”
我转眼瞟了宁卉一眼,看着宁卉霎时都要急红的脸蛋心头偷着就是一阵乐。
“啊?老公……我真没这意思啦,我……我……”
宁卉真急得有些话都说不利落了,“老公你不要生气嘛,我真没这样想了。”
“哼,我生气了。”
我学着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卖了个很长的关子才开口,“要老公不生气,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老公对不起哈,只要你不生气什么办法都行啊。”
宁卉赶紧伏到我脸上来啵了一口娇滴滴的哄我到。
“好吧,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宁煮夫把脖子扛得直直的,小眼睛滴溜滴溜的转,“马上去叫北方过来拿袜子。”
“啊?”
宁卉张大嘴巴完全没想到宁煮夫来这一招,看着宁煮夫那标志性的一脸要坏笑不坏笑的样子立马明白了宁煮夫那一肚子的坏水,连忙伸出手又是给我一拳,“原来你就憋着这个呢,哼,我才不喊。”
“喊不喊?”
我欲作呼天抢地大哭状。
“唉唉,你……”
宁卉一付完全拿宁煮夫没撤的无奈状来了句,“我知道,你不变态就你活不了的。哼,我不喊,要喊你自个喊呗。”
宁卉眼睛也不看我,但我却瞥见这时候宁卉的眼里突然浮现着一汪似水的柔情——一般人是看不出来滴。
“嘿嘿,”
俺要听的就是这个,我赶紧欠过身去搂着在一旁沙发坐着的老婆,一口就往脸蛋上啜了一口,“待会他来了老公就不走了。”
“啊?”
宁卉听我这样突然身子一紧,明显有些失措与张皇,“老公,你……你要干嘛?”
“你知道我要干嘛宝贝,那晚老公让你们单独互述了衷肠,今晚可不行了,老公要一起来!”
说完我一口咬着宁卉的嘴亲吻起来,其实宁卉刚才身体突然的紧张就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现在来听俺这么一说连脸蛋都突然发起烫来,嘴里嘤咛到,“老公……别……嗯……”
宁卉的推脱的嗯嗯声在耳,但这实在阻挡不住已经被那颗火热的三p的心熔化了的宁煮夫用老婆的手机给曾北方同学发了短信:“北方,现在有空吗?过我家来,姐给你买了点东西。”
很快曾北方回了短信,他宁姐姐的召唤还了得,现在就是外星人登陆地球鸟恐怕也阻止不了这小子了。
半小时的光景,曾北方果真气喘嘘嘘的现身宁公馆。
这当儿我已经侍候宁卉洗漱停当,好哄歹哄让她把北方送他的那条吊带睡衣穿上哄倒床上正看着书呢。
我出去客厅给曾北方开的门,这小子看我怔了下,估摸着现在宁公馆在曾北方心目中的形象相当于默罕默德们心目中的圣地麦加了,就见他浑身看出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冲我傻乐似的一笑,“宁哥在家,宁姐说……叫我来拿什么东西?”
“哦,来了就好。”
我笑了笑搞得跟曾北方同学很熟络的样子招呼着他,力图最大限度的降低小朋友的紧张感,“你宁姐在卧室呢,你自己去看呗她给你买了啥东西。哦,还有,今晚我不走了。”
最后这句直接就让曾北方的嘴巴整出了个o字,他当然晓得这句话是撒子意思了,而曾北方同学的脚上,因为进门换上拖鞋俺看得见,那脚上的袜子果真有个似破未破的洞也正好nnd是个o字。
曾北方在我推搡下怯生生的进来卧室,这一进来不要紧,要紧的是刚才还半躺在床上看书的宁卉这会尽然蜷缩着躺在床上让睡毯全然将头的蒙着——哈哈哈,老婆这是不好意思了。
我伸手拍了拍北方让他开口,曾北方同学的身子扭捏了下,才似蚊般的嘟囔了声:“宁姐,我,我来了。东西……东西呢?”
“我没叫你来。”
宁卉蒙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来了句。
突然被他宁姐姐这么呛了句,曾北方有些更加手足无措,无助的看着我,而我仍旧许以他一个淡定的微笑,现在俺不仅要稳住老婆的情绪,还得稳住她小情人的情绪——打麻将的都知道最痛苦不过三差一,现在这三p要是哪一方出了状况就搞成三p最痛苦的状况了——二差一哈。
要是老公老婆差个奸夫,奸夫老婆差个老公还好说,这老公奸夫差个老婆还就啥p都玩不成鸟。
我赶紧示意曾北方朝床沿坐过去,然后自个先从另外一边上了床,隔着宁卉蒙着的毯子将脸凑在她耳边:“人家人都在这儿了,你这蒙着头是啥意思呢?当蒙面女侠啊?”
就见宁卉的头在毯子下纠结的悉索一阵,才见她慢慢的捞起毯子将大半边脸露出来,看着屋里两个大男人一番戚戚惶惶的样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