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身上猛烈的肏捣着,他紧紧的抱着胡家媳妇的大肥腚,用力的肏捣着,每一
下都狠狠的撞击着胡家媳妇的大肥腚,啪啪直响,很快就将胡家媳妇的大白腚撞
红了一片。他们当然害怕有人进来看到了两个人的好戏,所以是要速战速决的,
井把式半蹲在胡家媳妇后面,紧紧的抱着她的大肥腚,猛烈的肏捣着,而且越肏
越猛,胡家媳妇因为十分的饥渴,所以屄水特别的足。井把式肏捣起来特别来劲。
很快井把式就射在了胡家媳妇的屄里面,然后提上裤子回到了前院,这个时候胡
家的婆婆过来找儿媳妇了。前面婆婆的喊叫惊的软趴在茅厕里面回味的胡家媳妇
吓了一跳,于是顾不得擦拭屄门上的yín_shuǐ,直接提上裤子出去了。幸亏婆婆没有
发现什么。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一口井就打好了,胡家媳妇收拾好了井台,打出一桶清
亮亮的水喝了半瓢,然后把一百元钱的工钱交给了李正,当然比平常的井价少了
二十,井把式自然是明白的,胡家媳妇的屄不是白肏的。收了钱井把式回转身看
天狗,天狗却早走了。天狗听说五兴还没到学校去,就惦记着家里那几笼红脊背
的蝈蝈,要拿给五兴显夸。于是井把式和胡家媳妇调笑了几句也就回家了。
三
天狗的家门朝西,晚霞正照射在墙檐上。编织得玲珑精巧的六个蝈蝈笼——
四个是竹篾的,两个是麦秆的——一起在黄昏的烦嚣里嘶鸣。天狗喜欢这类小生
命,也精于饲养,没学打井之前,他干完地里活就在家闲得无事,口也寡淡,耳
也寡淡,这蝈蝈之声就启示着他自得其乐的独身生活观念。如今打井归来,舒展
展地在炕上伸一个硬挺,听一曲自然界的生命之音,便深感到很受活。这实在有
诗的味道,可惜天狗文化太浅,并不知道诗为世间何物。
不用找,五兴倒寻上门了。这小子学习上不长进,玩起来倒会折腾,看见六
个笼里的蝈蝈唱六部散曲,心热眼馋,忘记了自己的烦恼,竟将所有的蝈蝈集中
到一个竹笼里,欣赏动物界的联合演出,果然就热闹非凡,声响比先前大了几倍。
「天狗叔,」徒弟的徒弟说,「这么多蝈蝈,你能说清哪一只是母的吗?」
天狗说:「能的。」
「是哪只?」
「你去取个镜子放在那里,跳上镜面的就是母的,其余的就是公的。」
「天狗叔你太会说笑了,对了天狗叔,你是我爹的徒弟,按理说我应该叫你
哥的,为什么非要我喊你叔啊。」
「你个小子,什么事情都想问的这么清楚啊,让你叫叔自然是有叫叔的道理,
难道不想从叔这里捞好处了吗。」
「呵呵,我自然是知道天狗叔对我好的。」
五兴乐得直叫。这时节,就听得堡子的南头有人喊「五兴」,这时五兴才想
起要执行的任务,说:
「天狗叔,我娘是让我来叫你吃饭的。」
天狗说:「你个耍嘴的猴精,你娘哪里是在喊我?」
五兴就急了,发咒说:「谁哄你叫上不成学!」天狗就换了衣服跟着去了。
到了师傅的门口,那女人果然一见儿子就骂:「牛吃草让羊去撵,羊也就不
回来了?!」
天狗说:「五兴就迷我那蝈蝈。」
女人拿指头点天狗的圆额角,说:「你什么时候才活大呀,三十六的人了,
跟娃娃伙玩那个!羞不羞啊。」
天狗在这女人面前,体会最深的就是「骂是爱」三个字,自拜师在这家门下,
关系一熟,在女人面前就越加的放肆了,但这种放肆大部分时候是在心上的,他
可不想让井把式看到后有什么猜疑。所以天狗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是温顺得如
一只猫儿,用手一扑索就四蹄儿卧倒。也似乎甘愿做她的孩子,有几分撒娇的腼
腆,其实他比这菩萨仅仅小一岁。当下心里说:
「我早就是个大人了,呵呵,什么时候你让我好好肏肏你的屄,等我肏了你
的屄,我就算是彻底长大了。」
饭桌上,师傅吃得狼吞虎咽。这把式是硬汉子,在妻子,徒弟面前自尊自大
惯了,他一边剥脱了上衣很响地嚼着菜,一边将桌上的两沓钱,一沓推给天狗,
一沓推给女人,说:「给,把这收下!」口气漫不经心,眉眼里却充满了了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