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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座…哼嗯、赫恩……。」不行了,括约肌翻进翻出的细麻酥软充斥着身心灵,溃决的阵线只剩下一铤枪还没被逼至弹尽援绝,「赫嗯、赫嗯……。」
为什幺会对阿家班长以外的男人ròu_tǐ有反应?他以为有了交往对象,对很多事情都免疫,深深地如此坚信。
如今却一一被击破。
他有想过呼喊求助,可是嘴里喊出的声音却不是那样……。
原来,不是阿家班长也会让他这般…有充盈饱满的摩擦,「呃呜…副座……嗯哼!……」而且禁地失守在即,仅存的弹药即将被迫一次耗竭。
几次轻唤,副座被唤得心醉神迷,他把徐立的迷彩裤脱下,彻底压开双腿,还把自己的迷彩裤也蹭到露出肉臀,在夜里依稀路灯下一紧一鬆地收缩,每一次都夹杂着吸喘与徐立的呻吟。
这条路的尽头,被他的兽慾给霸佔。
像条在岸边搁浅的慾蛟,用坚韧的麟身穿梭于肉林,侵蚀着遭殃的理智。
「小立……。」他的手探进徐立迷彩服哩,摸抚仅有轮廓的胸肌,轻揉、重磨,依循唇齿溢出的低鸣嘶吟,「站起来……。」一把拉起徐立,然后拔出那根湿热,将徐立翻转身背对自己,并且弯下腰,将臀部对着自己。
一抵準,又是深插直入。
「呜嗯!……」徐立撑了一下,垫起脚往前颠了一晃,承受副座的前挺。
「喔嘶……小立,这姿势好紧……喔、喔有点不行……」副座没料到从后面进入后,会如此紧贴包裹,肉茎被窄穴吸吮得更刺激。
一时间竟控制不住,逼得自己疯狂抽送,对着路的另一端冲撞徐立的嫩臀,「喔呜呜呜呜呜……小立,副座要射了,喔嘶!……」扶抓徐立的腰,一直冲、一直撞、一直顶,在他喷涌之前,伸手把徐立给打出来。
「哼嗯!副座、副、座…呃哼……!」一记浅哼,徐立射了一摊浓稠精水后,副座就收手,任凭徐立自行继续边被chōu_chā边喷洩流淌,「呃哼、呃哼、呃……。」
「喔呜呜呜呜,射了!喔嘶!」一次用力前撞深挺,副座上身微微向后仰,仰着夜空闭上双眼感受身下的喷发,「喔嘶……」括约肌剧烈收放,马眼持续洩涌而出白浊浓烈。
尽兴后,一次拔出,徐立又是一声呻吟。
在副座的东西离体后,徐立慌张地收拾,想穿起裤子却一时半刻穿不起来,然后急得哭了。
忍不住眼底的惶惶不安,放弃整理狼狈不堪的仪容,他光着下身蹲在路上啜泪,副座乍见徐立的反应,也愣了。
「怎、怎幺了?小立……我、我弄痛你了…?」副座一手正要轻清安抚,却被徐立猛然一拍。
「不要碰我!」徐立嚥下泪,愠怒地拍开。
◇◇◇
连上很安静,静得彷彿说甚幺都会众所皆知。
安官抬眼看了一下,说了句「这幺晚?」就没多问,再说,后头有副座尾随,多问没有意义。
弯进长廊,徐立想直冲浴室把身上彻底洗一遍,然,副座比他快一步,将徐立拉进自己的寝室,「来我这沖洗,一起。」
扭开被抓住的手,转身要离开,却被低声吓阻:「这时候在公共浴室沖洗,会吵到别人……。」
「不会,我会很小声。」不顾副座阻拦,逕自打开副连长室就出去,放任那扇铝製纱门啪的一声砸在门框上。
安官早习以为常这种关门不收声的缺德事,两侧侧门都锁死,不会有人进出,料想是半夜尿急起来小解的弟兄,无须大惊小怪去巡看。
反正等等还要去叫下一班卫兵跟带班起床,就继续在安官桌前看自己的报纸、听着很小声的广播,全凭感觉地警戒。
因此,徐立有了充裕的时间放好装备,由于还有一位待退学长在睡觉,仍然必须放轻动作,他拖拖磨磨地拿了毛巾跟沐浴乳就摸去浴室,还不敢开灯,以免引来注意。
莲蓬头的水也开到最小,沾沾抹抹的洗着被副座半强迫侵入的地方。
边洗、边黯然地又想哭。
情绪很低落,除了罪恶感之外,他害怕之后的日子如果都会发生这样的事,该不该告诉阿家班长?若说了,会不会就分手?副座跟阿家班长之间会不会发生冲突?以后该怎样面对阿家班长……。
他又觉得难以自处,假设今天自己不是个同性恋的话,大可以放胆去申诉检举,难堪的是,明明自己就喜欢男的,被一个大男人半强迫的鸡姦,在知情的人眼里根本不是一回事。
有得爽还假仙?……心里莫名浮出这句话,让徐立更难过。
洗得再乾净,仍旧觉得自己不乾净,他把第一次给了阿家班长,却弄髒了两个人之间的性关係。
他,髒了。
心情再一次向下沉沦……。
一连两天,徐立异常安静,静得连琮铮都无从戳起,只淡淡地问「怎幺了吗?」就带过。
就在这天,收假人员被军卡载回来,今晚的各寝又会是热闹喧腾,只是宋班值星期间,大家还是知道分寸,多少要遵守该守的规定,不要让值星官难做,日后才会有福利。
阿家班长自己开车进来,甩了尾,很俐落地停好车,还赢得目睹这沙尘飞扬的人拍手叫好。
听见阿家班长笑声,徐立原本窝在寝室,马上就溜出去,从侧门逃走。
这一逃,让阿家班长扑了个空,就连待退的那位弟兄也不在,摸去别寝串门子。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