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我放心不下我爷爷!”刘狗说出了心中的困因。他本无父无母,皆有一爷爷养大成人,他对他爷爷的感情可谓情深至极,要不是爷爷,也就没有今天的刘狗了。
他很孝顺,每次到刘贵财家中去玩都顺走几个寻常时吃不到的东西拿回去孝敬给爷爷。刘贵财的父亲也知道,也因可怜爷孙俩便让刘狗拿去,从不计较。
“哦哦,就这事情啊!我还当什么呢!狗剩子,你放心吧,这是我可以保证,只要让我父亲知道我们一起去修仙,成为仙人,必然会照顾好你爷爷的。我们家良田有多,每年除了正常的食用之外那也不知会余多少来卖。而且我父亲也不是那小气之人,嘿嘿!这点你就放心吧!”知晓刘狗是因为放心不下爷爷才有所顾虑,刘贵财眼睛一亮,拍了拍胸脯,昂首挺胸,仿佛胸有成竹,已经替自个父亲做了主。
赵青礼也是觉得这小胖子挺聪明的,点点头,道:“胖小娃娃说的在理,不管是何事,要出远门那是必须要和家中长辈说的。尤其是随我上山修行,这可不是一年半载,至少得要修行微有小成才可下山,这不知得要多久,还是要说一声最好。”
“我去请刘父和刘爷来此和您说明。”刘仙一副保证完成任务的模样,对着赵青礼道。
“你小娃娃也敢在你赵师叔面前摆谱,胆子挺大的啊!去吧去吧,快去快回!”赵青礼笑骂一声,便甩了甩手,让刘仙过去。
刘仙正欲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回到刘狗身边,把手头上的大头蚱蜢交与了刘狗,然后分别抹去刘狗和刘贵财嘴边的黑血,然后又抹去了自己嘴边的黑血。
刘狗小心翼翼的接着大头蚱蜢,抓住它那巨大富有弹性的两只后腿,然后瞪了大头蚱蜢一眼。
然后刘仙富有深意的回望了一下,就朝着村中跑去。
……
刘贵财家与刘狗家相隔甚远,但是刘仙的体力脚力非凡,不足半盏茶的时间,就把刘贵财的父亲刘岳和刘狗的爷爷刘思懈叫来了。
刘岳也知道来意,远远一看便知赵青礼气度非凡,虽说是个胖子,但是那所散发出来非凡的气势也知绝非凡人。
“见过仙长!”刘岳和刘思懈微微做稽,表示尊敬。
但见那刘思懈虽然年老,但也是老当益壮,面色红润,双目有神,双手之上还有青筋凸起。一看便知是常年农做之人。
若夫刘岳财气毕露,双眼精明,仿佛万金手中过,次次数不差。
“我观你二人的儿子和孙子都是仙资妙骨,我欲领其和刘仙一起上山修行习法,你二人可愿意?”赵青礼点点头,直接开门见山。
“我那小子既是仙资妙骨,又得仙长指导,将来必将一步登天,与其待在这么一个小村庄做一个小小富贵之子,何不修习仙法,将来若有习得长生大道,岂不美哉!”刘岳不愧是富贵之人,腹中颇有学问,对于他儿子,他也是希望能够长生。
赵青礼好像是听多了这种话,只是点点头罢了,然后转头问向刘思懈:“那么,老丈你呢?刘狗这小子可也是仙资啊!”
刘思懈老人道:“可否允许我和狗儿说几句话?”
“你说吧。”
“狗儿啊!虽然你从小没了爹娘,是爷爷一手带大,我们爷俩可谓是感情至深,但是你要知道,这入仙门,将来可成了仙人,也算是光宗耀祖了。你不必太过牵挂爷爷,爷爷也是半入泥土之人,你为了爷爷我……为了我,失去了这么一个大好的前程,那…那可是……唉!太不值得了!”刘老人说着,老泪纵横,不知不觉中划过脸庞,凸显出他那苍老的风霜之感。他一把手搭在刘狗身上,一手抹着眼泪,无声的哽咽。
“爷爷!”刘狗神情复杂,把弄着衣角边边,也是划过脸庞,泪水肆意流下。
半晌,刘狗抹去眼泪,目光坚毅的望着刘思懈。
扑通!
随着这么一声。
刘狗已然跪在刘思懈面前,当着诸人的面,给刘思懈磕了个重重的响头!
“狗剩子!你这是干什么!”刘贵财不解,看见刘狗这个好哥们给自己父亲磕头,他连忙去搀扶刘狗起来。
刘思懈终是没反应过来,等到刘贵财去扶刘狗的时候他才也连忙去扶。
“狗子你这是怎地,叔知道你要干甚!你放心,你和贵财这小子还有刘仙一起去了仙宗,我是定会照护好你爷爷的。快快起来!”刘思懈不愧是精通人情世故,见此情景,他立马就通晓刘狗之意,连扶刘狗起身。
“对对对,狗剩子,你爷爷就住在我们家吧!反正我们家钱多粮食多,你又是我哥们儿,你爷爷住我们家那也算是有个照应!”刘贵财一边附和。
刘仙拍了拍刘狗,将他拉了起来,搂着脖子嘿嘿一笑道:“嘿嘿!狗子,这可是好事情,高兴点!只要我们刻苦修炼,将来可以下山了,顺便带几颗增加寿元的灵丹妙药,保你爷爷身强力壮,长命百岁。你看,你爷爷这可是硬朗的很啊!哪怕是你再生几个娃娃的时候你爷爷也是可以抱娃娃的,放心啦!”
刘狗朝刘思懈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拜托了!叔!”
刘思懈却是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不必在意,到时候你多带几颗涨寿元的灵丹妙药让我磕磕看,我也试试长命百岁!”
“那,爷爷多多保重,我们走了!”刘狗最后还是给自己的爷爷一个拥抱,再次抛下泪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