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微笑着:“大师有事就先去吧!改日,我们再找大师细谈。”
郑贤妃有些不高兴:“难得我今日有闲,好不容易出宫寻到大师,却遇上这种事情。”
徐惠拿出一锭金子,放在袁守诚的手上:“大师,这是定金,只待下次相聚。”
随后,徐惠拍了拍郑贤妃的肩膀:“郑贤妃,咱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吧?大师有急事,怎好让大师为了我们的事情而耽误呢?算命这种事情,什么时候都可以的,但有些急事却是不能耽搁的。咱们还是要通情理才是。”
徐惠是故意称呼郑贤妃的尊号的,以让袁守诚和袁客师分清她们谁是谁,更为了让他们明白郑贤妃乃是四妃之一。
袁守诚站了起来,深感惭愧的讲:“在下实在是失礼了。小侄袁天罡定是有什么急事,我不得不去。改日,在下一定好好为二位算上一算。”
袁守诚走了,走得很是匆忙。
袁客师本想走的,却被徐惠留了下来:“你父亲与我有些交情,你的叔公有事离去了,可这茶他一口都没喝,你就留下来代他饮了这杯茶吧!”
袁客师不好推托,只好坐了下来。
徐惠借故要方便,出去了,并在门口接到了店小二送来的一壶水,等到店小二走了,徐惠将一些药物的粉末放进了水中,拿到屋中:“我正出去,就遇上了送水的店小二。让我来为二位斟茶。”
徐惠亲自为郑贤妃和袁客师在茶杯中添上了水,放下水壶,便出去了。
郑贤妃和袁客师喝了茶,眼里便产生了幻觉,做出了苟且之事。
徐惠在门外听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并为之把风,避免外人前来打扰。她心想着:“郑贤妃,你在宫中守活寡的时候也不短了。让我来解救你,让你做一个幸福的女人。”
然而,一切并不像徐惠想的那么简单。
药力过了,郑贤妃匆忙而羞愧的穿上衣服,泪流满面,却又不好发火。必定,她不是被袁客师强迫的。
袁客师则不一样,他欣赏着美丽的郑贤妃,伸手去拉郑贤妃:“郑贤妃,你很美丽,很迷人。”
郑贤妃摔开了袁客师的手:“忘记今天的事情,也把我忘记了吧!之前所发生的,全当没发生过。你要知道,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我以及你我的族人都要受到皇上的降罪。”
袁客师并没察觉之前是药物的作用,只以为是他与郑贤妃一见钟情,一时情起的冲动:“咱们可以悄悄的在一起,不让皇上知道就行了。就算是有一天皇上知道了我们的事,我也会一力承担下来,就说是我强迫于你的。为了你,我就是死也甘心。”
郑贤妃浑身颤抖的躲避着袁客师的目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天之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日后,我们还是不要相见了。”
徐惠直到郑贤妃与袁客师都穿戴好,才故意在门前用脚重重的发出走路的声音,而后才走进房中。
郑贤妃紧张的拉着徐惠的手:“妹妹,你刚才去哪里了?”
徐惠全当没发现郑贤妃的异常:“姐姐,妹妹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肚子不舒服。失敬之处,还请你们见谅。”
心里杂乱的郑贤妃,此刻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一切是不是徐惠的阴谋,一心只想着快些离开,她紧握着徐惠的手:“妹妹,姐姐也偶感不适。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袁客师有些不舍,却又怕给郑贤妃招惹麻烦,只好在与郑贤妃和徐婕妤告别之后,便目送着两位嫔妃的离去,而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
徐惠并没有问起郑贤妃,而郑贤妃自以为徐惠并不知情。
只是,回到宫中以后,郑贤妃把自己关在了屋中,把侍女们全部赶了出去,两天不吃不喝。她的心中很是难受,觉得对不起皇上。只是,同时她又觉得很渴望能有一个男人。她为她的这一想法感到羞耻,更觉得是对她爱情的一种侮辱。她无以忍受自己对爱情的背叛,不管那是因为什么原因。
郑贤妃的侍女小云很是着急,便去寻找郑贤妃平时最为交好的徐婕妤:“徐婕妤,您快去看看郑贤妃吧!”
徐惠看着小云着急的神情:“怎么了?”
小云一边说一边哭:“郑贤妃自从前两日出宫,回来以后就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屋里。奴婢们在外叫门,郑贤妃只会对我们说一个滚字,便再无其他的话。奴婢们都不知道郑贤妃到底是怎么了。徐婕妤平时与郑贤妃很是交好,奴婢才想到来请徐婕妤前去看看。”
郑贤妃虽说是心机很深,却对身边的下人很好,视如亲姐妹一般。
徐惠心中是有数的,只是她没想到会是今天这个局面。她没再多说什么,交代侍女小环一些事情,便直接朝郑贤妃的住处走去。
徐惠站在郑贤妃门外敲门:“姐姐,我是惠儿,您开开门好不好?”
郑贤妃听到徐婕妤的声音,先是一惊,而后就是出奇的平静,不快不慢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坐在镜子前梳理了头发。随后,一如平常,只是面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来打开了门:“妹妹,找我有何事?”
徐惠看着郑贤妃那苍白的脸:“姐姐可是病了?有传太医前来看吗?”
郑贤妃淡淡的笑了一笑:“谢谢妹妹关心,我没事,只是有些累而已。”
徐惠扶着软弱得已经站不稳的郑贤妃:“姐姐,妹妹认识一位很懂得药理的大夫。姐姐与我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