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也催促著门马继续说。
「恐怕桂木佐和子她是在被议员您强暴时,才知道您的性癖好吧!就是议员您
掐住女人脖子的性癖好,桂木佐和子委托我找出和议员您有相同性癖好的女人,那
就是霞五月!桂木佐和子揣测,议员会选择霞五月成为地下情人,然後应该会因为
她的性癖好而变得忘了自我,然後,忘了自我的议员您,可能会杀了霞五月。也就
是说,桂木女士准备让议员您当杀人犯,意图构成完全犯罪,为了报从前被议员您
强暴的仇恨。」
「这话很有趣,但是我不记得我曾强暴过桂木。如果桂木憎恨著我,企图构成
如你所说的完全犯罪的话,或许是因为别的事情。」
芳仓议员静静地说道。
「是别的事情吗?」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当选时的事。
桂木的母亲在她才刚上高中时,带到我在s市的选举对策事务所来帮忙,她母
亲虽然让人感觉有一点憔悴,但却是那种会让男人想伸出援手帮忙的日本传统美女
呢!由於另一半早逝,一手将桂木带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憔悴的神情中,
可以隐约看到女人坚强的内在感觉。她的名字叫妙。
我被妙深深的吸引,而妙也似乎对我抱有相当的好感,我们有了越轨的关系,
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我都偷偷地到妙她家去。有中午的时候,也有在女儿桂木熟
睡时的午夜。」
芳仓善一说到这後,将酒喝完,又再度说著∶「有句话说白皙胜雪,妙的肌肤
就是那样,既白又嫩,对待男人的态度也非常的完美,而且妙的外表有种古典美,
而在床上时,骨子里是yín_dàng再加上贪婪,之後我曾听说她的丈夫是死於马上风,我
甚至也想过如果对方是妙的话,即使是马上风也毫无怨言。」
他接著说∶「我就如此热衷於妙的ròu_tǐ,但是妙有一个让我很伤脑筋的性癖好
,在行房时,叫我掐住她的脖子,我如果照她的要求做的话,她就会发出向鸡被掐
住脖子的般的惨叫声而失神。我觉得那样的妙非常可怕,面对掐住脖子,就大声尖
叫的妙,掐住她的脖子时,总觉得妙会死掉。
後来,我初次当选,且到了东京,成为议员之後,有好几次想要见妙,但是,
我知道自己见到妙之後,又会再沈溺於她的ròu_tǐ,所以我非忍住对妙她的强烈思念
不可。当我听到妙自杀的时候,也曾暗地里落泪,这离现在也已经是十五、六年前
的事情了吧!即使是现在我回s市的话,也会偷偷地到妙的墓前送花,对她说声抱
歉。到现在我有时也会讨厌从妙身边离开的自己。」
议员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用静静的语调说道∶「如果桂木她怨恨我的话,一
定是为了这件事吧!」
「桂木佐和子看过议员您和妙女士在闺房中的事吧!偷窥到正掐著妙女士脖子
的议员您,就认为议员您一定有掐住女人脖子的嗜好吧!」
门马一边想,一边说道。
「一定是那样吧!若没有直接目击到我和妙的事情,或许也听过我和妙的声音
吧!就是我们说出要掐住脖子吗?掐住我的脖子!之类,在房中的亲密话语。
」
「我知道议员您有掐住女人脖子的嗜好,对方如果说讨厌的话,议员您也会马
上停止。」
门马第一次将表情缓和了下来。
「这样呀!在不久之前,松浦电器的松浦兄让我亲近一位二十一岁的女模特儿
。那个女孩的白皙颈部,和妙她那一碰就会断的细长颈部像极了。我毫不犹豫地将
两手围绕上去,但那女孩说很讨厌,於是我马上将两手放下来,记得曾有那样的事
。」
芳仓议员一边喝著酒,一边以稳定的态度说道。
表情像是已经了解门马早就知道到他和中西惠梨子的事情一样。
「桂木女士在议员您面前出现时,您是否发现桂木佐和子就是妙女士的女儿?
」
门马如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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