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为了筹办婚礼,丽萍这几天真是够辛苦了。
应该说,是从大前天开始吧,丽萍在郝德胜的统筹安排和父亲的要求下,一会在自己家里布置新婚的环境;
一会与梦都商量婚礼的具体细节;
一会去婚庆公司商谈婚礼的程序;
一会去“小南海酒店”,察看婚礼现场和酒席的安排。
到了昨天,丽萍就更加辛苦了。
一大清早,丽萍赶早就起床了。
她首先逐一检查了当晚要在婚礼上穿着的衣服,以及需要配戴的金玉首饰。
忽忽地吃过早餐后,又赶到婚庆公司去化妆;
化妆结束后,又到“小南海酒店”去察看婚礼现场的布置;
再后来,就是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宾客;
再再后来,就是进入隆重而繁杂的婚庆仪式。
婚庆仪式之后呢?
接着就是敬酒;
然后被梦都的同学围着闹酒;
然后,又陪同郝敏、伴郎搀扶着醉酒后的梦都离开酒店;
回家后,再由她独自服侍梦都上床睡觉。
昨晚好不容易服侍梦都躺下后,丽萍迷迷糊糊地倒在梦都身边,昏昏沉沉地躺了十多个小时。
但是,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床上睡觉,旁边还睡着一个满身酒气的新婚丈夫;而且,这个新婚丈夫,眼下还神志不清地只顾呼呼地打着酣声。
在这样的环境里,丽萍根本就无法入睡。
现在,肚子吃饱了,ipad也看累了,家务事又不用做,加上旁边还有一个醉酒的丈夫,仍在打着长长的酣声,就象悠悠远方传来的催眠曲……
不知不觉间,丽萍两只眼皮就打架了。
实在熬不住了,尽管是在大白天,丽萍终归还是脱去了外衣。
她轻轻地爬上床去,为了不打扰梦都的睡眠,她小心地睡在了丈夫的外侧。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丽萍感觉自己来到了一片不见天日、树林稠密的森林之中。
阵阵冷风,在林木间“嗖嗖”地刮过,周围显得阴森森地寂寞与寒凉。
冷风过后,树梢上落下一只无名小鸟,在枝叶间灵活地跳来跳去,不时发出“啾啾”的叫声。
一会,另一只“唧唧”鸣叫的小鸟,也落到了同一棵大树的枝头。
于是,相互找到了伴侣的两只小鸟,便交替着唱起了“啾啾、啾——唧唧、唧”的歌声。
接着,一群体态健壮而美丽的梅花鹿,缓缓地从远处杂树丛中荡过来了。
梅花鹿群来到一片碧绿的草甸子中央,一边吃着鲜嫩的绿草,一边用头上好看的犄角,相互拱撞着对方的身体,相互进行着无拘无束的嬉戏。
忽然,有只身材硕大的老虎,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了!
只见那只猛虎窜出来后,立即张牙舞爪地扑向正在吃草嬉戏的梅花鹿群!
梅花鹿群惊得蹦起来逃奔,一会就没了踪影,只剩下那只饥饿的老虎朝天吼叫,失望地发泄着落败的懊恼与愤怒。
丽萍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老虎,更没有见过野外吃人的老虎!
丽萍顿时吓得浑身颤抖,手心沁出了汩汩的冷汗。
她慌忙趴下身体,尽量把头龟缩在自己身前浓密的草丛下,连喘气都不敢有半点声响!
老虎呲着牙咆哮着,在梅花鹿刚才四散逃离的草甸子中央转了几圈,终于沮丧地走向树林深处,重新寻找新的觅食对象去了。
许久许久,丽萍才从浓密的草丛下抬起头来。
她见老虎已经不见了踪影,便长长地吁了口气。
丽萍抬起头来,看见树林中有条崎岖小路通向远方,正想起身往外走时,忽然,她感到身后袭来了一股寒气,回头一望:
天啊——!
一只足有两米长的灰色豺狼,从后面狰狞地向她扑过来了!
丽萍撒开脚丫子就想逃跑!
可是,两条腿一点不听使唤,怎么使劲都抬不起来。
接着,灰色豺狼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凶恶的大嘴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衣裳,凶猛的长牙,霎时咬住她的脸蛋,接着就是惨烈的撕咬、甩扭……
啊——!
丽萍大声尖叫着,使劲睁开了惊恐的眼睛,却看见梦都正骑在自己身上,粗暴地伸出双手,肆意解脱着丽萍的内衣。
刹那间,丽萍仿佛又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仿佛又陷入了那次醉酒后,被梦都地偷去chū_yè的噩梦之中!
“你、你滾——!”
丽萍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使出全身力气往外一掀,只听“卟咚”一声,梦都从她身上滾落到床上,又从床上摔到了地下。
“你、你干吗?”
梦都被丽萍突然的举动惊得晕头转向,莫辨东西。
他一骨碌从地下爬起来,久久地瞪着新娘子,好半天后,忽然脸色难看地一把揪住丽萍的肚兜,大声地吼道:
“丽萍,现在,你是我老婆了!知道吗?从昨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要和你睡觉!我要和你**!”
“噢——?对、对不起,我、刚才做恶梦了,我梦见自己、陷入了一个阴森恐怖的森林,后面有只大灰狼,突然扑到了我身上!对不起,梦都!”
这会,丽萍终于清醒了,她看着自己的新婚丈夫勃然盛怒的表情,心里有些紧张,慌忙结结巴巴地进行解释。
“噢——,你做梦了?”
梦都这才松弛了突然暴怒的脸庞。
他松开了妻子的肚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