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围观的难民大多满脸麻木,似乎性暴力已经激不起他们内心任何多余的恐惧。
女人不让任何人靠近她和孩子,就连凯瑟琳出面也无能为力。
发情的是那个女人,带头引发骚乱的男性被晋山押在地上动弹不得。所谓流血事件,流血的只有那个婴儿而已。
女人在发情的热意下痛苦地干嚎,石楠的香味在人群中扩散,她失去了理智,但并不寻求一个并不存在的的帮助,而是怀抱着婴儿不肯放手。
被押在地上的男人眼里丝毫没有惧意,依然满眼放光的盯着女人和她怀里的婴儿,仿佛凝视着一个猎物。
香味越来越浓,深蓝发现在场的难民不仅有,还有。
不知何故,这些难民冲破了藩篱,进入了o生活区。
发情的气息不会让经过训练的羚羊号船员失去理智,但这些难民们呢?
芬奇试图强行靠近女人把血流不止的婴儿抱过来,却引起了女人的激烈反抗。婴儿在她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她的反抗反而加重了婴儿的伤势。
x注意到混在人群中的深蓝,他向她投去一个眼神,深蓝会意,大步朝女人走去。
深蓝迅速靠近女人,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握住她的手,皮肤接触使深蓝得以顺利探出精神触角,尝试安抚女人混乱恐惧的情绪。
靠得足够近,深蓝才发现,女人虽然满身是伤、衣衫凌乱,但并没有遭受性侵,但她怀里的婴儿下身却血流如注,裤子上甚至还有可疑的白色斑点。
深蓝气得咬紧牙关。
“你的孩子如果不接受治疗,很可能会死。放开她吧,让我的同事帮助你们。”深蓝不断轻声安抚女人。
女人在深蓝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沈曼宁看准时机,把婴儿迅速从女人怀里抱了出来。医疗组一拥而上,芬奇看了眼伤势便迅速派人把孩子抱去医疗室。他皱眉对x说:“女婴的下体撕裂非常严重。”
沈曼宁拿来急救箱为依旧在默默流泪的女人止血,她边包扎边说:“她需要一支抑制剂。”
全场一时无人回应。
深蓝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沈曼宁,又看了看芬奇。
芬奇一脸为难地请示x:“我们只剩下一只抑制剂了,还是特型抑制剂。”
“那就给她用。”x毫不犹豫地回答。
“制备新的特型抑制剂需要更多时间,如果给她用,那你……”
x打断他:“给她用。”
“……是。”
芬奇将仅剩的一支抑制剂注入女人体内,深蓝感觉到她的体温迅速下降,精神海终于不再波涛汹涌。
果然特型抑制剂就是不一样。
女人很快在药物作用和深蓝的精神抚慰下昏睡过去,医疗组送走了她,现场需要解决的只剩那个依然满脸无所谓的男人。
x目光锐利地射向凯瑟琳,声音冷得像冰:“我说过,我给e区给你自行管理,但你需要保证这里的秩序。”
凯瑟琳眼里充满了抱歉:“抑制剂不足是谁都没想到的意外。我划分了ao生活区,也教会了o们一些基本的防身术,只是我没想到,他没能对发情的o下毒手,会转而侵害一个不足周岁的婴儿。”
x想起了深蓝在辛迪记忆里的遭遇,声音越发没有温度:“我的星舰上,绝不允许有qiáng_jiān。”他居高临下地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qiáng_jiān犯得死。”
☆、没有qiáng_jiān2
“不行!”凯瑟琳急了。
x冷笑一声:“你凭什么说‘不行’?”
凯瑟琳环顾周围的难民们,艰涩地继续道:“他虽然也是难民,但他的家族与星际救援组织上层关系很深,他是政治难民!”
男人应和似的挣扎起来,被晋山暴力镇压下去。男人不屑道:“一个发情的o就是一盆放在路边的美食,谁都可以吃一口,我有什么错?”
“你放屁!”深蓝破口大骂。
晋山踩住男人的力气愈发大了,他恨声道:“那那个女婴呢?”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但声音里依旧毫无悔意:“‘主’教导我们,女人和o是夜里的羔羊,他们会引人堕落,人们只能借他们的身体获得后代,而不能把他们当做修行的同行人。满足人们的生活需求和生理需求,是他们的义务。”
“呵!你们的‘主’算个什么东西?”沈曼宁气笑了。
凯瑟琳面色不愉,欲言又止。
“不许你侮辱‘主’的威名!你这个女人是要下火狱的!”男人突然激动起来。
x并不插嘴这些争吵,直接从腰间拔出配枪,指向男人头部。
“你不能杀他!”凯瑟琳再度阻止。
“他不死,你怎么向受害者交代?他不死,你怎么镇压后来者的效仿?”x扣上扳机的手没有丝毫动摇,意有所指地警告着所有围观的“政治难民”们。
凯瑟琳咽了口唾沫,艰难地挤出声音:“……按照教义,他可以……娶她……”
“娶谁?”深蓝不可思议地问。
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