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想被押解回去,更不想把人生大好的时花在牢笼里,可是他们没有办法,反锁的警车虽然能从里往外打开,可是那警察下车的时候为了避免他们耍花样,却硬是把他们铐到了铁笼上!
老赤与老曾的演技是很不错,就连自认为可以去好莱乌发展的林晓强都被他们骗得晕头转向的,可是开锁撬门这一类活不属于他们的专业范围,所以他们除了坐在车里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
看到那警察来来回回汗流浃背的背人,老赤与老曾很好心的提出愿意帮忙,却换来了一个白眼及一句警告:“老实点!”
“好心着雷劈!”老赤与老曾同时大声的对那警察大声骂。
那警察猛地瞪他们一眼。“好心?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花花肠子!”
“看什么看?你mb的,是不是很不服气,是不是要单挑!来啊,把手铐解开,你要不敢你是我孙子!”老赤很不服气的迎视着他。
“孙子”老曾在旁边瓮声瓮气的煽风点火。
警察气极了,可眼珠子一转,却冷笑了起来,“你们想混水摸鱼趁机逃跑,门都没有!你们这号人我年中没见过一千,也有八百,这点小伎俩也想让我上当!切老实给我在车上呆着吧!”
老赤与老曾没想到这年轻气盛的小警察竟然不受激,只好眼瘫瘫的看着他下车去救人,可就在那警察去搬第三个同伴的时候,另一侧他看不到的车门突然响了一下,老赤与老曾胡疑的对视一眼,顿时明白,门外可能有人!
阿訇人?林晓强?
这久走江湖的两位几个眼神交换,立即有了相同的意见,赶紧把门打开。不管外面的是谁,那都是他们能逃的唯一机会。
老赤赶紧用牙齿咬住那个沉下去的开关,把它给提了起来。
车门随即就开了一条缝,一个瘦小的阿訇人迅速的窜了上来,二话不说的拿着不知哪来的钥匙打开了他们身上的手铐脚铐,然后极快的溜了下去,整个过程不足二十秒。
那名警察搬回来了第三个同事,见老赤与老曾还老老实实的呆在车上,也没多心,赶紧的去搬最后一人了。
他才一下车转身,老赤与老曾赶紧扔掉了虚套着的手铐脚铐,动作敏捷的窜下车,正想分头逃窜的时候,却见旁边的草丛动了一下,那个瘦小的阿訇人探出头来,向他们猛地招手。
二人只好胡疑的跟着钻进去,却发现草丛下是一个拱起来一个空洞,而且还有一条扭扭曲曲的路往外延伸,那个阿訇人像蛇一样伏在那里,慢慢的匍匐前进,还不时回转过头来对二人点头示意,二人明白他是让他们跟着他的意思,于是也依样画葫芦的跟在后面。
行进了几十米,前面突地一亮,原来这条被草丛摭掩着的通道是直通往树林的。
穿过深深的树林,前面就出现了一湖泊似的水流,水面上放着一条竹排,阿訇人让二人上了竹排,撑着它顺流而下,行了约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一个湖面上,竹排靠岸,阿訇人领着二人上了山路,翻过两座山,老赤与老曾眼前出现了另一道风景!
山脚下,葱葱郁郁的竹林边,一座座奇形怪状却别具特色的土木结构房子,房院相互连接,坐落有序,缠绕着几个山头,一直往前延伸,像一条匍匐的巨龙般看不到尽头。
在四周围的山坡间,种植着大片大片的农作物,核桃,花椒,茶树等等的果木正茁壮成长!
好一个世外桃园啊,老赤与老曾几乎同时感叹道,如此的景致,空气清新,景色怡人,没有城市中的喧嚣与污染,没有俗世中的纷争与角逐,让人心旷神怡心情无比的放松!
“mb的,在这住,肯定要长十年命!”老赤畅快的深吸一口气叹道。
“那你就在这住十年吧!”老曾半真半假的开着玩笑说。()
“真的在这住啊?”老赤顿下了脚步问。
“你以为我们现在这样还能去别的地方吗?”老曾反问。
“唉”老赤长叹一口气,逃出了囚车,差不多等于越狱,罪加一等了,更没回头路好走了!
“叹什么气呢!在这找个女的,成个亲,生一堆娃,也挺不错的了!”老曾仿似窥破红尘似的说。
“就这样一辈子了?”老赤有那么点不甘心的问!
“怎么?你觉得这个结局不好?老赤,做人要知足,才能常乐啊!”老曾跟着那个阿訇人,回头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老赤:“现在这个结局,比在刚刚囚车里的结局已经强了不知多少倍了,如果进了监狱,那不是你在这儿把女人推倒,而是被男人狂爆了!你自己想想!”
老赤果真的去想,但只想了一半,就巨寒的打住了,“早知道这样,我们收了那张支票就把货和车都扔进东江河去算了!”
“早知道尿炕,那就站到天亮了,这话东北人一直都说的!”老曾很不洋气的说。
“是啊,有早知,警察通通都下岗了!”老赤也是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
“老赤,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别去想那些不等吃不等穿的东西了!”老曾若有所指的道。
“那我该想什么?”老赤不解的问。
“林晓强!”老曾一字一顿的道。
“他?”老赤的表情一滞。
“咱们上次摆了他一道。你以为这次他能这么容易放过我们吗?”老曾眉头深锁的道。
“他不是被阿訇人给捉走了吗?”老赤疑惑的道。
老曾闻言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