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跳到铁浪肩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铁浪脖子后又跳到他怀里,打了一个呵欠,缩成一团。
“算了,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再谈起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希望优树能平安,然后带着她们离开这喧嚣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个时辰,徐平出现了,和铁浪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让铁浪到他房里,他自己则坐在亭子赏月。
将白狐送到优树房间,和纱耶说了今晚优树要和他一起睡,铁浪便兴奋异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间。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说,优树的事留到明天再解决。
进了房间,关上门,铁浪眯眼盯着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铁浪却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不禁怀疑徐平是不是把药下得太重,此时的海露绝对已骚到不行。
咽下口水,铁浪便走到床边。
觉得浑身燥热的海露开口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铁浪没有理会海露,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海露是性饥渴,而不是口渴。他盘算着自己到底要如何剥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帮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声。
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雌性荷尔蒙,铁浪随即坐在床边,伸出手触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温柔地抚摸了几下,海露即发出呻吟,并道:“夫君,别这样。”
铁浪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脱靴上床,整个人压在海露身上,将遮住她身体的被褥掀开,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海露是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兴奋之余,铁浪伸出舌头舔着海露的肌肤,并将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乳峰顶处含住rǔ_tóu,用力一吸,几丝乳汁射出,酸中带甜,味道妙极。
同时,铁浪轻轻揉着海露另一只rǔ_fáng,温热的乳汁射出,溅得铁浪满脸都是。
“夫君……别这样子……不行的……”
铁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下体,伸进亵裤,摸到几丝耻毛后继续往下滑,整个手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夫君……别摸那儿……露儿会受不了的……”
海露半带哭腔道,显然是怕性欲被挑起却无法得到满足。
铁浪的嘴巴沿着乳沟往下吻,还用力吸吮着。
猜测到对方要舔自己的下体,海露吓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帮她kǒu_jiāo就是爱的表现。铁浪爱着海露,帮她kǒu_jiāo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他不顾海露反对,将她的亵裤退至小腿处,扒开她的大腿,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封住海露的yīn_bù,舌尖沿着肉丘间的低洼地带上下舔弄着。
“噢……夫君……好痒……”
被弄得欲火焚身的海露娇嗔道。
铁浪用两根手指拉开海露的yīn_chún,柱状的舌头慢慢插入mì_xué内,一股淫汁溢出,弄得铁浪整个下巴都是。
“啊!”
海露呈反弓状,道:“夫君……很舒服……舌头……”
海露以为替自己kǒu_jiāo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铁浪,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此时,徐平正站在门外倾听着房中的动静,海露的呻吟让他欲哭无泪。他多么想进去阻止即将发生的yín_luàn,可又不能贸然进去,毕竟这是他要求铁浪做的,而且海露那欢愉的呻吟也表明了她的喜悦。
铁浪的舌头在海露mì_xué内chōu_chā了几下,便开始进攻那早已充血的yīn_dì,上下排牙齿轻轻咬住她的yīn_dì厮磨。
“啊……夫君……不行……露儿快受不了了……别弄那里……”
用牙齿厮磨着海露的yīn_dì,铁浪已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她的mì_xué内快速chōu_chā着。
“唔……唔……唔……”
感觉到海露穴内淫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铁浪便知她快要达到高潮了,遂抽出了手指。
“夫君……插进去……别拔出来……”
海露脱口而出。
海露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yín_luàn的字眼,所以便用手捂着脸,喃喃道:“抱歉,因为太久没这么舒服了。”
铁浪往前挪动,将海露的玉手移开,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一手在mì_xué中继续枢弄着,另一只手则将ròu_bàng掏出来。
“唔……”
海露双手搂着铁浪脖子,极主动地将香舌伸进铁浪口腔内,与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掏出ròu_bàng,铁浪并没有猴急地插进去,而是并起两根手指在海露mì_xué内chōu_chā着,抽动二十余下,他就握着ròu_bàng顶住ròu_dòng口,慢慢插入。
海露本以为又是徐平的手指插进来,所以只觉得很舒服,可当她感觉到插入之物似乎超过手指长度,甚至还顶到忽开忽闭的花心时,海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冒出香汗。
“你是……噢……”
话还没说完,铁浪已用力抽动着,ròu_bàng大起大落,啪唧、啪唧,每次都冲开了海露的花心。
“啊!”
随着一声làng_jiào,海露被铁浪推到了xìng_ài巅峰,酣畅淋漓的阴精从子宫nèi_shè出,沿着交合处喷出,弄得海露大腿内侧都湿了。
为了让海露高潮,铁浪便用力捅入,让ròu_bàng塞满海露的mì_xué,接着紧紧抱住海露,在她脸上疯狂地吻着,并道:“露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