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很舒服……」
她用普通话说。
她说回普通话,声音好听很多,很娇柔,很有韵味……
她伸出双手环抱我后颈,然后再次闭起眼睛。
我继续轻柔的、有节奏的抽chā_tā的阴穴……
她的脸渐渐变红,肉紧的咬着下唇,接着,「啊!……」
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她来了高潮。
我继续抽chā_tā来了高潮正在收缩扩张的yīn_dào,直至我也来了高潮,shè_jīng为止!
完事后,我到浴室冲凉,冲完,再次爬上床,阿花又睡着了!……
我躺下来,很快我也睡着……
醒来时,阳光己从窗户透进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阿花不见了。
我拿起手表,早上11点30分,差30分便到下午。
时,压着一张写了字的日历纸,字写在日历的背后:我卖早餐。
是简体字。
我抽完一支烟后,便起床穿回衣服,我拿出钱包,掏出一张500元放在梳妆台上压着,然后离开单位。
我在梯间踫到买了早餐回来的阿花,她没有化妆,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身裙,白色的平底鞋,长而直的头发垂在双肩头上,这个样子,她很斯文清纯!看不出她是每晚给十个男人chōu_chā阴穴的妓女。
她手上拿着两个装着白色饭盒的胶袋。
「你走啦!」
阿花瞪大眼睛说:「我买咗早餐比你啊!」
说着,扬一扬手中的色饭盒。
「多谢啦!」
我说:「我不吃了!拜拜!」
「食咗先走呀!」
阿花说。
「唔好啦!」
我说:「我有事,先走!」
阿花点点头,说:「咁好啦!你有时间再嚟吖!」
「好呀!」
我向阿花挥挥手,然后离开。
我又讲大话,我是不会再来的!
人的生命,是一条不停伸延的线,当这条线向前延伸时,会踫到另一条也在延伸的线,当两条线遇上,有时会汇合重迭起来变成一条线,然后继续向前延伸;然而,有时两条线只会交叉而过,然后各自向不同的方面延伸,那个你们相遇的地方,叫做相遇点。
我跟阿花昨晚遇上,之前我没有见过她,之后应该不会再见到她,我跟她留下的,只是一个交遇点,就是这样!
我回到家里,继续我的醉猫生涯,我把买回来的酒放在茶几上,然后拿出酒杯,我坐在沙发上,把威士忌倒进酒杯里,再把米酒倒进去,倒得满满的,然后一口把酒喝完。
接着把红酒倒进酒杯,再倒进啤酒,又是一口喝完。
再接着把伏特加倒进杯里,再倒进竹叶青,又是一口喝完。
再接着,把「日本米酒」倒进酒杯里,再倒进豉油(我以为是红酒),又是一口喝完,咸咸的。
跟着……我拿起不知是甚么,倒进酒杯里,然后……然后我醉倒在沙发上……
在梦里,我看见张敏佳,她把我的酒,用一个竹篮一支支全部装起来,她挽着竹篮离去,我不停的叫喊她,但她没有回头,一直的走,直至身影消失在远处……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很光亮,应该是白天吧,茶几上依然放满酒瓶。
我想起身,但头很痛,像要裂开了似的,胃很痛,很有一把刀插着似的!于是,我躺下来,继续睡……
当我再之醒过来时,房间黑漆一片,是夜晚吧,我提起左手,发现原来没有戴手表,我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开启了电视。
电视正在做晚间新闻。
一位女记者拿着咪在报导新闻,在她背后是一座我很熟悉的建筑物,明明德中学!这时中学的停车场里停满了警车,车顶上的警灯闪动着耀眼的光芒,而校园四周,布满手持长枪身穿避弹衣的警察……
发生了甚么事?
我只看到女记者的嘴唇在动,但听不到她的声音!
原来电视机的音量被关闭了,我按下摇控开启音量,当我听到声音时,女记者己报导完毕,镜头转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身上,他被一群记者围着,记者争相把咪队到面前。
我认得他是一名政府高官,他应该是这次事件政府的发言人。
「警方下一步打萛怎样做呢?」
一名记者问。
「现在谈判专家正跟学生进行谈判,等待谈判结果后,我们才决定下一步行动。」
高官说。
「如果谈判破裂的话,警方会不会武力冲入课室?」
「不排除这个可能!」
高官说。
「学生说他们有手枪,是真的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高官说。
「学生说他们有迫击榴弹炮,是真的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高官说。
「学生说他们有核弹,是真的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
高官说。
「学生会炸毁学校,伤害人质会吗?」
记者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
高官说。
「一旦警方使用武力攻进校舍,会做成很大的伤亡吗?」
记者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
高官说。
「你会被炒鱿鱼吗?」
记者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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