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优子的高潮中仍然卖力chōu_chā,直到她完了高潮的甜头后,才把她放开,将她
翻转身跪在床上,按低她的头,抬起她的屁股,双手撑在她圆滑的肥臀上面,然
后骑上小仓优子的屁股,yīn_jīng下兜着再进入她湿得像浆糊潭般的yīn_hù里。在我第
二轮雷霆万钧的抽送下,小仓优子把屁股乱摇、她把奶子乱甩,疯狂得像匹癫马,
yín_dàng得像只发春的母狗。此刻小仓优子浪得发骚的yīn_hù被我操得yīn_chún里外乱翻,
yín_shuǐ飞溅四散。小仓优子快感很快又充满全身,没想刚送走了一个高潮,第二个
高潮又接踵而来,措手不及地又全身颤抖不堪,yīn_hù的痉挛传遍整个身躯,一齐
在同步抽搐,yīn_dào喷出的yín_shuǐ全到我yīn_náng上,弄得我下体黏一片。受到她yīn_dào抽
搐的刺激,我的yīn_jīng产生像在给一部抽真空机吸啜的感觉,令到guī_tóu也随着渐渐
发麻,快感开始由guī_tóu通过yīn_jīng传遍全身,再插不到三十下,我也忍不着跟随着
小仓优子一同颤抖、一同抽搐,所不同的是,射出的不是yín_shuǐ,而是滚烫的jīng_yè。
当充满快感的抽搐停顿时,我和小仓优子都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倒塌在床上,混身
乏力,剩下的气力全都用来做深呼吸,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当我恢复神志之后,
亦是yīn_jīng软化掉从小仓优子的yīn_dào里脱出来之时,guī_tóu拖着白花花的jīng_yè滑出她
的体外,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抹拭了几下,把jīng_yè都抹到小仓优子的yīn_hù去,堵
着那些继续汨汨往外流的jīng_yè,免得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三天后,宋祖英打电话说她要举行一次盛大的粉红色聚会,问我参不参加。
对于宋祖英的提议,我当然没有第二句话。当天我由她指定一名叫苗圃的女孩子
陪着,搭船前往赴会。因为时间充足,我拣乘大船,其实目的在于可以先和苗圃
亲热一下。苗圃也明白我的心思,一和我走进船上的房间,就主动脱得一丝不挂,
便向我投怀送抱。宋祖英旗下的女孩子都有一个公式,就是先kǒu_jiāo,后xìng_jiāo。口
出一次,做出一次。令到男人心满意足,认为物有所值。苗圃这女孩子我一试之
下颇感满意。苗圃的口技一流,我被她吹、含、吮、吸了足足有一个小时,jī_bā
在她的小嘴里射了两次精。接下来,苗圃又衔着我的yáng_jù不放,直到我又坚硬起
来,才跨在我身上以“坐马吞棍”的花式,让我进入她的销魂小洞。苗圃的yīn_dào
很浅,我的guī_tóu稍进入她的洞口,已经接触苗圃的子宫。苗圃很小心地套弄着,
我见到自己的ròu_gùn儿只有一半在她的yīn_dào里插入。我有心戏弄她,就把正在摸捏
她rǔ_fáng的双手移到她两边的胳肢窝突然一搔。苗圃遭到我的突袭,顿时跌坐下来,
粗硬的大yáng_jù也整条钻入苗圃的yīn_dào里。苗圃叫了一声“哎哟!”,娇声说道:
“你想插死我,这么坏呀!”我笑道:“只做一半,怎么可以呀!”“那你玩我
吧!我忍着,让你整条插来啦!”苗圃从我身上站起来,躺到床上,粉嫩的yù_tuǐ
高高地举起来,我毫不客气再次把guī_tóu塞进苗圃的yīn_dào里抽送起来,直插地她的
小ròu_dòng里淫液浪汁横溢,高潮阵阵,我屁股才一慑一慑地抽搐着往苗圃的yīn_dào里
shè_jīng了。呵,射的量真多,沿着苗圃粉红的yīn_dào口不断冒出浓浓的jīng_yè,把床单
弄湿了一大片。我笑道:“我们搂着休息一会儿吧!”于是,苗圃侧身躺在我的
臂弯里,我的yáng_jù仍然有一半塞在她那温暖的小ròu_dòng里享受。苗圃则低声淫哼,
沉沉地入睡了。
到达目的地后,我把苗圃交给女领班,便有人招呼我进入大厅,只见客人差
不多已经到齐了。这是一个宽阔的大厅,正面是一个演出舞台,一队三人的小乐
队在演奏着软绵绵的音乐。舞台的旁边,一条弧型的楼梯直通二楼,楼上却只有
微弱的灯光。一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女郎招呼我入座,并端来了饮料。我好奇地
望了望周围的人群,坐在我们这边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们的身份可能都和
我一样。坐在我们对面的却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着洁白的旗袍,燕瘦环肥,个
个都如花似玉。我看中了一个大眼睛的小姐张韶涵,她立即热情地和我搂着起舞。
半个钟头后,音乐停下来,主持人又在台上出现:“各位来宾,表演马上就要开
始了,请男仕们陪同你们所邀请的舞伴双双就座。”场面上一时乱了起来,很快
又平静了。我搂住张韶涵占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第一行的中间。我
望望左右,许多男仕的手都放在舞伴的sū_xiōng。有的甚至侵入她们的衣服里面,我
也用手接触怀里娇娃的rǔ_fáng,张韶涵并没有推拒,只是小声说道:“我没有她那
么大,是不是呢?”其实她的rǔ_fáng并不比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