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鼻子都要气歪了,瞪了那个小姑娘一眼道:””“老子是小气吗?我是真没钱!你要她甩了我?是不是想取而代之?当心我把你这小丫头夹生吃了!”他原来对钱没有概念的,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原来金钱对一个人是如此重要。
那小丫头做了个鬼脸道:好跳不害羞,我还是小孩呢,你想老牛吃嫩草?
她这话秦朗还真不好要怎么回答,杜丽望着秦朗那尴尬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将手中的玫瑰花递给秦朗道:“不要跟小姑娘一般见识,老婆给老公送花也是一样的,送给你!”
秦朗毫不犹豫的接过玫瑰花,然后又郑重其事的送给杜丽道:“送给你,这十块块钱权当是我借你的,以后我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
杜丽娇嗔道:“你这人也太俗了一点吧?挺浪漫的事儿到了你嘴里马上就变得俗不可耐了。把玫瑰花都当成钱了。今天晚上的月色很好,我们也去江边去玩一会好不好?河边很凉快,只是现在家家都有空调,很少有人去河边乘凉了。”她虽然如此说,但还是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人家是借花献佛,自己还得为这支鲜花埋单。
秦朗笑道:“你去什么地方我都陪着你。”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江边,两人手拉着手在江边慢慢的走着,从江面不时的吹来一股股的凉风,还真的很凉快。杜丽不时低下头闻着手中的玫瑰花,心情显得轻松而愉快,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孩子一起在江边漫步,以后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依靠了……
秦朗正准备说点什么打破沉默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这声音是一个女人发出,秦朗和杜丽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望向了前面。
这几年城市的变化很大,就是江边也被整理得美轮美奂的,真个江边都被整理成了一条宽约十米的绿化带,这里通常被称为河畔公园,是年轻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只不过秦朗是初来乍到,不知道杜丽要来这里还有这样浪漫的一层意思在里面。
秦朗没有多想就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跑去,杜丽也跟着他跑了过去。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那个发生尖叫的地方,但见树丛掩映之中停着一辆宾利车和一辆悍马,一个穿着紧身旗袍的女人正惊慌失措的从悍马车上跳下来,看到秦朗和杜丽很是惊慌,因为江边没有路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只是觉得她的身姿很美。
“发生了什么事?”秦朗大声的问道。
女人显然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着声音道:“救……救……救命……”她的手指颤巍巍指着那辆悍马车,因为巨大的惊恐,双腿已经软了,竟然瘫倒在地上,杜丽慌忙扶住了她的身体,小声的安慰着她。
秦朗进入了悍马车内,但见后座上躺着一个男人,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秦朗看到这男人最少也是五十的人了,他的裤子褪下了半截,那根东西软塌塌耷拉在双腿之间。车厢内充满着一股淫糜的味道,显然是在这里车震,但却发生了意外。
秦朗探了探这男人的脉门,马上就判断出这男人显然是中了马上风,他心中暗笑道:想不到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浪漫,他迅速脱下那男人的衣服,运指如风,沿着他的通天、玉枕、天柱、风门、关元一路点了下去,然后扶起那男人在后座上坐好,又沿着檀中、气海点了下去……
汽车的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嘴里只说着:“完了,完了,昔日的辉煌已经不再,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的一副场面?”她的眼前似乎站着很多的人在指着她的鼻子、sāo_huò的谩骂着,五月的天气都使得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噤。
杜丽见秦朗进了悍马车没有出来,不知道车内发生了什么事,好奇心每个人都有,女孩儿往往更重一些。她本想走过去看,可是看到那女人魂飞魄散的模样又实在不忍心离开她。月光下依稀看到这女人面容姣好。年龄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秦朗在点了男人那几个穴道以后见他还没有醒来就用右手按在男子地头顶。一股真气灌入了那男人的大脑里,那男人身躯随之一震。如梦初醒般睁开了双眼。当他看清眼前竟然是一个年轻人就有些惊恐地叫道:“你是谁?我老婆呢?”
秦朗懒洋洋舒展了一下手臂道:“你地救命恩人!你老婆在外面。我跟我老婆在这里玩,碰上了你老婆在叫救命,也就顺便把你救醒了。”他的功力深厚,黑夜也能视物,这时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车厢内的黑暗。他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觉着这男人的样子有些熟悉,但一时还对不上号。
那男人这才想起了刚才发生地事情。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裸着大半个身体坐在汽车内。他慌忙提起了裤子。又穿好了衬衣。惊恐地情绪在瞬间也镇定了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透过车窗看到外面那女人仍然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一个身姿窈窕地女孩正在安慰着她。一时间内心中纷乱如麻。他从车内摸索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支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秦朗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事情,想推开车门下车,男人忙拉住他的手臂低声道:“小同志。我刚才怎么了?”
秦朗心中暗自鄙视着;见过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应该清楚,居然问起了别人。他冷冷回答道:“马上风!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恐怕你已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