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这种珍品哪能天天都吃,是母亲让孔妈妈做少点,没有想到会是孔妈妈克扣了。
经景蝶这提醒,她才后知后觉。整日想着和这群姊妹盘旋,却忽略了身边的下人。但会这样,也是因为有白苏在,大约有很多事白苏都无形的处理了,让她减轻了不少负担,却从不跟自己提半分。
想到白苏,一早上就没看到她,景秀该回清风阁找她谈谈才是。
景蝶见景秀大悟的样子,眉目轻拢,平静地看着远处的假山,漫漫感叹道:“出了今日的事景月是难得翻身了,母亲把她送到二叔府里,她们也就少了一个人,我看她还要怎么做?”
景秀微有一楞,明白景蝶口中的“她”是指的景沫。她早该想到的,景蝶既然过去在府里不爱管事,怎么会和景璃联手,又几次帮自己,甚至拉拢自己。景蝶的私心偏指的是要对付景沫。
她就泰然问道:“你和大姐姐有仇吗?”
景蝶笑笑,转过别的话道:“早上等着看戏没来得及吃早饭,咱们快回去吧!”说着就往前走。
景秀和景璃跟上去,走了良久,景蝶一面看着院子里的大好春色,一面小声地道:“单我说的没用,你得多观察她。你仔细想想今日的事,四姐姐和她那么好的关系,她有站出来维护一句吗?我猜说不定,那金线的事就是她搞的鬼,陷害四姐姐。”
景璃听言,脸色一变,脚顿时停了下来。
景秀看见,忙拉上景璃的手继续向前走。
景璃惊讶的抬起眼看着她,露出被齐刘海儿遮掩的好看眸子,景秀不顾她的讶然和僵硬的手指,镇定自若地问道:“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能猜到她的心思,二姐姐也不会那么早就嫁出去了?”景蝶幽幽叹息地说出这句。
这下轮到景秀停下脚步,但她很快醒神,跟上景蝶转过弯道口。
以前她就觉得景颜的出嫁有问题,一个庶女怎么敢抢嫡女的亲事,还耍了那样的手段,而被抢的那个人却毫不生气,甚至到今日还未出阁都是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听到景蝶这样说出口,她也更加觉得二小姐景颜在绣屏上动心机,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而景蝶已经怀疑到景沫头上,只是并不知道景沫究竟是为了什么?
假如一切都照景蝶所猜想的那样,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景沫授意了景颜抢那桩婚事,只是顺着往下想,除了一个原因,景秀想不出其他迫使景沫这样做的缘由?
那就是……景沫心里有了心上人,她才会不愿嫁给户部左侍郎家的公子,让自己的妹妹嫁过去。
而她的心上人……
不知为何,景秀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
她被自己的这一设想吓了一大跳,心蓦然跳的奇快!
她惊恐万分的摆了摆头,收住了自己的七想八想。
景蝶回过头道:“母亲的生辰就快到了,二姐姐早给我写了信来,说会和二姐夫从京城回来祝寿,到时候我再好好问问她,不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见景秀颔首,她就道:“两位妹妹,不如去我那吃饭吧!”
景秀还惦记着白苏,婉拒道:“今早上的事把我屋里的人吓着了,我总得去安抚安抚她们。”
景蝶就问景璃,景璃摆摆头,温弱地道:“下回吧,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休息。”
景蝶也不勉强:“我先走了。”
只剩下景秀和景璃,还有景璃的丫鬟茴香。
看景璃脸色不好,许是被今日的事情吓的不轻。景秀犹豫良久,怕她心里一直记着弄得心神不宁,只好坦白道:“昨晚我去了绣楼刺绣……”
她刚一张口,景璃惊恐的望向她:“是你做的?”
景秀“嗯”了一声,“不知你从哪里弄来的金线,不过我想我们既然坐同一条船,我没有不顾的理。今日景月的下场你看的很清楚,她尚且被母亲惩罚,若是你……你想过后果吗?”
言尽于此,知道她对自己素有敌意,景秀也不想跟她多说,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景璃默默的站着,清秀的小脸惨白如纸。
茴香忙道:“七小姐,我就说这件事有风险,被发现了下场不得了。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不该再打绣屏的主意啊!”
景璃迎着风口处,眼泪潸潸而落:“你以为我不知道有风险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