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得像个会四处乱跑的球球。不过它不晒太阳不变黑的梦想基本破灭了。
除了最炎热难耐的正午,其他时候,杨文都逼着小黑豹子赶路,杨豆豆脖子后那块都快被杨文咬秃了,小家伙也懂事都不带吭声的。所以,放下它来,小黑豹子四处捣乱,杨文也没认真惩罚它。
小黑豹子很快在路上认识了一直年迈的雄狮,那雄狮大概有十七岁高龄了,但是矍铄而硬朗,总是给小黑豹子讲许多有趣的英勇的故事,杨文也跟着饱了许多耳福。
有天小豹子问杨文:巴巴,怎么才能搞大雌性的肚子?
杨文被口水呛到了,咳咳咳:你问这干什么?
小黑豹子忸怩了下道:老狮子告诉我的,说我是你搞大了雌豹的肚子才生下来的,巴巴,到底怎么才能搞大雌豹的肚子啊。
杨文囧着一张清秀的狮子脸看了儿子半分钟,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就瞪它,瞪着瞪着就怀孕了。
啊?小黑豹子半信半疑地歪着小脑袋看着自己一本正经的爸爸。
咳咳,杨文又咳嗽了两声:那句名言你没听过?瞪谁谁怀孕……
喔——小豹子露出原来是这样呀的表情,后来小黑豹子还问了老狮子,老狮子也没听过,它立刻觉得自己巴巴真是太聪明了,什么都懂。对了,老狮子说狮子搞大豹子的肚子,本身就是件很厉害的事情呢,小黑豹子想,以后它要去瞪——恩——兔子……
又走了一阵,老狮子忽然要跟杨文他们告别,杨文好奇问它要去哪里,老狮子沉默了一阵,笑道:一个我最后的归属。
杨文忽然沉默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出来,那天晚上,杨文觉得狮子座又如那夜那么的明亮,看着看着,忽然就流泪了。
杨文为老狮子开了个简单的欢送会,三个家伙吃了两头成年斑马,只捡最肥美的地方吃。
老狮子走的时候,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杨文,语重心长地道:那个——最近经常□吗?
杨文忽然就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慢慢走向成年后,身体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最可恶的是,他现在没法求助于五兄弟,而且也没法用舌头舔,再说就算舔得到,作为人的自觉,他还是觉得很脏的,太恶心了。
杨文不满地瞪了老狮子一眼,心想,关你什么事情。
老狮子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道:憋着也不容易,怪难受的,我看你带着小豹子,又一个人,控制狮群也不大可能了,找只雄狮一起将就将就也就凑合了,很多年轻的没开过荤的雄狮愿意做这种事情的。
老狮子上下打量了杨文一阵:意思是不过,他得弄干净点,现在这样又臭又脏的,都看不出毛原本的颜色了。
杨文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现在唯一感到的就是有些恼怒又有些害羞,还不好发作。
哼,杨文扭过头,不搭理老狮子。
老狮子似乎年岁真的老了,絮絮叨叨讲起来道:你这孩子就是年轻,脾气倔,你听说过恩格拉拉里克吧,呵呵呵,你可知道,他就是在我率领的狮群里长大的。
杨文犹豫了下,忍不住又将脸扭过来认真看着老雄狮,老雄狮有些得意洋洋地道:看来你真听过,他刚来的时候十分胆小卑微,狮子群里所有的狮子都可以欺负他,我经常看到他浑身都带着伤痕,模样很可怜,我想这是个可怜的没有任何威胁的家伙。
杨文的耳朵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清亮的眼中一闪而过某种亮光,又随即熄灭了。
老雄狮继续忆苦思甜中:可是,后来呢,他长大了,高大威武,吼声可以超过任何狮子,在一次狮群遇袭的时候,它救了大家,但是它并没有赶走我,还让我呆在狮群里,再后来它就带着几个弟弟出去游历。
偶尔会回到狮子群里面,所有的狮子都承认它的领袖地位了。
老雄狮说起这一段,似乎耗费了许多精力,有些摇摇欲坠,他语重心长地蹭了还在发呆的杨文一下。
记住,见到坏男孩联盟,就离开它们远远的,如果实在躲不过就报我的名号,恩格拉拉里克多少会卖我一分面子。
“您怎么称呼?“杨文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越少麻烦越好。
“老鬼,我叫老鬼。“老狮子摇摇摆摆消失在苍茫的暮色里,那天起风,沙土在半空飘着,杨文觉得眼睛里似乎也进了沙子,不然怎么会那么又酸又涩的。
南方的旱季刚刚开始,严酷的竞争便已经露头了,杨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