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竟然会让队友感到怀疑。
“你是谁?咱们先趁他们睡觉的时候,对对信息,看有没有共同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对方没不理解自己的好心。
冼灼菲也知道这时候不是傲气的地方,她压下心里的怒火,好声好气对对方说:“你知道猪队友是怎么死的吗?你如果不对我说,信不信我以后第一个出卖的人就是你?!嗯?!”
那个男人愣住了,“你威胁我?!”
冼灼菲翻了个白眼:“你到底还想不想自救了?”
“想。”
“想自救的话,就信我一回。”
“我叫冼灼菲,c大学生,女,年龄18。”冼灼菲先自报家门,试图打消他的怀疑,她也计划过,如果他不相信自己,自己还有另一个选择,就是出卖他!
没想到对方听了自己的信息,突然哼笑一声,搞得冼灼菲摸不清对方究竟在想什么。
“你好冼灼菲,我叫宋灿,前c大学生,男,年龄1“前女友就一个,你要知道吗?”
“不了。”冼灼菲惊吓的顺口一说。
她没想到,与宋灿再一次相见,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们俩在小声嘀咕什么呢。”任劳任怨,别人睡觉,认真开车的司机,将后视镜对准他俩,冷笑说:“别挣扎了,有人要你俩狗命。而且这方圆几百里,除了我们的人,就没什么好人了。”
司机声音比他俩大,很快将其他几个人唤醒。
那个坐在副驾驶座的花臂男,打着哈哈,问:“怎么了这是?”
司机用目光指了指后车厢的那俩人,说:“那俩家伙醒了,然后在商量怎么逃出去。”
花臂男咧嘴一笑,拿着手机打开电筒,一束光打在冼灼菲和宋灿的脸上,嘿嘿笑道:“你们俩在讨论什么呢?跟我也说说呗。”
冼灼菲看到他们既然醒了,也使出点儿力气,从躺在地上的姿势,换成靠在车厢壁。
“你想知道啊?”声音娇媚无比,比蜂蜜还甜,令车厢里的男人们忍不住心头一动,“死了我在告诉你。”
他们又不是没看过冼灼菲的脸,这次听了她的声音,再回忆一下她那张脸,啧啧啧,她还真是个妖精。
宋灿也坐起来,靠在冼灼菲身边,鼻间略微闻见她身上的栀子花的雅静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痛。
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曾经狠狠抛弃了自己。
“你们要杀我们?”宋灿问。
“冰狗!”花臂男打了个响指,“有人花大价钱,买你俩狗命。”
宋灿动了一下手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谁?!”
“赫连家小少爷,赫连辰。”
听了这个名字,冼灼菲似乎有点印象。
等车停在一家农户门前,面包车后车厢的门被拉开,一高一矮的男人率先下车,紧接着一人跟拎兔子似得,将宋灿和冼灼菲带了下去。
他们俩被带到了西厢的土房子里,里面有一张小床,还有个桌子,其余的空荡荡的。
冼灼菲仰着头,看了下尘土飞扬的房梁,似乎能听到老鼠乱窜的声音。
那几个男人给他俩松了绑,四个人围成半圆,将他俩包围在里面。
花臂男不知道从哪里摸到冼灼菲的手机,抬起眼皮,眼神淡淡:“诶,那个女的,你手机密码是多少?”
冼灼菲往里缩了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告诉我的话,兴许还能给你一条生路。”
“胡扯。”
坐在一旁,安静美好的像座观音像似得宋灿微睁眸子,看着花臂男,薄唇微掀:“你该不会忘记,你在车里说的那番话了吧?”
手机从手里甩了出去,砸在了宋灿的脸上,吓得冼灼菲惊呼一声,下意识趴在宋灿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被砸到的地方有点红,不碍事。
“老三,这次还得拜托你解一下她手机的码。”
名叫老三的是个瘦高个,看到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瘦豆芽。
那老三一股文斌气质,跟土匪绑架犯扯不上什么关系,然而就是他这种人,将自己绑架到鸟不拉屎的地方。
冼灼菲记得,刚才进村的时候,她没在街上看到任何一个活人。
可能真如他们所言,这里只有他们的人。
那老三无奈叹了声气,不情不愿的弯腰捡起手机。
冼灼菲盯着他那双手发呆,等那人解开密码后,交给花臂男,花臂男不知道在翻看什么东西,不过让冼灼菲心里觉得毛滋滋的,有种隐私被人侵犯的感觉,很不舒服。
司机是个年轻人,看着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
他眼神冰冷的扫视了一眼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