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语气平静的宛如春季湖面,没有一丁点儿波澜。
冼灼菲手背搭在眼皮上,被气的不停地笑:“哈,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是你说,你不想过这种清贫日子,想过好日子吗?”
宋炳光站起身,用手轻轻地抚平西装褶皱:“你似乎忘记,当日你果的小摊,可怜兮兮拉着我的衣角,问我借五毛钱要买软糖吃。我确实说过,不想再过这种清贫日子。你记得这一句,却忘记了下一句。”
“哪一句?”冼灼菲将手背移开。
“……”宋炳光耳畔红透了,哑着嗓子:“算了,你忘记就忘记了吧。”
说罢,他迈出步子,准备离开。
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与这个妖精见面。
“等一下……”冼灼菲急忙伸出小手,拽住他衣袖。
宋炳光微微低头,看着她如玉管般的手指,眸色暗沉。
“我……头有点儿晕……”不止头有点儿晕,声音还有点儿飘……
就在她意识涣散最后一刻,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宋炳光低沉的声音,说“该拿你怎么办?”
冼灼菲欣慰地笑了。
真好,至少他没有无视自己的无理取闹,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
翌日清晨,虫鸣幽幽,鸟吟清脆。窗外微风带着丝丝凉雨,吹拂过白色窗帘,展露出房间内旖旎风光。白光从窗外穿了进来,跳落在两具浑身赤.裸的躯体上。黄鹂从枝头跳跃,立在不远处的电线上,似乎因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景色,害了羞。
冼灼菲恢复意识的时候,骨头仿佛被汽车碾压过,连手指头都是疼的。
压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哭声,冲撞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每一击都能透露他的温柔体贴。
黑发的主人抬起头,唇落在自己的眼角,吻去眼角溢出的泪花。
一番细细密密的吻点燃了她心脏深处的火苗,带动她情动不得,玉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唤醒自己原始欲.望去迎合他。
“宋炳光。”冼灼菲轻轻咬了咬他肩膀。
“嗯?”一天一夜的耕耘,使得男人声音沙哑的不行。在暧昧氛围下,犹如一记春.药,点燃彼此之间的干柴烈火。
“大清早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懒觉?”她有起床气。
事罢,两个人紧紧拥着彼此躺在床上温存。
冼灼菲食指轻轻勾画他矫健的胸肌,“我们现在,算什么回事?”
宋炳光低头在她发上落下一吻,“我人都是你的,随你处置。”环绕在女人左右的手臂收紧:“你可不能再将我弄丢。”
“宋炳光。”冼灼菲声音中带着丝丝纠结意味。
宋炳光心头一撞,有股不好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我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我也不会大喊大叫,哭着让你以身相许。”冼灼菲仰着小脸,看着他:“咱们都是现代人,要不,咱们的关系,就是……”
“就是什么?”宋炳光愈发不耐烦,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威胁道:“老子开了荤,你可不能再逼我当和尚。”
“你体力……还有能力都挺好。我第一次欸,竟然不痛,还很爽。就算你以后说自己要出家,我也会追到少林寺里去。”冼灼菲信誓旦旦地看着他。
宋炳光伸出长臂摸了摸床榻边,摸到烟盒后,伸了回来。长指掀开纸盒盖子,敲出一支烟,低头咬住烟嘴,将烟盒扔到一边,准备去拿打火机。
“我们当炮友吧。”冼灼菲仰着小脸,笑容无公害,却能让宋炳□□的恨不得将她咬碎。
宋炳光衔着一根烟,气的一笑:“我是不是得夸夸你,抱抱你,举高高?”白牙一松,烟砸在了她锁骨上,宋炳光眸子冰冷,喉结滚动了下:“是不是我能力还不够,你还有力气在我这儿皮?”
话音未落,就翻身重新压在她身上,大手在她后背胡乱摸索。
“你别这样宋炳光。咱们有话……好好说……”冼灼菲小手放在他坚硬的胸口,向外推了推,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
宋炳光闷哼一声,有话好好说?再说下去,冼灼菲估计得给自己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是不是?
炮友?炮你妈呢!
意大利大炮,都不是这样鬼畜的!
“老子到底差在哪里?你竟然敢跟老子定下的关系,是炮友?”宋炳光狠狠咬在她胸前蓓蕾上,用牙齿细细啃食,舌尖快速扫过时,女人身体颤的越厉害。
“你有钱?”冼灼菲眯着眼,咬着唇瓣憋出几个字。
宋炳光一心想惩罚她,想都没想的回答:“你住的小区都是我的资产,你说我有钱没钱?!”
“什么?!”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