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第一次的时候要温柔,要不然会给人家小姑娘造成阴影。
虽然吧,能力强,但人家小姑娘也不是充气娃娃,随力摆弄啊……
——
把房卡一刷,踢开房门,抱着冼灼菲往大床上一扔。他高大身形投递在床上一片阴影,将用被子蒙住身体的冼灼菲,遮掩了个干净。
吃了药的女人犹如豺狼,能把男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冼灼菲同样亦是,刚才窝在宋炳光怀里的时候,那双手不安分的在他衣服里摸来摸去。宋炳光虽然表面还要维持镇定,站在前台面对工作人员订房间,其实内里早已经将点燃了熊熊烈火,眼睛都红了。
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小妖精,宋炳光眸色愈发暗沉,一股热气冒上头。他闭上眼睛,抬起手将领结扯了下来。弯下腰,将冼灼菲从被子里抓了出来,给她在手腕绑了个可爱的蝴蝶结。
防止自己去洗澡的时候,她跑出去。
冼灼菲脸颊绯红,口吐纳兰,杏眼微睁。也许是因为药劲问题,她只能不停摇动身体,试图以此来疏解体内躁动不安的热流。
她迷迷糊糊看到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宋炳光。她带着哭音,求助他:“帮帮我。”
声音软糯甜美,语调上扬,惹人心痒痒。
宋炳光睁开眼睛,吐出一口热气,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身上洒冷水。
三月初的天,还得穿秋衣秋裤的季节。
他宁愿用凉水折磨身体,也不愿意糊里糊涂和她发生关系。
他脑袋一偏,看到镜面反射他那张眼神迷离的脸。
体内的热流随着冷水一起降温,冷静过来后,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时候怒火中烧,胸口发闷更加难受。
握着花洒的关节捏紧到发白,他咬牙切齿地往墙上一锤。
如果,他刚才没路过这里,她是不是就要跟别人在这里醉生梦死了?
体内躁动不安的危险因子消失,他将浴巾系在腰间,遮挡住重要部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
冼灼菲目前半清醒半迷糊,酒劲消了,药劲上来了。
小腹处有一团火,直接烧到头。
宋炳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带来一股凉爽气息。
冼灼菲舌尖轻轻舔了下干燥的唇瓣,期盼他能够再近一些。
宋炳光如她所愿,侧躺在床上,手臂撑着脑袋,凝视她。
她眯着眼,喘着气,目光贪婪地看着他。
“不舒服?”宋炳光明知故问。
冼灼菲莞尔媚笑:“小哥哥……你能帮我把蝴蝶结解开吗?”
宋炳光摇了摇头:“不能。”
冼灼菲都快要哭了。
她现在好难受,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食着自己全身。宋炳光那边不停散发清爽气息,冼灼菲慢慢移动身躯,往他那边靠过去。
“我真的好难受,没骗你,真的。”冼灼菲气息愈发不稳,眼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泪珠:“不信的话,你摸摸,我身上很热。”
宋炳光眼睛一亮,嗓音暗哑:“你让我摸哪里?”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撞在冼灼菲心头,全身上下酥麻极了。
就在冼灼菲呜咽哭了的时候,宋炳光神情无奈地叹息,伸出一只手,绕过她,去解蝴蝶结。
双手恢复自由,没了绳结桎梏,冼灼菲唇角一勾,一把扑了过去。她坐在他小腹上,笑盈盈地从上往下看着他。
“小哥哥,你真是个小妖精。”她俯下身子,主动将唇递到他嘴边,见他许久未动,眼皮一抬,眼神炙热望着他:“是妹妹我不够美,还是哥哥你能力不够?嗯?”
宋炳光双手抬起握住她细腰,轻笑一声。双臂一用力,局势反转,他攻她守。
冼灼菲躺在床上,海藻般柔滑长发披在床上,两只手腕被宋炳光紧紧抓住,自己则被他禁锢在他健壮的身体和床之间。
她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凉爽香气,药劲渐渐散褪一些,恢复了点点理智,至少,她知道,她现在在干嘛,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
宋炳光居高临下看着她,发现她瞳孔不再涣散,眉骨上扬:“药劲过了?”
“没。”冼灼菲声音沙哑,不难听,反而添上一笔性感:“宋炳光。”
“嗯?”
她忍不住喘了一声:“你洗凉水澡了?”
宋炳光笑眼弯弯,在酒店房间,他一个成年有能力的男人压在一个热流蚀骨的女人身上,笑容还能如此纯洁。
冼灼菲想了想,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他,斯文败类。
“不洗凉水澡,我怕被你带的染上药瘾。”他抬起一只手,从她如画般精致眉眼,往下滑,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