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说:“你爸没教你服软,我不介意教教你,这一巴掌算学费了。”
李乾被打懵了,抬手蹭了蹭瞬间肿起来的脸颊,刺痛感逐渐蔓延,李乾一把抓住秦矜的胳膊,“你他妈敢打我?!”
秦矜慌了,还没来及挣开,就看到一根棒球棍抬着李乾的下巴。
“放开她。”
李乾转头看见许迟冷着脸,眼神里写满了警告。
“我再说一遍,放开她。”许迟说着,就抬了抬棒球棍。
李乾被迫仰着头,喉咙也被棒球棍杵得生疼,不甘心的松开了秦矜的胳膊。
秦矜吃痛的揉着胳膊,下意识躲到许迟身旁。
“我说,你一个医生,会打架吗?”李乾虽然被棒球棍抵着,但那张臭嘴还是没停下,不断挑衅着许迟。
“偷的酒放哪儿了?”许迟没忘记正事。
李乾一听,忍不住抖着肩笑了,瘫靠在柜子上,边笑边说:“秦矜,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带了个医生来要酒。”
说着,李乾就盯着许迟说:“我就不说,你能把我怎么着?”
许迟环视着这间办公室,除了有几个堆在一起的轮胎之外,全都是些不专业的办公用品。
“你去一楼等我。”许迟侧身对秦矜说道。
“我不去,”秦矜拉着许迟的衣服,瞪着李乾说:“酒肯定就在车行里。”
李乾跟个癞皮狗似的,笑着对秦矜说:“想要酒?陪我一晚,别说是那几箱酒,我……”
话音还没落全,许迟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正好砸在李乾的鼻梁上,因为惯性导致头部向后仰去,玻璃柜直接碎了一片,李乾痛苦的哀叫一声直接疼得弯下了腰。
许迟松开他,把外套和棒球棍一并塞到秦矜怀里,“出去等我。”
“……哦、哦。”
秦矜本来就是外人看着很刚,其实是个小怂包。看见许迟发火了,只好抱着他的外套和棒球棍移步到办公室外。
一走出办公室,就又听见李乾惨叫了一声。
许迟把领带缠在手上,抓着李乾的衣领,把他拎起来说:“你不喜欢说吗?继续说,我听听看。”
李乾捂着肚子,缓过劲儿来就龇牙咧嘴的对许迟叫骂道:“你他妈有本事就打死我!打不死我,我就天天去酒吧找秦矜!老子睡了她看你怎么……”
又是一拳。
这一拳落在了李乾的嘴角,血就那么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李乾嘴里发苦,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反抓着许迟的衣领说:“你最好能二十四小时看紧秦矜,不然老子一有机会就来强的!”
话音一落,许迟就两只手抓着李乾,把他拖出办公室后,直接按在了二楼有些生锈了的铁扶手上。
李乾仰靠在铁扶手上,半个身子空在外面,只要许迟松开手,他就得摔下去。
闻声,一楼的几人纷纷抬头望过来。
邹诚先是一愣,接着马上喊道:“许迟!你别乱来啊!!”
原本脑袋还有些不清醒的李乾,这会儿知道急了。
“你他妈要干嘛!我警告你啊……你把我弄死了,你也好不了!”李乾说这话时,两只手紧抓着许迟的胳膊。
秦矜站在旁边,慌了一下神,这才赶忙上前抱住许迟的腰,“你、你别冲动,他可抓着你呢!”
秦矜生怕李乾把许迟带下去,两只手紧紧抓着许迟的衣服,有点儿那电视剧里主角生死离别的意思了。
许迟不会那么冲动,更不想让秦矜着急,所以只好吓唬吓唬李乾。
“别让我再听见你刚才那样的话,懂吗?”许迟一边说着,一边假装要松手。
“懂、懂!”李乾马上求饶,完全没了刚才那嚣张的模样。
这边话音一落,车行外面就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李乾一听到警笛,紧皱着眉头低骂一声:“妈的,秦矜你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邹诚上到二楼,从许迟手里按过李乾的脖颈,“老实点儿。”
李乾还没搞懂情况,挣扎着说:“你他妈又是谁啊?!”
邹诚掏出手铐,动作利落的把他拷上,笑问道:“你觉得我是谁?”
***
就在邹诚压着李乾下楼的时候,几个警.察快步迎了上来。
邹诚先出示了一下警.官证,然后才把李乾交给他们:“这小子是教唆指使那俩人偷窃,初步看金额在三到五万之间。监控拍下了那俩人的正脸。”
邹诚说着就指了指蹲在墙角的两人。
的确,光是‘黑仔’就要四、五万了,再加上那些新进的好酒,邹诚估的价格还算准确。
两个警.察抓着李乾,看着李乾满脸的伤,不解的问道:“师兄,他这脸上……”
“诶……他刚才想逃,逮他的时候手重了……”邹诚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拍了拍李乾的肩:“是这样吧?”
李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