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曲曲的玩耍,傲慢道:“哦?那你的意思是,要本座唤你做爹?”
这个时候的无名本应该露出一丝期待的目光,但不知为何柏喻的脸突然的僵了一下。
“卡!”杨瑞坤不满的喊道。如果对方不是柏喻的话,他怕是早就发火了——这一幕根本没有什么难度,他的要求也不高,毕竟这一幕要烘托的角色也不是无名,因此哪怕是个新人应该也能做的让他满意才对。
介于对方影帝的身份,杨瑞坤也不敢说什么苛责的话,便摇摇头说:“柏老师刚才您的表情有些不到位,再来一次吧。”
但让杨瑞坤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柏影帝居然一连ng了十来次。这次任杨瑞坤怎么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摆脸色了,他都要怀疑柏喻是故意的了,毕竟一个大银幕的影帝来演这部电视剧他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是现场没有人理解柏喻的苦:听到江瑜对他吐出爹这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差点抖三抖好吗?
别人不知道江瑜他爹是谁,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只要江瑜看着他说那个字,他就会一阵恶寒,在这样的状况下还怎么好好演戏嘛!于是柏影帝便对杨瑞坤道:“抱歉杨导,我今天有点不在状态,这一场改日再拍吧。”
杨瑞坤虽然很是不满,但见柏喻主动将态度放低,到底还是软了姿态道:“既然如此,那柏老师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在补拍这场。”
于是片场众人便看着柏喻驾驶着他那辆拉风的红色跑车扬长而去。
张伟小声的对江瑜说道:“这还真是同人不同命,不过话说回来,这柏老师在圈内是出了名的跑车发烧友,换车和换衣服似的,但是很奇怪的是,你说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红色的车?”
江瑜瞪了张伟一眼:“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这么喜欢八卦呢?”
张伟倒是不甘示弱:“八卦又不是女人的特权,再说了,我又不生产八卦,我只是八卦的搬运工!”
江瑜对这种脸皮死厚的人只采用了一个方式——无视。
此时杨瑞坤也走过来对他说:“那小江也先回去吧,今天晚上辛苦你了。”
江瑜从善如流的感谢了杨导的好意,便让张伟送自己回家了。
平日里总是光亮温暖的小窝此时却是一片黑暗冰冷,这让这几天过惯了大爷生活的江瑜颇有些难受。
在一片黑暗中,江瑜把自己甩到了床上,什么也不想干。他有的时候也在想,自己平时可能是太过于依赖阿婠了。阿婠在这样纵容他的时候,是否又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呢?
想到这里,江瑜就有些坐不住了,他设身处地的思考了片刻,如果自己和阿婠的角色对调,自己恐怕是不大愿意的,那么阿婠会不会其实已经在心里厌烦了他?
由于孤独寂寞冷而开始胡思乱想的敏感男人开始检讨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后果就是越来越细思恐极,他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打电话给阿婠的念头——阿婠现在一定也很忙,还是不打扰她休息了,等阿婠回来,他会改变自己,顺便做一个好男人的!
所以说男人这种生物,有的时候没有失去,也就不懂得珍惜。而当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人或物消失不见,哪怕只是短短的数日,他们也会幡然醒悟,当然这个醒悟的时效性就因人而异了。
次日清晨江瑜是被自己饥饿的肚子叫醒的——由于剧组的盒饭实在是黑暗料理,他昨晚根本没吃多少。
一脸苦逼的江瑜走进他甚少踏足的厨房,怀着一线希望打开冰箱,希望能找到什么裹腹的东西。结果这一看,还真被他找到了点好东西。
在一个小青瓷盘里,放着一叠羊羹。
那是一种栗色的、半透明的光滑膏体,在冰箱内部的灯光照射下折射出一种莹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寿山石、蓝田玉。蓝田玉暧,那种温润让人感到舒服无比,而青色的器皿带着一种古朴与大气,莫名让人觉得这种小糕点素净喜人。
其实现在很多人都会误认为羊羹是日本或是韩国的茶点,其实不然,羊羹的故乡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华夏。
而羊羹之所以叫羊羹,也正是因为当年的中国人民在制作羊羹之时是用加入羊肉的羹汤凝结成冻之后方才用于佐餐。传入日本后,因镰仓时代(那时中国已处于宋元年间)受禅宗的影响僧侣不食荤腥而主要以豆类烹饪成冻状佐茶。
就像周作人先生曾在《羊肝饼》一文中提及:“有一件东西,是本国出产的,被运往外国经过四五百年之久,又运了回来,却换了别一个面貌了。这在一切东西都是如此,但在吃食有偏好关系的物事,尤其显著,如有名茶点的“羊羹”,便是最好的一例。
其实有的时候,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却因为我们自己在传承保护上的缺失而需要去追捧国外的仿制品,偏偏却还有人以追求此道为骄傲,片面的将我们傲视世界之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