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丁一山的队伍来到了酒棚近前,他们始一出现路边酒棚中的客人都回头看来,纷纷小声议论,络腮胡子和瘦小男子见车队出现彼此对望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络腮胡子悄然间已将背上的开山斧握在了手中,而那瘦小男子身侧也多了一把二尺来长的短剑。
“消息果然不假。”络腮胡子盯着车队压低声音道。
瘦小男子道:“待会出手利索点,金佛到手我来断后,切记不可恋战。”
车队走近酒棚丁一山身旁的一官兵望了眼天空的骄阳侧身向酒棚探头道:“酒家,这里酒水可好?”
酒家立马出来作揖道:“官爷好,这酒水都是自家做活,凑合着。”
“他娘的,还想喝口酒?少给老子生事,乖乖赶路。”丁一山瞪眼问话的官兵喝骂了一句,目光却是将酒棚中所有酒客的举动都尽收眼底,络腮胡子和瘦小男子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当下他不动声色回转身子拍马继续前进。
眨眼车队就从酒棚前走过,络腮胡子紧了紧手中的开山斧目光随着后方的轿车移动,旁侧瘦小的男子握起了短剑待那轿车走到酒棚前忽然一声大喝:“动手。”
络腮胡子闻言霍地起身只将身前的桌子一手轮出直直砸向了后方的官兵,与此同时他一个跃跳提着开山斧奔向了马头,瘦小男子脚下一蹬横穿而出直接掠进了轿车之中。
变故突如其来,押车的官兵们还未反应过来就听的哗啦啦一声轿顶掀飞轿车四身也砰地一声径直裂了开来,听得一声闷哼,那瘦小男子反而倒飞而出砸进了旁侧的酒棚中。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敢打劫官府的车辆,一干酒客们吓的亡魂皆冒,双腿发软,各个猫身躲到了桌下,络腮胡子刚将马头用力一甩拨横过来就见瘦小男子倒飞出来,他惊呼一声定睛一看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了。
分裂的轿车上林嘉玉肩抗出鞘的大刀跨列而战气势威猛,在她身后有一木台,台上赫然端放着一尊坐莲佛陀,佛陀不过尺来大小但通体金光灿灿,慈眉善目笑面凡世。
“西北双狼李开山,齐守,在这边关一带可谓是盗中之王为恶多年,”林嘉玉嘴角一挑笑了一笑继续道:“今日遇上我小神捕杜峰那就到此为止,随本神捕回衙门授受结束你们罪恶的半生吧。”
呼啦啦官兵们冲进了酒棚,瘦小男子晕里晕乎的刚爬起来就被围了起来,他放眼一扫心中大恨,犹记得刚才他掠进轿中的时候看到了一张俊俏的笑脸,未及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飞,这时目光及处林嘉玉大刀抗肩威风八面,蓦然想到他们这是中了圈套。
“小神捕杜峰?区区一个无名捕头朝廷狗一条也敢这样大言不惭,那就让我手中的开山斧劈了你再走吧。”李开山晃了晃手中明晃晃的斧头丝毫不把围上来的官兵们放在眼里。
齐守听到李开山的话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当是哪位名捕头出手呢,心下还泛惧,没想到,哎,真是大意了,居然让我堂堂齐守中了小喽喽的圈套,嗯,开山哥,给他留个教训也好。”显下齐守也不把围他的官兵当回事。
“休得猖狂,给我将他们拿下。”丁一山大怒,长枪一摆就要出手,林嘉玉却是摆了摆手道:“且慢,既然他们撞着我小神捕杜峰,那他二人就交给我了。”
丁一山一愕,但看林嘉玉目光坚定,又想起之前路上碰到林嘉玉手中有神机府的令牌也不敢拗了她的意思,随即他点了点头,一挥手围上的官兵向四面拉开,腾出了场地。
李开山见这架势微一皱眉,堂堂一个领兵头儿居然如此听话,想来这自称小神捕的杜峰也有几分背景,当下李开山拿眼望向齐守。
齐守也是觉得事情超出预料,小眼睛一番大喝一声:“抢夺金佛要紧。”言罢倏然一动手中短剑荡出一道剑光,叮叮叮的几声脆响过后进入酒棚的几位官兵手中兵器无不折断,这一下惊了官兵们一跳,他们见势不妙急忙后退,林嘉玉眼目微眯,赞道:“好一把利器。”
呼……齐守脚下几个轻点,就跳出了酒棚,短剑一扬直刺向林嘉玉,口上道:“开山哥,金佛,他交给我了。”
李开山刚提斧奔近听此一言猛的侧身,斜插向轿车,左近几名官兵挺兵拦截,李开山双目杀意顿起开山斧一挥横切而出,那当先上来的两名官兵兵器纵拦,那想这一斧力大无穷,手中兵器刚一碰上斧刃就此断折,那斧刃去向不变,径直将二人拦腰劈斩了开来,一身分二顿时两股鲜血如同喷泉般飚射而起,一干人等见此无不凛然。
林嘉玉也是变色,肩头刀纵贯而下一刀逼退了齐守反身而来,长刀过处风声萧萧只取李开山腰腹,李开山也不跟她接战,一个折转又从侧位扑向金佛,官兵刚才虽见李开山恶勇,但也不能失了金佛,纷纷上前阻击。
齐守向后退开几步又是欺身向林嘉玉一剑刺去,林嘉玉一击落空看也不看后方反手就是一刀,齐守矮身躲过,林嘉玉已是飞掠而起再次杀向李开山。
李开山手中开山斧大开,左右轮动,凡是撞上他斧刃的无不震飞,一干兵卒们被他逼的上前不得,眼见林嘉玉再次向他杀来,李开山大喝一声道:“小辈,找死。”
开山斧一甩,几个大踏步一斧头砍向林嘉玉,林嘉玉长刀递出,口上大喝:“守住金佛。”
林嘉玉刚才和二人各交手一击就感二人厉害当下也不托大,不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