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当什麽大事儿,不就是个死吗?你觉得我会怕吗?”小虎从心裡就看不起丁三儿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后,你的三个骚媳妇儿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儿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厌恶的yín_dàng相。
“妈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愤怒的说道,挣扎时,身上的绳索几乎勒进他的肌肉中。
“我凭什麽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时候知不知道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从三年前就喜欢她,跟她上床后,我就把她当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萨,不管她要什麽,我都想办法满足他,但自从你来了之后,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窍,不再让我碰她,我虽然是个下人,但我也知道什麽叫夺妻之恨!幸亏我发现了这张通缉令,要不玉茄还真捨不得你!”丁三儿说话的时候,将画有小虎头像的通缉令在他面前晃了晃。
“最毒妇人心,亏我曾经还对她动情,唉……”小虎说完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后悔的表情。
丁三儿见小虎变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从明天开始整个吉祥商号和文玉茄都归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著小曲儿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小虎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他知道赤阳参的药性又要发作了。下午与林香兰欢好之后,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话可能会撑过今夜,但酒是性欲的催化剂,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呜呼。就在他拼命挣扎的时候,铁门又一次被打开了,是文玉茄,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打扮的还是那样妖艳,一身裁剪得体的黄色旗袍外加一条白色的狐裘围巾,下身丝袜美脚配黑色高跟鞋,艳丽的婉如一个日本女特务。
文玉茄用一条丝巾擦了擦双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随手将蜡烛拨亮,藉著烛光,小虎看到她的脸上有刚刚哭过的痕迹。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文玉茄抬著高傲的下巴,对小虎问道。
“滚!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儿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小虎此时怒火攻心,冲文玉茄大声吼道。
“你的妻儿!你心裡就只有你的妻儿,你可曾想过,我也是个女人,为什麽你不能多爱我一些,难道我不比你那几个女人漂亮吗?”文玉茄说著,眼泪又不争气的滚落眼眶。
“你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爱,我的女人没有大小之分,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而且我永远不会因为别的女人怠慢她们!”小虎坚决的说道。
“我不懂什麽是爱?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为了能让你开心,我忍受著下体的疼痛,被你放纵的入了一个晚上,之后我连续三天都没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愿意为你献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经知道你是土匪龙胜虎,我还是愿意跟著你,只要现在你说以后你会好好疼爱我,我立马就放了你,咱们一起远走高飞,好不好?”这个自私又痴情的女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弃我的妻儿,再说你当时主动找我,还不是为了我义父留下来的财产!”此时小虎已经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会考虑她提出的条件。
“你放屁,我是想过商号的财产,但与你欢好之后,我向你提过一个钱字吗?”文玉茄说完,小虎就不再出声,玉茄以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个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呜呜咽咽的接著说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赌气了,只要你答应今后让我做大房,玉茄什麽都听你的,求你了,说句话好吗,不要对我这样冷漠,求你。
文玉茄说完,把自己的樱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边,但小虎此时哪有心思与她接吻,当下紧紧的闭住嘴唇,不让玉茄的舌头伸进来。
“龙胜虎!你别不识抬举!你以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麽一文不值吗?告诉你,出了这个门,只要我稍稍卖弄一下风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脚下,等著为我舔脚趾。”文玉茄强吻不成,终于恼羞成怒。
“贱货就是贱货,怪不得丁三儿那样的假太监会喜欢你,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小虎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裡是在吃醋,他不想让玉茄太过放荡,尤其是在别的男人面前,类似于丁三儿。
“啪”文玉茄终于忍无可忍,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叫做贱货,她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了,当下甩了小虎一个大耳光。
“我就是贱女人,一个只对你这个狠心狼崽子贱过的女人,但从今往后,你别想再看到我发贱的样子。”文玉茄说完,已经泣不成声,见小虎没有丝毫悔意,她知道多留无益,当下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密室。
经过文玉茄一闹,小虎身上的药性暂时延缓了一段时间。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尤其是小虎想到:从今往后文玉茄美艳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儿这个假太监见天压在身下,肆意蹂躏,他心中怒火再也压制不住,接著赤阳参的药性,几乎让将他的五脏六腑焚烧乾淨。半个时辰后,小虎已经被赤阳参的药性摧残的神志不清,下体如同钟摆,在他的裤裆中不断跳动,而他已经嘶吼的变了音调,就像一隻笼中困兽,等待死亡的来临。
痛苦在黑夜中变得漫长,子夜过后,小虎的身体已经没了直觉,就像睡著了一样静静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体依旧坚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次在密室中响起,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