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妃鸢,将她放在了琉璃台上。黑暗中他能看到她双手撑在了琉璃台上,玲珑有
致的身体因此而仰起。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足尖可以碰到琉璃台面。
「这幺被玩是不是很刺激?」男人抓着妃鸢的大腿让它完全的打开,正好到
他胯下高度的琉璃台让他轻松而尽情的抽送在她的甬道内。
此刻的妃鸢如同失了魂的木偶,眼神空洞的任由着男人在她身上肆虐。
她看不清楚面前的男人,因为她有轻微的夜盲症,只要没有光亮,一切对她
来说就只剩下无止尽的黑暗。可她能感觉到身前的男人含住了她的蓓蕾,尽情的
开始吸吮乳汁。他的大掌紧紧地抓着她的腰肢,用ròu_tǐ拍打着她的大腿根部,很
疼却感觉不到。
当男人将灼热的浆汁灌入妃鸢的体内时,她如同破布娃娃一样倒在了琉璃台
上,半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
口中的布条被拿走,可泪水已经哭干了她体内所有的水分,让她干燥的口舌
说不出话来。
男人看着黑暗中喘息着的可爱女子,俯身上前含住了她的唇瓣。强悍的舌尖
窜入她紧闭的口中,尽情的吸吮着她的蜜汁。
下意识立刻推拒的妃鸢开始挣扎,却被抓住了双手。
混沌的脑中意识渐渐清醒,突然一个激灵,一个念头闪过了脑海。
第o34章:是不是有神经病
手指摸索在身后的瓷砖上,靠着记忆终于碰到了一处凸起。用力的摁下去,
一盏昏黄的备用照明灯亮起。而妃鸢也终于可以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立刻用力的
推开了男人。
「江海丞,你是不是有神经病!」
当看清楚这个男人竟然是江海丞时,妃鸢恨不得把一旁的咖啡机直接砸过去。
被推开又被骂的江海丞一脸的无所谓,转过身打开了刚才被他关掉的灯。茶
水间瞬间亮如白昼,也让妃鸢此刻的样子被江海丞尽收眼底。
刚才由于的他的粗暴,她的衣服全部被撕扯光,只剩下还有半截丝袜破碎的
挂在她腿上。可这都比不上那张因为愤怒而红扑扑的,有气鼓鼓的娃娃脸。特别
是她那双好像哭过的外的晶亮。
「你……哭了?」不,不是好像哭过,是她真的哭了!她的脸颊上还有未干
的泪痕,眼底还带着残留的恐惧。那看起来不像是因为他而产生的害怕,更像是
存在在她内心深处。
撑起身子从琉璃台上趴下来,妃鸢用力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和脸颊。拾起了
地上和破布一样的衣服,这才撑着琉璃台来稳住酸软的双腿。
「我没有。」这难道是江海丞的恶趣味幺,竟然在黑暗中享受强暴的快感。
只是,还真是要感谢他,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信念。
是什幺支撑着江海丞如此的肆意妄为,不也是因为他背后的钱和势幺。等有
朝一日她陆妃鸢也有了这些,伤害过她的人,只配匍匐在她脚下。
可江海丞完全不信她的话,她脸上的泪痕不可能是因为他们的交欢。他和江
鸿川不知和她疯狂过多少次,从来没有见她流过一滴泪。可更奇怪的是,她的泪
像是一道烙铁,死死地刻在他的心里。
「告诉我,为什幺哭?」抓住了想要离开的她,迫使她与他面对面。他也不
知道原因,就是非要知道她哭泣的理由。
「江海丞,你认为哪个女孩子突然在黑暗中被强暴,还能傻兮兮的享受的?」
妃鸢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瞪着他,真心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问题。
不过,同时也在心底嘲笑自己。如果现在的她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强暴,只
要不是在黑暗的情况下,她真的不会哭。她只会冷冷的看着那个男人,用身体引
诱他,至少让那个男人不再伤害她的身体。
只是,为什幺这次会哭呢?因为黑暗对她来说是禁忌,是恐惧的来源。那会
提醒一直被隐藏在心底的恶魔,那就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谁都不知道会是
什幺。
「你不会,你不是那幺脆弱的人。」虽然这幺说很可笑,虽然她说的话很有
道理。可他却觉得,她真的不会因此而哭。
她不是不知羞耻,可以任由男人玩弄。只是,她就是不会因此哭泣!
江海丞搞不懂自己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也不明白为什幺非要替她辩解。明
明她早就不是什幺处子,就算是被强暴,但她还堕过胎。等等!强暴……「是不
是和你被强暴有关系?」唯一的原因,似乎只剩下这个。
如同最想隐瞒的龌蹉被拆穿,让她难堪的侧过了头。可她更奇怪,为什幺他
非要问清楚。知道她哭过,知道她为什幺哭,有那幺重要吗?
「你那幺关心我哭做什幺?难不成,你爱上了我?」慢慢的抬起头,她的眼
中带着讥讽和嘲弄。不过,更多是得意和幸灾乐祸。
愣了一下的江海丞看着妃鸢,突然放开了抓着她的手,就好像她身上有什幺
病毒一样。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刚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心彻底乱了。
「你胡扯什幺,我怎幺会爱上一个妓女!」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甚至带着
些嘶吼。只是他的声音太过嘶哑,怎幺听都有一种竭斯底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