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清早的空气,不为其他,就因为这是多年的习惯。早早地起来打了一套拳法,拉伸一下筋骨。进到房间里准备洗一下澡,想进到杨艺的房间里窥探她的真容。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算了吧。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角度:希望不会比这更“灾难”一点吧。
身上的疤痕是勇敢者的象征,而我的身上不知道有了多少这样的象征,只记得那次去浴室洗澡时,他们看向我的眼神我至今都还记得,那是一种深深的敬畏。看向镜子中自己的后背,还能看得到一条四十公分长的疤痕,醒目的烙在那里。在别人看来,这也许是恶魔的獠牙,我眼里它就是天使的吻痕。
我的脑海里一直在思索着现在身旁发生的事情,发现还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红拂女的帮派。
等到出了浴室门,听到了杨艺房里的动静,感觉她是要起床了,我就敲了敲门,“杨艺,起了吗?”里面传来她的回答之后,我说:“那你赶快啊,我先去找老板加些油,早饭买好了,就在桌子上”。再次得到她的回答我就出去了。
敲了敲隔壁的门,没有反应,再次敲了几下之后,里面并没有声音,感觉怪怪的。在地上找到一根生锈的铁丝,开了锁,“红拂女,红拂女”连着叫了两声,走到卧室,很明显的看到了一张纸条: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进来,如果进来了,那你就知道了我的帮派“雷帮”,还有,就是你猜的很对,我的帮派绝不会饶了你。好自为之!——红拂女
抬起头,脑子里思考着有关“雷帮”的一切,发现原来并没有这种信息,好吧,我开始认为他是个小帮派了。然后将纸条折好,放进了口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思路开始运作起来,心情也好了,突然发现自己内心的深处还是不想忘却老本行的。
原路而返,推开门,我呆在了原地。即使文豪在世,也难以描述我是多么的惊讶。天哪!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怎样的脸蛋啊,一双含笑含俏的眼神中无法比拟的魅。
“这······你是,杨艺?”后面的字几乎是我咬着牙说出来的。
“怎么了?是不是有一种很惊讶的表情,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对外貌不怎么在乎的人了”说着还向我展示着鬼脸,不,这不是鬼脸,这是一种“萌萌哒”的表情。大家要原谅我此时内心的辩诉,好吧,我承认让我一瞬间乱了方寸。但是毕竟经常见过生与死的场面,也是平静了下来。
“我感觉吧,还是这个面具好点,能有个人样”。我开口说道。竟遭来一顿鄙视:“懂个屁,这是姑奶奶的真面容”。
我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还真是,这是张真皮。坐在沙发上。我在等她开口,她不说,我也不张嘴。只有客厅里的那滴答滴答的钟声。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贴张假皮么”?她看着我问道。我站起来也看着她:“不想”。
“好吧,总会有一天你会问我的”看着很肯定的样子,我也不再纠结。
“好了,今天将你送回家,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还未等我说完,她将我打断:“谁说我要回去了,我这次难得出来一趟,要好好的玩玩”。
我摇了摇头:“不行,外面太危险了,你忘了昨天的事情了”。她点了点头:“是啊,忘了”。“对了,你还要继续保护我啊”。我突然感觉这次的任务很艰难的。而且不能再任她胡闹了,一个掌刀将杨艺击晕。
离开了这个旅馆,按照来时的路把杨艺送到了家里。映入眼前的还是那个辉煌的大别墅。见到了杨艺的父亲——杨启。
我将要走出去的时候,他叫住了我:“漠北,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要和我说吗”?
我有些诧异:“前辈,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他呵呵笑了一下:“关于雷帮”。
我向他走去“前辈,有话但说无妨”。
他拍了拍我,然后向里屋走去,我认得,那是去往书房的方向,疾步跟上。
他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递过来一根烟,我并没有坐下。上次的教训我还是记得的,知道并不能在眼里小瞧这个大腹便便的商人。
“哈哈,小伙子,坐啊”他伸着手势。我也不再客气,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
点燃了烟,“前辈,你怎么知道我要打探雷帮的消息”?看向他的眼睛。
我们的视线在中途撞上“这个你自然不需要知道”。他吐了一个烟圈接着说“你只需要知道,雷帮的势力不只是眼前的这一点,如果你真的想要这么做的话,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是你要欠我一个人情”。
他说的话正在我的脑海中流淌,后面的一句撞击在其中。
我不禁讥笑起来:“出于尊重,我叫您一声前辈,但是这样冷不丁的就想让我欠下一个人情,是否太异想天开了”。
他走了过来:“我可以让你信服,凭的可不是冷不丁,而是这个”,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小金色的物件。灯光下它折射的光令我熟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这个,不就是血姐给我发邮件的那个符号么。
我猛地站起,左手想去将它取来。可是瞬间,他又让它在手掌上消失。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很好,看来已经有人告诉你了,那么接下来就是你做决定的时候”。
我拼命地瞪着双眼,想要从他的眼里得到什么,可是一切都是白费的。平静如水,而我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