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张氏哼了声,“福全,你就太不了解男人了,清河就是以前没犯过什么事,他也是个男人不是。萧家就他们两人在家,孤男寡女的,是个男人也会起心思。我看呐,你被萧清河蒙骗了。”
“怎么叫孤男寡女?”王翠花是福全媳妇,自然帮着清河说话,“萧二哥与清河可是分了家的,各家住各院,清河他……腿不方便,要不是李蓉儿自己走过来的,清河也逼不了他。还帮清河洗衣服,她有那么好心!”
双方各执一词,最后有人去请了里正花长胥过来。
花长胥到了之后听罢,脸色也难看,“这大过年的,怎么闹出这事儿,难不难看!”
“里正,您要相信我。”萧清河脸色很是苍白。
钱张氏掩嘴偷笑,“里正,您可别听清河的,你看他脸上的五指抓印,就是李蓉儿抓上去的,指定就是清河在用强的时候,李蓉儿不肯,反抗时抓的。”
“钱张氏,你!”萧清河怒睁着眼。
“我怎么了?”钱张氏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萧家老四,不是我说你。你双腿废了,本来就比不上一般男人,安份点也就算了,非连你嫂子的主意也打。被戳穿了吧,还抵赖,我是你啊,可不得羞得一头撞死,真是没脸见人呐!”
“钱张氏,你这个恶妇,你胡说什么!”周福全恼了,作势要打她。
“怎么?想为了萧家的事打我?”钱张氏一叉腰,“我还就不怕你了!里正在这,我就信你敢动手!”
花长胥喝一声,“吵什么!有事好好解决,动手动脚成什么体统!”
萧清河此刻冷静了下来,只淡淡地道,“里正,我真的没做过。不怕你笑话,我的心里只有轻月,对于别的女人,我是不会看一眼的。”
“大伙儿都听到了!”李蓉儿又次痛哭了起来,“苏轻月也是他嫂子,一个打他嫂子主意的女人,心里能干净吗?求里正做主,把萧清河关押起来,交给衙门。”
花长胥不言。
李蓉儿在地上磕头,“里正,我一个弱女子,您若是不站在正义的一面……我咋还有脸活……萧哥不在,你们不能让萧清河这么欺我……”
花长胥寒着老脸说,“这么说吧,清河这孩子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人品我信得过。”
“都把他嫂子压炕上了……”钱张氏刚要说什么,花长胥有几分阅历的沧炯眸光扫了过来,“钱张氏,你就是个挑事的,还嫌萧家不够乱?”
她缩了缩脖子,要是得罪了里正,以后在村里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也就不敢吭声了
花长胥见她总算消停了,才道,“我个人再相信清河的人品,这李蓉儿振振有词,也未必说的是假话。按理来说,意图强-奸嫂子未遂这种大罪,虽说现在雪崩路不通,也理应马上关押起来,待路通了再提交衙门。”
李蓉儿低垂着头颅,眼帘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