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那两个月后洪都不见不散!”白湄粲然一笑,挥打鞭子,白起嘶吼一声奔腾而出,片刻便跑出几百米。
崔袁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出声,眼睁睁看着人消失在视线里,心也跟着去了。
“主子!?”崔十三见青禾催马跟上,心中焦急,不禁催促道。
“十三!保护郡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就提头来见我!”崔袁沉声道。
“是!属下遵命!”崔十三领命,催马跟上。
崔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死死盯着那个方向,“崔九!给曾何送信!务必留住白湄!”
“是!”
他已经后悔了,为什么要放人离开?
“湄儿,若是你敢逃了,我必追到天涯海角!”
☆、空间
白湄才不知道对方的心思,三人快马加鞭, 还好一路上平静, 没有遇到流民马匪之辈。
五日后,三人到达洪都, 远远就望见洪都城门,城门已经重新修建, 高大威严,气势磅礴,白湄心中复杂, 时隔多日, 她又回到了这里。
“郡主, 天色不晚了,进城吧。”崔十三警惕地看着周边, 这些日子他都不敢闭眼, 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好!”白湄点头, 这几日赶路全身酸痛, 是该好好休息一番。
三人进城, 住进最豪华的凤凰客栈。
第二日,白湄洗漱下楼,就看见大堂里坐着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 平民百姓自动让出一个圈子, 又忍不住偷瞄。
“洪都太守曾何见过长乐郡主。”曾何时刻注意着楼梯口,见白湄身影,立马起身行礼。
大堂里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诧异, 这位天仙下凡的女子竟然是郡主,怪不得能由太守亲自接待,只是不知道这是哪家的郡主了?
白湄微微皱眉,知道是崔袁安排的人,心中不喜,却也没给人难堪,回了礼,走到桌旁坐下。
“长乐郡主远道而来,本官身为洪都太守,自然要招待一番,不若郡主移步鄙府,我家夫人早已安排妥当。”曾何劝道,他可记得崔袁下的命令,把人看好,那住自己府上最安全不过了。
“不用劳烦曾大了了,此次前来,是要祭拜亡灵,不知白府如今怎么样了?”白湄拒绝了,她才不想去什么太守府,待在外面多自在,没有那么多规矩。
“郡主放心,白府已经按照原样修膳完毕,随时能够入住。”曾何心里叹气,面上却镇定自若,长乐郡主不去他府上,他也不能将人绑了去,只能派人暗中保护了。
吃完早饭,白湄在曾何的陪同下去了白府。
不同去年破败的大宅,白府大院恢复百年世家该有的底蕴,甚至经过战争的洗礼,宅子变得更加威严庄重。
可惜人去楼空,转眼浮华,如今只剩她这么一个半路出家的白氏女。
“长乐郡主可要入住白府?”曾何在一旁问道。
“不了。”白湄摇了摇头,死了这么多人,如今五进的房子空无一人,多阴森呐。
曾何毕竟是洪都太守,政务加身,没办法整天陪着白湄转悠,不一会儿就请辞离去。
白湄倒是巴不得人走,最后把暗处的护卫也撤回去。
几人在洪都住了下来,白湄白天装模作样四处逛逛,晚上则偷偷溜出门,去了穿越的第一现场,也就是那条街。
街道已经不见那时的破败,白湄一身红衣,在夜色弄浓重不见人影的夜里徘徊,还有几分渗人。
“到底怎么回事?”白湄皱眉,在原地转了几圈,心里那种躁动的预感几乎要破体而出,就像狼等月圆长啸,蛾等火起扑火一般…
不对,白湄抬头看天上半轮残月,心下一动,莫非要等月圆之日?
这种想法越来越猖狂,白湄压住狂跳的心脏,死死盯着月亮,半响,听到声响快步离开。
不一会儿,原地出现两身影,对视一眼,又消失在夜里。
心里有了谱,白湄晚上便不再出门,安心等待十日后的月圆,倒是曾何的夫人时不时让人送帖子,让她去太守府游玩,毕竟客栈人多眼杂,曾夫人也不好抛头露面。
白湄去过一次就不想去了,无非就是品茶赏花,题诗作画,根本不合符她的气质。
十日后,白湄夜里支开青禾后,按耐激动翻出窗户,原想直奔目的地,却发现背后跟了两只尾巴。白湄以为是曾何派来的护卫,心下不满,往另一方向跑去。
两只尾巴对视一眼,快步追上,也不怕暴露身影。
等到了一条黑巷,白湄身影一闪,钻了进去。
“人呢?”一黑衣人惊讶,巷子空无一人,哪有什么目标。
这会儿白湄躲在屋顶上也发现不对劲了,曾何派人保护外加盯着她,也不用蒙脸啊!这身黑衣蒙脸,让白湄想到一类人,杀手!
可是谁会派人来刺杀她?白湄心中疑惑,却知道不是探究的时候,抬头看着天上明亮的圆月,心下着急,当即拔剑跳了出去。
两人被突然出现的白湄吓一跳,继而心喜拔剑上前,眼神势在必得。
没有一句废话,三人交手,白湄仗着光剑一招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