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池镇山的瑰宝,功可清心定气,我甚至都怀疑……赛凤你能神智清醒,全仗神玉的功劳,可惜……这样一块宝贝,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洛素允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快快送宗志回程医病,哎……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万一……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我也……”洛素允断断续续的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开始伤心的堕泪珠儿,熟食也放在脚边,转而拿起一个木碗,盛了一些稀粥放在小嘴边徐徐吹气,吹两口……泪珠儿滚落在木碗中,叮当有声。
月秀凤点头道:“宗郎是一定要救的,可是这件事情也不能不弄清楚,有人要害宗郎呀,若被我知道原委,我……我可绝对不会放过他……”
月秀凤说话时,洁白整齐的小牙一咬,婉转琉璃的俏媚眼眸忽然变得精光四射,若有若无的朝丁娆娆的方位瞟了一下,丁娆娆一直黯然垂头,仿佛整个人都呆住了,不闻也不动。
这时,躺在当中的杨宗志忽然轻轻咳嗽了一声,四个姑娘一听,其他事情再也顾及不到了,纷纷簇拥过去,仔细的盯着他的睡相看,寄望他可以睁开一丝眼缝,无奈等了小半个时辰,洛素允手中的稀粥已经渐渐转凉,杨宗志也毫无半点动静。
看起来……杨宗志只是睡梦中潜意识的咳嗽,却不是什么惊醒之兆,四个姑娘的心底一沉,面色顿时又变得凄苦,洛素允用香喷喷的小手绢垫在杨宗志的下颚,赛凤伸手稍稍抬起杨宗志的后脑,洛素允拿出木匙,放在口中品尝了几下,再缓缓的将稀粥渡入杨宗志干枯的唇齿。
由于杨宗志知觉全无,稀粥送入口中,又一股脑的流了出来,四个人看到频频蹙眉,月秀凤道:“让我来吧……”从洛素允的小手中抢过木匙,在木碗中舀了一大勺,接着放进自己粉红色的小嘴里,取出木匙,里面的稀粥却是全都不见了。
赛凤看得一呆,正想问:“姐姐,你怎么自己喝了……”
继而看见月秀凤猛地向杨宗志凑过绯唇,贝齿微启,在她们三人面前,将一口浓浓的稀粥,用香滑的舌尖送入杨宗志的大嘴深处,或许随之送过去的,还有她那香得腻死人的口齿津液,赛凤和丁娆娆等人小脸一红,纷纷慌乱的转过头去。
赛凤暗啐:“姐姐……姐姐她好大的胆子呀!”心儿砰砰乱跳,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姑娘,虽然对杨宗志芳心暗许,非他莫属,可也从没想过会这般的服侍杨宗志。
去年在凤凰城里,赛凤和杨宗志落下呼伦山后,也曾忘形的亲吻了杨宗志一口,那一啖,是赛凤有史以来的头一遭,却决然无法和这香艳暧昧的唇齿相媲美,赛凤明知道此刻不是动情的时机,而且姐姐也是为了杨宗志可以进食,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依然心旌摇曳,双颊酡红,如同饮了烈酒。
月秀凤若无其事的将剩下的几口稀粥,一一渡入杨宗志的嘴里,看着他喉头微微滚动,吞咽下肚后,才伸手一抹自己绯红色的嘴唇,轻笑道:“这还是跟人家学的呢,从前我和宗郎落了水,救我们的,是后来跟在他身边的俏丫鬟,那妮子分明爱煞了宗郎,看见宗郎也像现在这样,进不了食,她用的……便是这个法子哩。”
赛凤转回头来,娇羞无限的道:“我……我也是没想起来,下次……便让我来喂他,他如此对我,便是叫我为他死了,我也决不皱眉。”
……
下午路过撅布离,来到堪塔尔城,再向前走,便要抵达宽阔的莴恰河,漠北水源不多,莴恰河是一条难得的东西向大水,沿着河堤两岸,是一些稍稍富饶的部族部落驻扎着,时日一晚,往前走,夜里便无处可宿。
只能在堪塔尔城住宿一宿,第二天再行横渡莴恰河,四个姑娘累得不轻,找了一间像样些的客栈,放好了热水,给杨宗志擦拭了身子,看着伤口已经结合住,并未渗出血水来,总算可以微微放下点心。
只是杨宗志自从昏迷后,到现在也没醒来过,她们四个人都有千言万语要对杨宗志说,看到杨宗志伤成这样,心里面难过绝望极了。
中午之后,丁娆娆便觉得月秀凤锐利的眼神,时不时的会扫到自己的脸颊上,想起她那时候咬牙切齿的说,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想谋害杨宗志的人,丁娆娆便一心黯然,心底里藏满了凄楚的话语,又觉得掺和不到杨宗志的身边。
杨宗志的吃穿用度,自然有洛素允和月秀凤前后忙活,赛凤更是不愿离开杨宗志一步,她连杨宗志的手边都碰不到,甚至也没有人愿意和她说一句话,丁娆娆只得说自己出去准备饮食,埋头出了客栈。
天色擦黑,丁娆娆在外面买了一些可口的饭菜,想着杨宗志最爱吃肉,不觉泪流满面,杨宗志现在就连喝上一口稀粥都是如此困难,又怎么能吃肉喝酒,“大哥啊……娆娆想不到会变成这样的,月师姐她中午说那番话,或许是疑心到了娆娆头上,娆娆……娆娆有口难辩,也不知该如何辩解啊。”
街心上行人匆匆,都是些四肢长长的蛮人,像丁娆娆这样的江南秀丽女子极为少见,行人们路过她的身边,大多会驻足观望,心想……这女子要么是某个权贵的舞姬侍妾,要么便是从南朝抢来的某个宠姬。
虽然她脸蛋上挂着方巾,可无法掩饰她秀色可餐的美貌动人,乍一看……身材窈窕丰挺,可谓前凸后翘,缎蓝色的素裙下,莲足款款,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