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忙着进宫,凤朝平和凤朝元一直跟着父亲去练兵场,侯凝珍被关在佛堂,凤朝玥病着……
几个人更闲坐着,突然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凤朝阳前几日在珠宝堂的订的首饰做好了,人正在将军府门前候着。凤朝阳闻言笑着挑了挑眉,从棋娄中拿起一颗黑子,缓缓的落在棋盘上。
“请进来。”凤朝阳抬起头,看着小丫鬟道。
此刻再向棋盘上看去,只见两颗白棋被紧紧的包围在黑子中,捕猎开始了!
珠宝堂的人被请到了玲珑阁内,然后将首饰从匣子中拿出,富贵奢华至极的一套珠钗暴露在空气中,凤朝阳扫了两眼首饰,这东方雁菡还真是心“巧”手又“巧”的人,她笑着让子衿打赏了来人:“辛苦东方姑娘了。”
那小厮受了子衿的打赏,随后从袖口中拿出一袋银子,笑容殷勤:“凤姑娘,我们主子说,您这单免了。”
凤朝阳看了看他手中那袋银子,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那便替我向东方姑娘转达谢意。”说完便让子衿收回了那袋银子。
有小丫鬟送走了来送首饰的小厮,凤朝阳将那袋银子打开,正是那日她留下的那袋,珠宝堂将它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免她这单的一定不是东方雁菡,一是她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深厚,也更无任何交集可言,再者那日她在东方雁菡房内的屏风后听到了一声闷响,然后原本订好的价钱,突然说免单,可见那日她屋内一定有人。
可究竟是何人,非要免了她这单呢?
凤朝阳将银子递给海棠,然后下了暖塌,让子衿替她梳妆。子衿不解:“都这个时辰了,小姐可是要出门?”
“去锦花苑。”凤朝阳坐在妆奁前,正要拿起上面的玉簪,目光突然被一朵枯萎皱缩的梅花吸引,凤朝阳拿起放到鼻下问了问,上面还残留着似有似无的幽香,凤朝阳想起那日乐华宫宴,他下马凯旋时簪入她发间的“战利品”。
凤朝阳想着,笑了笑,不过是个骗人的登徒子。她丢了手中的花,拿起簪子插入发间,然后带着子衿向锦花苑走去。
侯凝珍不在,只剩下凤朝玥和凤朝玉两个孩子,整个锦花苑的奴才们都懒洋洋,门口的雪堆的老高,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凤朝阳路过的时候还不小心湿了裙摆。子衿抱怨道:“这帮下人也真是够懒怠的。”
“见风使舵罢了。”凤朝阳不甚在意的答,其实锦花苑和玲珑阁一样,玲珑阁上上下下几十号奴仆,除了近身的几个忠心些,底下的心中怀了什么样的鬼胎谁又知道呢?现在侯凝珍被禁足,二房失势,锦花苑底下的奴仆自然懒怠,等到日后侯凝珍出来,整顿一些时日也就会恢复,像这种墙头草,根本没必要费心。
凤朝阳带着子衿向凤朝玉的院子走去,刚巧凤朝玥不在,只有凤朝玉一人无聊的在妆奁前梳妆,凤朝玉见凤朝阳来了,似乎打起了些许兴致,当她的目光扫落在子衿手中捧着的匣子时,眸光更亮。
“脚可好些了?”凤朝阳坐在桌前,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
凤朝玉闻言撇了撇嘴:“可莫要提了,上了药,现在正痒着呢。”她说完似乎想起什么,瞪了一眼,站在凤朝阳身后的子衿。
凤朝阳微微勾唇,随后对子衿道:“还不把六姑娘的首饰捧上来?”
子衿闻言,连忙捧着首饰走到凤朝玉面前掀开了匣子,凤朝玉见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匣子中的首饰,随后看向凤朝阳:“不愧是珠宝堂的东西,真是好看的紧。”
“如画,快给我梳妆。”凤朝玉又坐回了妆奁前,将头上原本的珠钗悉数拿了下来。
凤朝阳见了微微挑眉,静静的等着如画给凤朝玉梳妆,等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凤朝玉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妹妹这套首饰可真是漂亮。”凤朝阳放下手中的茶盏,对凤朝玉道。
凤朝玉听了,嘴角的笑意更浓,很是得意道:“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亲自选的。”
子衿站在凤朝阳身边闻言抬眸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嘴,默不作声。
凤朝阳闻言也笑:“是啊,妹妹带上这套首饰更娇美,若是让哪位皇子见了,可不是要一见倾心?”
凤朝玉闻言脸一红,佯装害羞道:“你可莫要拿我打趣了。”
“我打趣你干嘛?不信你自己看。”凤朝阳说完,指了指她面前的铜镜。
凤朝玉的目光,复落到铜镜上,越看越满意,她看着看着突然叹了口气:“可是就算如此,哪里能轻易的就遇见皇子呢?”
凤朝阳闻言也随着她叹了口气:“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