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二人联手便是想着将她拉下皇后的位置,而凤朝玉更是恬不知耻的勾引着自己的姐夫,想要嫁进丞相府。原本她闺阁中的“好姐妹”一个个都变了模样。只有凤朝歌,一直无私无悔的在背后坚持,那时她才知这世上对她最好的莫过于姐姐……姐姐仙逝后,她请求让父亲回京,让他们父女再见最后一面,可是萧与哲却说,若非国丧,戍边将士不得擅自回京……
议和达成举国皆喜,但她却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寒冬,她早已无心穿着奢侈华贵的礼服接见各国使臣,可是子衿在一旁劝她,说她不能倒下,她的身后还有远在边疆的老爷,凤朝阳苦笑,哪里是在她的身后,分明是自己一直在姐姐,父亲和大哥的呵护下,坐着这个凤位。分明是她这个女儿无能,父亲年过半百,常年征战得了一身的伤病却不能留在温暖的京中颐养天年,而是苦守在北风卷地,漫天黄沙的边疆。
她强忍着起身梳妆,这时她病了数月都不见人影的凤朝玥,突然来请安,给她带来了牛乳,说是她身子不好,今日事务繁忙要补些体力才好。那时久病缠身,加之姐姐离世,她很渴望亲情,可惜她膝下无子,萧与哲更是从未来看望过她一眼,所以当凤朝玥端来那碗牛乳时,她的心真的荡漾一下,她喝下,然后凤朝玥又陪着她用了早膳,凤朝玥说近日来偏爱吃黄豆,她便御膳房送来了多为豆类的早膳,谁知在宫宴上……
凤朝阳接过牛乳对子衿道:“姐姐可回来了?”
“还未。”子衿摇头。
“明日我想陪姐姐早膳,记得去蘅芜苑告诉一声。”她说着下了塌,向浴室走去,她走着走着,突然转头问:“子衿,今年的冬天这么冷吗?”
子衿正低头检查碳炉,被凤朝阳一问,突然怔住。今年的冬天其实与往年无异,可是小姐却突然变得怕冷的很,不仅衣服加了一件又一件,炭火也是烧的暖暖的,往年这个时候,小姐还嫌炉火热要支窗子呢。
“奴婢觉得较往年无多大差异…”子衿看着凤朝阳道:“可能是小姐先前病了一场,身子还未大好,便怕冷些。”
凤朝阳听了沉默着点了点头,重生一世,她确实怕冷的厉害,原本她觉得是冬日寒凉,可是这几日观察下来,和海棠她们比起来,她穿的着实太多些,而且她是一向怕热的,如今她却觉得,无论炭盆烧的多热,手脚皆是冰冷的……难道是她身体出现了问题?
她一直好奇她究竟是如何回到及笄之年的,这其中若是没有逆天伦的代价,她是万万不敢信的。
翌日
凤朝阳起了身,穿戴好便向凤朝歌的院落走去,上一世李廷之所以有机会劫持玷污姐姐,是因为接近年节,太皇太后总是召姐姐入宫帮忙,每日马车晨起夜半来往于皇宫和将军府,被人摸清了路线,出手劫持。如今李廷出现,而且又到了年下,凤朝阳不敢不防,他们是否还会用上一世的老套路。
到了蘅芜苑凤朝歌已经等候在桌前,餐桌上摆满了膳食,凤朝阳扫了一眼在旁边忙碌的白露,随后坐到桌前,看着桌子上极丰富的膳食道:“我以后可是不敢来姐姐这里用早膳了。”
凤朝歌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不解的问道:“怎么,不和你的胃口吗?”
凤朝阳笑着摇头:“是太和我的胃口了,若是日日来姐姐这里吃,早晚吃成个大胖子不可。”
凤朝阳此话一出,凤朝歌连带着一屋子的小丫鬟皆笑了起来,凤朝歌见凤朝阳调侃她,佯怒道:“既是这样,以后便是白粥小菜伺候。”
膳食皆摆好,凤朝阳喝了一口煮的软糯的粥:“姐姐昨日突然进宫,可是有什么事?”
“临近年下,太皇太后便是叫我与高阳入宫帮忙,宫里的事都是按规矩做的,我俩哪里能帮的上?不过是陪着她老人家聊天解闷罢了。”
凤朝阳点了点头:“那姐姐今日可还要去?”
“要,不知何时能回来,府里的事都交给四婶,也是为难她了。”凤朝歌说着叹了口气。
“这事姐姐莫要担心,我多帮衬就好。只是……”凤朝阳说着一顿:“姐姐昨日回来这样晚,快到年下不甚安全,不如我让白启跟着你?”
凤朝歌想起白启,心里还是不甚信任:“不必了,宫里和将军府也不是很远,更何况我的马车不招摇,夜里快行不会引人注意。”凤朝歌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倒是你,才带回来几天的人,便这样信任,你可知这是大忌?”
凤朝阳早已猜想到凤朝歌会这样说,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那便依姐姐,至于白启,姐姐说的对,我还是要多考验些才好。”
姐妹俩用完早膳,凤朝歌匆匆的进了宫,凤朝阳去荷风堂请过安后,带着子衿海棠回玲珑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