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侯爷可有兴趣与他对上一局?”
萧景尧抬眸瞧了一眼凤朝阳:“你以为什么杂碎,都能和本侯挑上一局?”
凤朝阳闻言,心下叹息,果然,骄傲如萧景尧,别说是邢章了,怕是连邢侯都没放在眼里。
“可是高阳郡主很为难。”
萧景尧听了一笑,他有些不甚相信的看向凤朝阳:“你什么时候学会以德报怨了?”
“侯爷说笑了,我哪里有怨,郡主给我机会,让我得个一甲,难道不应该感谢她吗?”
“这回你倒是想的开”萧景尧顿了顿:“可是对本侯你怎么不这么善解人意呢?”
凤朝阳扫了一眼室内,只见女儿们投来的目光皆仰慕痴缠,她勾了勾唇对萧景尧道:“想给侯爷当解语花的姑娘千千万,自是轮不上臣女了。”说完她便敛下眉目,似乎极温顺的样子。
萧景尧见了冷哼一声。
高阳看了看邢章,正想开口,便听萧景禹道:“邢小将,想挑什么?”
邢章看着开口的萧景禹,心下一顿,他今日来虽是为了挑战平南王府,却也不敢挑战萧景禹,这萧景禹百经沙场,自己定不是他的对手。但萧景尧却不同,萧景尧虽年少骁勇,这些年在京中花天酒地,身子不知道荒废成什么样了,挑战他,自己还是有把握的。
萧景尧看着出言的萧景禹,叹了口气。邢章想挑战他,无非两点,一为邢侯府挑战平南王府,二为邢章挑战他萧景尧。自家大哥虽护他心切,却久在战场,不懂得京城的弯弯绕绕。他看着邢章,懒懒的问:“自己来的?”
那邢章一怔,随后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弟弟。
萧景尧的目光落在邢章旁边的邢修和邢疏身上,他指了指二人:“一起来。”
第40章为他担心
萧景尧看着出言的萧景禹,叹了口气。邢章想挑战他,无非两点,一为邢侯府挑战平南王府,二为邢章挑战他萧景尧。自家大哥虽护他心切,却久在战场,不懂得京城的弯弯绕绕。他看着邢章,懒懒的问:“自己来的?”
那邢章一怔,随后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弟弟。
萧景尧的目光落在邢章旁边的邢修和邢疏身上,他指了指二人:“一起来。”
邢修和邢疏二人一愣,倒是邢章先反应过来,他恼怒的看着萧景尧:“你什么意思?”
凤朝阳看着萧景尧此等作为,暗下勾了勾唇,原本这邢章出言挑战,萧景尧应与不应都失了身份,他若应了,区区一个少将哪有资格挑战他?他若不屑应对,明日帝京不知又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说冠军侯怯懦,不敢应战,或是平南王府如何如何……
原本进退维谷的局面却被他这张扬的做法轻易化解,冠军侯,还真不是一般的狂。
萧景尧从席间起身,纵身一跃跳到高台上,俯看着堂下的邢章,不甚在意的问道:“想比什么?”
邢章紧紧的握着拳头,脸色难看的看着高台之上的萧景尧,萧景尧此话的意思,不过是在羞辱他不配他和单独较量,他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弟弟,他俩也到了弱冠之年,入仕之前也需要先打响个名气,既然冠军侯扬言要一人对他们三人,他又何必推脱,反正最后丢脸的也是他冠军侯。
邢章思及换了脸色,看着高台上的萧景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兄弟三人便请侯爷赐教了。”说完转身给身后的两个弟弟使了个眼色。
邢修和邢疏见此,相视一眼,也起了身。三人上了高台,站在萧景尧对面。
台下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这人与人之间,还真是对比出来的。高台之上,萧景尧一袭紫衣,金线勾勒得暗纹隐匿在长袍之上,眉眼清冷俊逸,眸底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嘴角微微上翘随意的站在那却有不一般的气场,带有极强的侵略与压制性。
而邢章兄弟三人站在那,虽也是青年才俊,气度不凡,但是站在萧景尧面前气势却是输的彻彻底底。高台之上的萧景尧像是一头盯视食物的狼,而那兄弟仨人已然成了送上门的事物。众人不经赞叹萧景尧不亏为太/祖嫡孙,北楚最年轻的侯爷。
“不知邢小将想挑战本侯什么?”
“臣少时听闻,冠军侯举千斤之弓,百步穿杨,敬佩不已,为此臣日夜苦练,想着有一日能得侯爷亲自赐教。”邢章说完双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
堂下窃窃私语更响,费夏看着邢章嘲笑道:“他莫不是疯了,竟敢挑战向冠军侯射箭?”
白灵珊听了小声道:“姐姐有所不知,冠军侯常年不参加这等宴会,就连去年帝京一年一度的校验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