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赐回了将军府,将军府外的小厮远远的看见将军的车马,连忙点燃了门前的礼炮,长长的礼炮响声引来十里九街的百姓围观。
凤乾雍坐在马上,心里挂念着近一年未见的女儿,不知朝阳是否还调皮,朝歌今岁也要寻个好婆家了。他慢慢勾起嘴角,心底泛起温柔还有久别后的紧张。
老夫人在小辈的搀扶下,身后跟着两房的儿子儿媳像府门外走去,宽敞的将军府大门敞开,老夫人遥遥的眺望着。
凤乾雍一扬马鞭,加快速度向大门跑去,骏马在一声长长的嘶鸣声下,前扬马蹄然后重重落下。凤乾雍翻身下马,在老夫人面前俯身一拜:“儿子给母亲请安。”
老夫人眼睛弯弯的看着凤乾雍,满是慈爱,连忙扶起他,抬手擦了擦他黑呦的皮肤:“我的儿,你瘦了。”
凤乾雍配合着微微俯身,然后柔声问:“儿子不在的时候,母亲身子可好?朝歌朝阳有没有好好听话?”
此话一出,老夫人的脸色突然一变,愁容染上眉头,凤乾雍见此,心下一顿。
这边京都北街的客栈内,凤朝阳撑起窗子,看着楼阁下说书台上正在讲书的先生,只见那先生青衣长袍,手里拿着一把纸扇,上面提着:闻声天下。只听他道:“那镇北将军大败回纥夷军,杀的那些蛮夷那叫一个屁滚尿流,将军回京,圣上的赏赐,真真是比皇后嫁公主时的嫁妆还有丰厚,整整一条街的赏赐啊,都跟着大将军进府了。”
坐下听书的人,都唏嘘不已。
凤朝阳勾了勾唇角,然后放下窗子,眸中含笑对凤朝歌道:“姐姐,我们该回府了。”
繁华热闹一时的将军,此刻陷入一片深深的沉寂。凤乾雍坐在主坐上看着堂下的弟媳弟妹们,阴沉着脸。
资惜琴暗下瞧着,然后给凤朝平递了一个眼神,凤朝平瞧了会意,上前一步,深深的对凤乾雍一礼:“大伯,五妹妹的马,发狂的太突然,我在林中寻了半日,却怎么也没找到。”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道:“原本二婶带着我们小辈去护国寺祈福是好事,只是不想……”“五妹妹吉人自有天相,还请大伯放宽心。”他说完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愁容的退下。
侯凝珍看着凤朝平脸色变得不好看,她复又看了看资惜琴,没想到她苦心设计的局,竟然给三房铺路了,让凤朝平卖了个乖。
凤乾雍看着退下的侄子,没有说话,继而将目光落在了侯凝珍身上,凤乾旭看见大哥望过来的目光,心下一沉,复又看了看身旁的妻子。
侯凝珍感受到凤乾雍的目光,忙给冰莲递了个眼神,冰莲便捧着从护国寺求来的符包走上前去,侯凝珍也缓缓的起身,她对凤乾雍恭敬一礼:“弟媳先在此恭喜大哥凯旋,这是从寺中求来的,大哥常年征战沙场,把这个戴在身上,祈愿平安。”
凤乾雍看着冰莲的递上来的符包,挥了挥手,冰莲见了识相的退下。凤乾雍看着侯凝珍冷声问:“你去这护国寺为我祈福,朝阳却失踪了数日,求这符包有何用!”
侯凝珍一听忙道:“大哥,冤枉啊。”她说着话语中带着哭腔好不委屈:“我原本也是好心想为大哥和四弟求符包杀一杀战场血气,却不想那畜生突然发狂……真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我早已命人去南山寻,说不定小五你是知道的,我疼小五像疼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怎么可能放下她不管呢?”
凤乾雍看着侯凝珍的模样冷哼一声,一旁凤乾旭见此,也附和道:“大哥,珍儿一向疼小五,哪里能放任不惯呢,再说牲畜终究是牲畜,只盼小五平安无事可好。”
“只是,这朝歌好好的却跑去南山,也不知道如何了?听说马车坏在了半路,也不知道这南山路远,是如何去的…”资惜琴看着脸色慢慢缓和下来的凤乾雍,仿若无心的说道。
凤朝玉闻言冷哼一声:“大姐姐美貌,自是有办法。”
凤乾雍一听,脸色一瞬黑了下来。
凤朝玥暗下推了一下口无遮拦凤朝玉,微微皱眉。
侯凝珍和凤乾旭都回头看了一眼凤朝玉,满是怒其不争。资惜琴瞧了微微挑眉,暗笑不言。
还未等凤乾雍开口便听见凤朝元开口呵斥道:“玉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姐姐呢?”
凤朝玉见众人都怒对她,心下更是不满,桀骜的撇过头:“大姐姐和五姐姐失踪这么多天,谁知道有没有遇到坏人,况且大姐姐美貌……”
“玉儿!”凤朝玉话没说完,便被侯凝珍严厉的打断,她怒喝道:“你如何说话的?怎么能拿你姐妹的清白说嘴?还不快认错。”
凤